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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析杜威实用主义哲学理论特征 　　摘要：杜威实用主义的突出特征是提出了一种反思协作性探究的科学工具主义方法，并致力于用这种方法来改造传统哲学，使其应用于现实社会和自然，从而把社会历史观变成应付特定历史环境的行为工具，并且他以道德多元化视角提出了以生命为中心的内在价值观和整体主义的认识论。 　　关键词：实用主义；民主协作探究；科学方法；敬重生命；整体主义 　　中图分类号：B087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2589（2011）31-0057-02 　　 　　杜威倍加重视科学方法在改善经验和实践中的重要作用，“唯有科学这条切实可行的通向真理的道路――这条路意味着耐心和以观察、实践、记录与审慎的反思为特征的协作探究。”[1]99他在实用主义经验论视域下创新性提出民主协作探究的科学工具主义方法，这是一种探究的模式，即从零散无序的境遇中整理出统一性的思维创造,它融汇了杜威对社会生活、经验自然和伦理的态度观点。 　　一、批判性与协作性的实用主义探究模式 　　（一）提倡“反思性”的科学思维 　　杜威认为没有一成不变的所谓真理性认知。现存世界的不断发展，相对性和矛盾性各因素的交错，使任何知识理论都受时空所限有待发展考证。他提倡‘反思’思维模式，即“对某个问题进行反复、严肃、持续不断的深思。”[2]他认为思想有对现实事物进行认识并重构的积极功能，要寻求解决问题以改善生活的实用性目标，它将结合对现实状况的考量，在理性思维控制下进行指向目标的有序反思。若想获得对事物的明晰判断，就必须保持持续的疑虑和反思，以便迈向彻底的探究。目标明确的反思让人在行动之前做好准备，并加深了对事物意义的认识，从而把盲目行为转变为理智行为，因此我们需要把疑虑和反思精神变为自觉的思维习惯。 　　（二）推荐“民主协作”的探讨 　　杜威提倡的民主着眼于认识论方法论上的“理智民主”，“理智的民主主义方法作为一种生活方式，它要求一个社会中的所有成年成员都自由地参与确定规范其生活的社会价值。”[3]他认为形而上的理论价值观往往是正确与谬误、积极与消极参半的，建构科学理论应当让公众和专家共同参与互动讨论，以自由批判的民主方式促进共识产生。科学态度要求人们“公正地听取别人的观点，并且也要积极地寻求别人的观点来对自己的工作加以批评。这些共同的努力是为了增进共同的福祉。”[1]99而民主沟通方法的优势在于：人们通过深入研究和采集来自不同主体的知识建议，以各种视角对那些根本价值观进行评判，看其是否有利于增进人类福祉。这种公开质疑和辩论才能确证出真正的道义，从而有效指导行动。在这项社会性协作探究工作中，人们相互学习、共同反思并重塑观点，既使观念和行动获得支持，也发展出了富有意义的新价值观。 　　（三）重视实验性行动 　　抽象的哲学观只有付诸行动，才能在一定程度上以某种方式对我们所处的世界有所改变。因此杜威提倡切实的行动，无论通过观察分析去建构经验理论，还是通过实验的方法解除困扰，都需要主体去施行。通过实验获得的经验亦是一种有待不断检测和修正的学说，人们必须认识到受于时空所限的知识的相对性，自觉将其用于生活实践。“经验具有双重含义，既指人类有机体与环境之间累积性的互动过程，也指互动的内容，这样的经验是一种同时的‘做’与‘经受’。”[1]68-69思想家们都热衷于在纯粹形而上理论层面深入阐释概念，但缺乏对现实状况的考查和实践，难免陷入“主体”与“客体”、“价值观”与“存在”的二元分裂之地，使思想观念被神秘主义包围走向高层，现实困境却孤立无援、难寻指导。“所有概念、学说，不管它们怎样精致和坚实，必须视为假设，它们是验证行动的根据，而非行动的结局。”[4]37知识不能静止，而是一种体验的模式，知与行紧密相连，任何学说都应在实验性行动中发展下去。杜威重视行动和变化，批判传统信仰的权威，“寻求确定性让我们不能有效地行动，我们能够克服理论和实践的分裂，因为能够以对解决问题和控制环境的渴望来代替对确定性的执著。”[1]84 　　（四）秉持效用原则 　　杜威发展出了实用主义新的“效用”观，一方面他认为概念学说的真理性，要看其是否作为工具消除了困扰，解决了问题，这种效用应尽可能满足社会公众的需要和福祉。“所谓真理即效用，就是把思想或学说认为可行的拿来贡献于经验改造的那种效用。”[4]90他工具主义的效用观，更看重理论之于改造环境、解决难题的实践所产生的现实结果。同时，他所提倡的科学实验法被引入进来，用以检测道德原则。在此过程中，行动的目的性是明确的，这与形而上的概念论证相比更为实际。另一方面，工具主义效用观与传统哲学的真理观作了明确区分，后者将真理视为对客观世界的真实描述，只期提供一种对现实世界的正确认识理论，在它那里现实存在被作为静止的对象予以审视，一旦认知概念建构出来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