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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剧演唱中行腔咬字浅述 　　内容摘要：清晰、准确地唱好唱词字音是戏曲演员重要的基本功。文章以越剧唱腔教学为切入点，对越剧演唱中行腔咬字的特点进行分析，以期对解决越剧演唱的吐字、咬字问题提供一些参考。 　　关键词：越剧 唱腔 吐字 咬字 　　 　　有着悠久历史的我国戏曲艺术，历来都十分重视“吐字”“咬字”的基本功。回顾中国古典戏曲艺术著作，但凡涉及行腔技巧，无不将“吐字”与“咬字”放在至关重要的地位。例如，清代著名剧作家、戏曲理论家李渔在其著作《闲情偶记?演习部》中，用了极重的笔墨阐述了戏曲的“咬字”“吐字”与行腔的关系。他认为学习戏曲首先要弄清唱词与字调。明代的昆曲改革家魏良辅也在其所著的《曲律》中讲到，曲有三绝：字清为一绝，腔纯为二绝，板正为三绝。三绝之中“字清”摆在首位，足见吐字清晰的重要性，他要求歌唱者要对唱词字调的“平上去入，逐一考究，务得中正”，否则声音“虽具绕梁，终不足取”①。 　　从以上名家的论述中，不难看出，“字”在戏曲声乐中――无论唱曲、听曲，还是教曲、学曲，其位置均可谓至高无上。正如戏谚所说：“咬字不清、吐字不明，犹如钝刀杀人。” 因此，字真、字准、字纯为戏曲的“立腔之本”。 越剧是中国五大戏曲种类之一，是目前中国第二大剧种。那么，越剧“咬字”究竟有何特点？在表演和演唱中应该如何把握越剧的行腔咬字？笔者从以下三个方面来谈。 　　 　　一、越剧咬字，自成一体 　　越剧行腔优美，流派纷呈，吸引了不少戏曲爱好者学习。尤其是越剧的一些经典剧目，如《梁祝》《红楼梦》等早已深入人心。但是越剧的优美唱腔好听不好学，究其原因，除了发声，最主要的还有咬字的语言问题。越剧是地方剧种，其语言以嵊县、新昌的城关书面话为基础，以上世纪40年代越剧尺调时期舞台演出的“越白”为代表，具有完整的声、韵、调，自成一种特殊的语音系统。因此，在学习越剧的过程中，必须对越剧这种极具地方特色的舞台语言有一定的了解。 　　语音一直是戏曲表演不可分离的组成部分，不同的戏曲类型行腔咬字的特点往往不同。例如，京剧的咬字尤其讲究字的“头、腹、尾”，每个字都要有三部分的过程，而这三部分的经过或者延续的长短，都和具体的唱腔旋律相结合。越剧的语音声、韵、调自成一体，极具嵊县“官话”与吴方言结合的特色，此外，还吸收运用兄弟剧种的吐字方法。比如，徐玉兰老师借鉴京剧的“喷口”吐字，突出字音的力度去体现人物个性，丰富了越剧的咬字技能。当然，在具体呈现时，不同地域如嵊州、上海或者杭州的越剧演唱者，在咬字时有的字音还有些微的差异，老演员和现在的年轻演员也有不同。比如，上海比较讲究中州音的把握，尖团音分得比较清楚；老一辈越剧名家多半来自浙江嵊州、绍兴等地，其演唱的越剧语言韵律浓郁，有时也带有个别地方口音。这些在越剧完整语音规范下的不同咬字，需要我们进行仔细的区别。在教学中，学生来自浙江省内各地，因为语言环境的不同，教学的结果也会有所不同，像温州和丽水地区的学生，咬字就会比较难，如“山”字，他们会念成“伤”；“还”字会念成“王”，还会出现归韵收音时位置易靠后等问题。因此，教师在教学时要注意按照规范的越剧语音，尽量改变学生平时说话的地方口音，努力向剧种所要求的语言上靠拢。 　　 　　二、咬字须准，吐字要清 　　每一个字，即每一个音节，是由字头（声母）、字颈（介音）、字腹（韵母）、字尾（归尾）、字神（字调）这些因素组成的。学生在唱念中表现出来的一些毛病，如字音无力、口齿松，往往就是字头没有“咬”紧，没有爆发力；字音太偏、太虚，往往是字腹不饱满，共鸣没有得到应有的发挥；腔调太直、太硬，往往是某些字的字颈没有掌握好，没有在字头和字腹之间进行过渡；有的人唱腔收尾不准，尾音难听，这往往就是字尾收音时出了毛病。因此，只有了解和懂得越剧的拼音法，才能为我们较快地纠正咬字毛病提供有利条件。 　　越剧咬字首要的是饱满，字头稍重，字腹开合要有过程，字尾要到位。这里特别要强调一些带有乡音的字，例如，温州和丽水地区归韵有些字易错，一些学生没有归韵的概念，最后的韵都没有收对。因此，教学时要注意在启蒙阶段讲究语音的准确性和规范性，采用统一规范的语音教材，并安排一定数量的课时。同时在唱段学习过程中不断提高、巩固和完善；在练习时，要重视声母的发声力度，咬实字音；多听越剧流派的原唱录音，认真对照唱谱，一字一音地多拼读，勤唱练，全面掌握各流派的吐字方法和发声技巧。这样，才能做到即使不用字幕，也能让听众清晰地听出演员所唱的每一个唱词。 　　在教学过程中，笔者接触过不少很有天赋的青年学生，尽管有很好的嗓音和演唱技巧，但在学唱越剧时总感到力不从心，咬字不准、吐字不清的原因就占了相当大的比例。其实学戏中可以边学唱腔边学咬字。笔者有一位外地戏友，来自陕西，主攻京剧老生，把余派老生流派唱得非常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