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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古文学的另一种打开方式
建安以后,文学参与着开创鸿业,这个新角色的获得,也让文学有了新面貌。文学作为一种宣传符号,在战争时代飞速成熟,这个事实不应因“文学自觉”的基调而被忽视。
从“文学的自觉”说起
从1927年鲁迅在广州发表题为《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的演讲以来,“文学的自觉”就成为中国文学的经典命题。按照鲁迅的定义,所谓自觉,是指“诗赋不必寓教训”、“为艺术而艺术”。在这里,文学(“诗赋”)与儒教(“教训”)的对立,为后人提供了一种学术史常规思考模式,在中古学术史研究领域,我们如今仍常看到文学盛因经学衰、史学盛因经学衰、子书衰而文章盛等等观点,其实都遵循着同一种“此消彼长”逻辑。
鲁迅对儒教约束文学的看法,当然是有证据可以支撑的,扬雄就说过“诗人之赋丽以则,辞人之赋丽以淫。”所谓“则”,就是立正则,或者说就是要“寓教训”。但扬雄的话同时也说明,那种“丽以淫”的,即无教训、为艺术而艺术的作品自来有之,换言之,文学沾染儒风倒是个阶段性现象,无怪乎后来不断有学者将“自觉”时间自鲁迅规定的曹丕时代上移,乃至有了汉代自觉说、战国发端说、春秋自觉说种种纷争。
本文无意处理文学自觉问题,检讨这一段学术史,是想指出“此消彼长”这一叙述模式本身可能的缺陷:当使用这个模式时,我们已经默认了消减一方的强排他性,并且以此消为彼长的根本甚至唯一原因,但事实上这两者都是很难评估的。在儒教强势时,文学就不发达吗?那如何解释宋代文学的繁荣?在强势思想退潮后,文学就会自动发达吗?那为什么中古时期“自觉”的是文学、史学而偏偏不是直面思想的子书?这些问题都说明,“彼长”是一个复杂的现象,而“此消”是一个太过简单的解释。
所以,重新回溯中古文学的产生,我认为“文学自觉”让其他影响因子多少被忽视了。事实上,在汉唐之间的数百年中,最显著的社会特征是政权林立,互相竞争,文学在这样的时局中,很难完全置身事外术而艺术。本文想说明的是,正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分裂时期,文学第一次被有意识地开发为一种宣传工具,中古文学也正是随着宣传功能的开发而开端的。
新文学功能的发现
宣传这个词,在古汉语中本是宣布传达之意,但我们现在使用的“宣传”,意义已与古汉语不同。其西文原是不太常用的宗教词汇,有“传教”之义,直到一战,随着协约国大规模的宣传活动,它才成为大众熟知的概念。成熟于战争的宣传,既对内更对外,要实现占据正义、鼓舞军心民心、煽动对敌仇恨、拉拢中立等等多重任务,还要对突发的具体事件给与解释。换言之,宣传本身也成为战争的一种方式。这样的诞生历程,让现代宣传概念比“宣布传达”适用范围要狭窄,但意义层次却更丰富。
尽管作为通行概念的宣传实属晚近舶来,作为现象的宣传却是自古有之,按照孙中山的说法,孔子周游列国,就是在宣传。在政权分立时期,来自不同立场的言论确实可以放在宣传视角下解读,但在古代史领域,其实很难见到“宣传史”研究。1985年出版的郭志坤《先秦诸子宣传思想论稿》可能是迄今唯一的一部古代宣传史著作,但此书将宣传概念极度泛化,导致很多史料解读颇显牵强,比如“为学日益,为道日损”也被视为一种宣传思想。而这也正可见,古代宣传史研究之所以不彰,史料匮乏是一大原因。
按照政治学家拉斯韦尔的看法,所谓宣传,就是通过重要符号控制集体态度。符号,无论文字、图像、音乐还是概念、口号、象征物,构成了宣传活动的核心。尽管局限于史料,我们可能无法详尽勾勒早期社会宣传活动的执行过程和实施效果,但那些曾经使用过的符号多少还散落在文献中,可供后人追踪。而文学,就是这样的符号之一。
对于今日的读者,“一切文学都是宣传”已经是熟识论调,但文学介入宣传,或者说宣传介入文学,是从何时而始呢?无论对于宣传史还是文学史,这都是值得深究的话题。如果我们在比较狭义的层面上使用宣传这个概念,那么中古时期正是宣传文学的重要时刻。在此之前,尽管文学已经参与了“润色鸿业”,但它尚未在纷争世局中充当过利器。建安以后,文学就不止于润色已有的鸿业,它还参与着开创鸿业,这个新角色的获得,也让文学有了新面貌。
案例之一:曹操的周公乐府
在《三国志·崔琰传》“太祖性忌,有所不堪者,鲁国孔融”条下,裴松之补充了两个故事:
太尉杨彪与袁术婚姻,术僭号,太祖与彪有隙,因是执彪,将杀焉。融闻之,不及朝服,往见太祖曰:“杨公累世青德,四叶重光,周书‘父子兄弟,罪不相及’,况以袁氏之罪乎?易称‘积善馀庆’,但欺人耳。”太祖曰:“国家之意也。”融曰:“假使成王欲杀召公,则周公可得言不知邪?今天下缨緌搢绅之士所以瞻仰明公者,以明公聪明仁智,辅相汉朝,举直措枉,致之雍熙耳。今横杀无辜,则海内观听,谁不解体?孔融鲁国男子,明日便当褰衣而去,不复朝矣。”太祖意解,遂理出彪。
袁绍之败也,融与太祖书曰:“武王伐纣,以妲己赐周公。”太祖以融学博,谓书传所纪。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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