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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学研究 2013 年第2 期，16–25 文章编号：1674-3202(2013)-02-0016-10 的另一族正规扩张* † 裘江杰 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 qiujiangjie@ 摘 要：Bellissima 证明 的正规扩张都是典范的，并且给出了一族连续统多的 无有穷模型性的逻辑，本文构造出了 的另一族连续统多的正规扩张，并且证明 它们与Bellissima 给出的颇为不同，它们要小得多，并且都具有有穷模型性。 关键词： ；正规扩张；有穷模型性 中图分类号：B81 文献标识码：A 在模态逻辑的理论研究中，典范性是个重要的概念。概言之，每个非平凡 的模态逻辑都有其相应的典范框架，如果进而一个逻辑1的典范框架刻画它本 身，则称该逻辑是典范的。典范性概念最早被用于完全性的证明，但是对其本 身的研究也很快进入逻辑学家的视野。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起，模态逻辑的 理论研究发生了一个大的飞跃，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其一是出现了大量的 元理论的研究；其二是从对单独几个逻辑的研究的范式转换到对逻辑类的研 究。而反映在典范问题研究上，则是开始探讨典范性与初等性、紧致性的关系 以及考量典范逻辑在整个逻辑格中的分布等问题。 典范逻辑在整个逻辑格中的分布有一些部分的结果，比如许多常见的逻 辑都是典范的，也存在着连续统多不典范的逻辑；Bellissima 在[1] 中证明，对 2 任意的大于等于2 的自然数， 都有连续统多典范的正规扩张 ，它们 都没有有穷模型性。 的正规扩张中自然有有穷模型性的逻辑，一个有 收稿日期：2013-02-21 *基金项目：本文得到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08CZX020、中国人民大学科学研究基金项目 10XNL012 和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985 工程三期建设项目的资助。 †致 谢：对本文的前一个版本，西南大学的马明辉博士曾提出过一些有用的建议，特此 感谢。 1本文限于正规模态逻辑，后面都简称为逻辑。 2 [1] 在定理3.0 中只证明 有连续统多的无有穷模型性的正规扩张，稍微改造证明中 的构造，这一结果立即可以推广到对任意的大于等于2 的自然数， 也都有同样的结 果，我们把这样得到的逻辑称为Bellissima 逻辑。 裘江杰 的另一族正规扩张 17 意思的问题是，有多少个？本文证明 也有连续统多的有有穷模型性的 正规扩张：我们首先以 示范，给出它的另一族连续统多的典范扩张， 在命题8 中证明这些逻辑都有有穷模型性，而命题7 则表明其中有连续统多 个比Bellissima 逻辑小得多，因此这两类逻辑极为不同。其次，把这个结果推 广到了一般情形，我们证明，对任意的 ， 也都有同样的结果，它 们也有连续统多的有有穷模型性的正规扩张。另外，由于每个 也都是 的子逻辑，我们需要考虑一个新问题，即我们构造的这些逻辑是否也 是 的正规扩张？如果是，那么这个推广将是平凡的，不过命题16 会给 出我们希望看到的答案。 在进入正文之前先介绍一下得到连续统结果时所用的方法。3取一个可数 无穷大的公式集，以其之子集作为新公理集添加到 上去得到扩张的逻 辑。下面的两点保证我们之所求：首先，添加不同的新公理集将得到不同的 逻辑，这样由于可数无穷集有连续统多的子集即得有连续统多的不同的正规 扩张，这一点由命题4 实现；其次， 的每个扩张都是典范的，这是原来 [1] 中已证明的事实，下面在命题6 中会再回顾。 本文基于基本模态语言ℓ 进行讨论。有关语言的语形、公式的定义请参看 文献[2, 3]。下面先引入要使用的公式。 □；对 ⩾ ，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