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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中唐文学——中国文学的新变局 一、中唐文学新变的原因分析——认定自我权威 宇文所安《诠释》一文中说:诠释以“个人”的面目出现,是中唐写作的最显著特征之一。与此相关联的,是在原来不需要诠释的地方提供诠释。……这样的诠释带着权威的口吻。 如以文化的自信宣言对自然景观、自然界的道德法则的占有,或者是使自然景观的人文化。如白居易《遊雲居寺贈穆三十六地主》: 亂峰深處雲居路,共蹋花行獨惜春。勝地本來無定主,大都山屬愛山人。 以“爱山人”来重新定义“地主”。 柳宗元《永州八记》: 《始得西山宴游记》:以為凡是州之山有異態者皆我有也。 《鈷鉧潭西小丘記》:得西山後八日,尋山口西北道二百歩,又得鈷鉧潭。西二十五歩,當湍而浚者為魚梁,梁之上有丘焉。 ……余憐而售之。……更取器用,剷刈穢草,伐去惡木,烈火而焚之。嘉木立,美竹露,奇石顯。由其中以望,則山之髙,雲之浮,溪之流,鳥獸魚之遨遊,舉熙熙然迴巧獻技,以効兹丘之下。枕席而卧,則清泠之狀與目謀,瀯瀯之聲與耳謀,悠然而虚者與神謀,淵然而靜者與心謀。 不帀旬而得異地者二,雖古好事之士或未能至焉。 噫!以兹丘之勝,致之灃鎬鄠杜,則貴游之士爭買者,日増千金而愈不可得。今棄是州也,農夫漁父,過而陋之。賈四百,連歲不能售。而我與深源、克巳獨喜得之,是其果有遭乎?書於石,所以賀兹丘之遭也。 通过个人的体验使永州周围的荒野成为有文化意义的版图,而这一文化价值在“灃鎬鄠杜”之地被认同。又如韩愈《鳄鱼文》: 維元和十四年四月二十四日,潮州刺史韓愈使軍事衙推秦濟,以羊一猪一,投惡谿之潭水,以與鱷魚食,而告之曰:昔先王既有天下,列山澤,網繩擉刃,以除蟲蛇惡物為民害者,驅而出之四海之外。 及後王德薄,不能遠有,則江漢之間,尚皆棄之以與蠻夷楚越,況嶺海之間,去京師萬里哉?鱷魚之涵淹卵育於此,亦固其所。今天子嗣唐位,神聖慈武。四海之外,六合之内,皆撫而有之。況禹跡所揜,揚州之近地,刺史縣令之所治,出貢賦以供天地宗廟百神之祀之壤者哉!鱷魚其不可與刺史雜處此土也。刺史受天子命,守此土,治此民,而鱷魚睅然不安谿潭,據食民畜,熊豕鹿麞,以肥其身,以種其子孫,與刺史亢拒,爭為長雄。 刺史雖駑弱,亦安肯為鱷魚低首下心。伈伈睍睍,為民吏羞,以偷活於此耶?且承天子命以來為吏,固其勢不得不與鱷魚辯。鱷魚有知,其聽刺史言。潮之州,大海在其南。鯨鵬之大,蝦蟹之細,無不容歸,以生以食,鱷魚朝發而夕至也。今與鱷魚約:盡三日,其率醜類南徙于海,以避天子之命吏。三日不能,至五日,五日不能,至七日,七日不能,是終不肯徙也。是不有刺史,聽從其言也,不然,則是鱷魚冥頑不靈, 刺史雖有言,不聞不知也。夫傲天子之命吏,不聽其言,不徙以避之,與冥頑不靈為民物害者,皆可殺。刺史則選材技吏民,操強弓毒矢,以與鱷魚從事,必盡殺乃止。其無悔。 国家政体的道德法则和人的权威传达给自然界。虽然其中有潜在的戏剧因素。 柳宗元《天説》:韓愈謂柳子曰:“若知天之説乎?吾為子言天之説。今夫人有疾痛、倦辱、饑寒甚者,因仰而呼天曰:殘民者昌,佑民者殃。又仰而呼天曰:何為使至此極戾也?若是者,舉不能知天。夫果蓏、飲食既壞,蟲生之,人之血氣敗逆壅底,為癰瘍、疣贅、瘻痔。蟲生之,木朽而蝎中,草腐而螢飛,是豈不以壞而後出耶? 物壞,蟲由之生,元氣陰陽之壞,人由而生。蟲之生而物益壞,食齧之,攻穴之,蟲之禍物也滋甚。其有能去之者,有功於物者也,繁而息之者,物之讎也。人之壞元氣陰陽也,亦滋甚,墾原田,伐山林,鑿泉以井飲,窽墓以送死,而又穴為偃溲, 築為牆垣、城郭、臺榭、觀游,疏為川瀆、溝洫、陂池,燧木以燔,革金以鎔,陶甄琢磨,悴然使天地萬物不得其情,倖倖衝衝,攻殘敗撓而未嘗息。其為禍元氣陰陽也,不甚於蟲之所為乎! 吾意有能殘斯人使日薄嵗削,禍元氣陰陽者滋少,是則有功於天地者也。蕃而息之者,天地之讎也。今夫人舉不能知天,故為是呼且怨也。吾意天聞其呼且怨,則有功者受賞必大矣,其禍焉者受罰亦大矣。子以吾言為何如?” 柳子曰:“子誠有激而為是耶?則信辯且美矣。吾能終其説。彼上而玄者世謂之天,下而黄者世謂之地,渾然而中處者世謂之元氣,寒而暑者世謂之陰陽。是雖大無異果蓏癰痔草木也,假而有能去其攻穴者,是物也其能有報乎?蕃而息之者其能有怒乎? 天地,大果蓏也,元氣,大癰痔也,隂陽,大草木也,其烏能賞功而罰禍乎?功者自功,禍者自禍,欲望其賞罰者大謬。呼而怨,欲望其哀且仁者,愈大謬矣。子而信子之仁義以遊其内,生而死爾,烏置存亡得丧於果蓏癰痔草木耶? 韩愈站在天地、自然的立场上,给予自然以道德权威,将人类文明解读为罪孽,必须接受天的惩罚。 柳宗元首先将韩愈的“天说”解释成“有激而发”,既不符合文化传统也不符合韩愈一般的看法,极端否定其普遍真理性,并进一步指出天的超越道德人伦的机械体系。 孟东野失子并序 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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