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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权利空间走向市民空间 ——论城市绿轴活力营造 尔惟 摘要：本文基于近年来中央绿轴这一空间要素在国内新城建设中普遍实践的现象，探讨了其对于新城 建设发展的利弊关系，分析了当前这类城市空间活力不足的问题根源，提出对于中央绿轴应加快进行市民 化改造的主要观点。同时借鉴国外近年来对于已建成中央绿轴的更新实践经验，从空间尺度，形象识别、 场所营造和交通可达等四个方面提出中央绿轴市民化改造的思路和方法。 关键词：中央绿轴 市民空间 活力 策略   1、中央绿轴在中国 1.1 城市中央绿轴的特征  绿轴，或称中央绿轴（CENTRAL MALL），是指对城市整体或局部空间具有控制作用的、 以公共绿地为主导的开放式城市带状公共空间。它与绿道（GREENWAY ）、绿带（GREEN BELT） 不同，通常处于一定区域的中心位置，通过联系重要的城市建筑和空间，建立城市的方向感 和秩序性，起到帮助他人感知城市的作用。这种空间形式最早起源于欧洲，并在近二十年的 中国城镇建设中广泛实践。研究发现：由于近年来快速城镇化加快了城市建设用地不断拓展， 新城建设如火如荼，也引发城市中央绿轴不断涌现。尽管这些中央绿轴的宽度不等，长度也 因城而异，但若仔细分析，在中央绿轴的“统领”之下，各新城中心区的城市面貌趋于雷同， 图 1：中央绿轴几乎成为新城中心必不可少的空间构成元素。来源：网络      并体现出以下特征：一是绿轴坐落于城市中心部位，呈南北向延展；二是绿轴周边的功能布 局极近类似，形成一定的设计范式。其中政府办公机构位于轴线北端锚定中轴，公共建筑居 于绿轴两侧，所有建筑体量几乎相同，象征意义上的平等性；三是而绿轴无论宽窄多以草坪 覆盖，凸显开敞宏伟的展示效果。最后，绿轴虽被被称为市民广场，但是市民却很少光顾。 特别是白天，由于绿轴树木偏少，缺乏活动设施，空间活力明显不足。  1.2 两种不同的评价声音  中央绿轴在国内城市大量实践，引发社会和学界的关注与讨论，主要可概括为两种评 价声音：其中肯定者认为：“随着我国新城规划建设的发展，采用中央绿轴主控新城而使城 市中心自然化已经成为近年来新城建设的一股新风。以崇尚自然为特征的城市中央绿轴，不 仅使新城核心地区的高密度与高容量得以疏减，增强并提升了新城中心地区的环境品质，也 改变了人们对城市中心的固有认识，为人们提供了一种全新的体验(万敏，2011) 。”同时， 也有有专家持谨慎的批判态度，认为“城市中央绿轴的理念和手法陈旧，形式与功能简单， 追求的是视觉效果，对城市绿地的其他功能考虑不足，无法适应现代城市的各种复杂要求。 此外，绿轴周边一般是公共建筑，导致绿轴利用率不高，活力不足。不便于普通市民使用等 等(傅凡李红，2011)”。体现出专业人士对绿轴建设之风的担忧。  1.3 关于中央绿轴建设的反思  其实无论赞同也好，批评也罢，不可否认的是，中央绿轴模式对于引导一座新城建设的 确具有“先进性”。国内有学者曾经对绿轴建设进行过分析，归纳出7 个方面背景因素。（表 1）可以看出，绿轴空间可以在短时间内迅速将建筑、绿化、市政及交通系统整合起来，建 立易读的空间秩序和明确的城市意向。而在城市发展“短、平、快”蔚然成风的当代社会， 城市中央绿轴从某种意义上迎合了这种社会与政治环境，因此，绿轴模式便成为了政府引导 新城开发的不二之选。但是，中央绿轴也有其先天的“弊端”。作为一种起源于西方巴洛克 城市的空间设计手法，其对权利和阶级的象征意义与生俱来，“这些形态反映出对当时社会 观的承诺：要在混乱、战争、贫困和愚昧中获得安全感，增强社会阶层秩序，建立一统的城 市结构(江北，2011) ”。如：朗方在华盛顿，格里芬在堪培拉，尼迈耶在巴西利亚这些新城 规划中，中央绿轴轻而易举的建立起城市的秩序性，而市民感受到其建成的空间几乎无一例 外的表现为静止、端庄而森严的面貌和不可侵犯的态度。而对城市权力的这种冷酷表现方式 也一直渗透到当代中国城市建设中。如果在确定绿轴宽度的过程中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