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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品毁了我的家 作者白雪 惨白的月光刺入铁窗,散发着海洛因气味的牢房里,我多少次呼唤我亲爱的爹娘。 外婆临走前告诉我,我没有爹娘。 01 深邃的蓝天下有我小小的家。 一间小小的平房,有爹、娘、外婆,还有我。 爹会给我念课文,声音爽朗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娘放下手中的鞋底,眼里充满了期望。 沧桑的手滑过我的发间孩子,一定要好好读书…… 你去睡吧,我给孩子再念几段课文。 你又瘦了……爹的双眼炯炯有神。 明天早上再念吧,你今天都干了一天的活了。 一定累了,明天你还得给孩子她外婆劈柴呢……两张脸上都有和我一样舒心的微笑。 没有人注意到,今晚的天穹乌云密布,不知道明天会不会下雨…… 那年,我五岁…… 02 月亮讲着千年不朽的故事,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魔鬼。 爹同着几个高个子来到家,他告诉娘,是朋友。 娘做了一大桌子菜来招待,时不时给他们盛满酒。 我躲在门后,门缝里,高个子们红扑扑的脸蛋上大大的嘴巴,像极了包裹,不时敞开塞上几大口菜,灌上一大碗酒。 摸摸圆圆的肚子,长嗝中哈哈大笑,没有打算停下一张一弛的包裹。 孩子,爹要做一笔大生意,要挣大把的钱……爹的声音显得格外兴奋,格外豪爽。 把这又矮又破的房子拆了,建一座又大又高的……娘布满血丝的眼里闪着光。 爹娘依旧如故地像当年一样一人一句,双眼对视……那幢楼房也就在各自的哈哈声中建起来了。 新的房子总会招来新朋友哈哈大笑。 那年,我六岁…… 03 夜,漫长得像抽不尽的卫生纸…… 坐在门口抬头仰望漆黑的天际。 外婆给我吟诵耳熟能详的童谣妹妹抱着洋娃娃,一起来到秋千下。 洋娃娃哭着要妈妈,树上的乌鸦笑哈哈。 妹妹说,别哭别哭,我也曾有一个幸福的家…… 视野突然被两张庞大的脸占据。 他们面容苍白,把头埋进高高的领子,像失意的幽灵。 你们是不是走错了?可能太高,他们没有听到外婆细小的声音。 眼珠依旧不曾转动,想试图伸手拿那个花瓶。 外婆死死地抱着不放,爹娘曾说这里面藏着的不能给人碰。 我躲到外婆身后,看着大个子腮上的肉拧得好紧……花瓶连同外婆重重地摔在地上,碎了。 无数包像白糖果般的东西掉在地上,大个子欣喜若狂白粉,哈哈……黑塑料袋装走了那些东西,只留下我和外婆的呻吟。 外婆搬家了,爹妈说外婆就住屋外的那间小木屋,门口还有一棵伤残不堪的老树…… 那年,我七岁…… 04 寒流,将树上最后一片叶子带走。 新屋莫名地裂开了几道缝,清晰可见。 我搬来一根小凳,踩在上面,正好可以看到屋里。 灯光下,娘手里有刺眼的东西,比针大,像刀。 手腕一齐流着血。 娘撕心裂肺地挣扎着,那只握着刀的手推倒了房间里最后一只玻璃杯。 给我白粉!娘边流泪边大笑。 我捂着脸,指缝里,爹的额头上有巴掌大的伤疤。 爹用力地撞着墙。 爹,别撞了,墙出血了。 墙也会疼,墙也有生命,你不是常教育我珍爱生命吗? 外婆告诉我你爹娘吸毒了,毒品是世界上最可恶的东西,都怪那些你爸带回的高个子,就是他们给了你爹娘毒品。 乖,你长大了一定不要交这样的朋友,不要……小梦,你快回去睡觉,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到这儿来……一张看似熟悉的脸被钉上了一些皱纹,有些陌生。 头发、胡须像野草…… 那一年,我八岁…… 05 安全网划分成细碎方格的天空,失去影子和心灵的人们。 绵延、悠长的昼夜…… 高个子用一辆货车载满家具,有全家人一起看电视的沙发,一起取暖的火柜,一起吃饭的餐桌……我抬头望见高个子偷笑时露出了坏牙,然后转身冷冷地对爹娘说就这么一点点了?老板,要不……你先把白粉给我。 高个子不屑地将白粉扔了过去,径直落在爹娘的脚前。 爹娘像野狼看到一只羔羊般扑在地上,两只手同时抓到,却都不甘示弱。 爹一把扯住娘的头发,使劲往后拉。 娘用手指划破爹的脸。 白粉被扯破,洒在地上,他们拼命的吸着气,颤抖着试图将白粉扫起,爹用拳头将娘打倒,像一个侵略者享受他的战利品。 那一年,我九岁…… 06 有人说,生命如秋风中悬挂的枫叶,风过即逝。 把那女孩给我做女儿,我保证你们以后白粉不断……行行,你都拿走,给我白粉……我被一只粗犷的手臂掳走,车厢的反光镜,外婆跌倒在地,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这些畜生,把孙女还我……爹娘不见踪影,不知是在哪个角落享受他们的战利品。 我住进一间更新的楼房,我不曾记得它的模样。 最后,这儿来了很多更高的高个子,他们肩上都有个红红的星星,一闪一闪…… 我是跑回家的。 推开那条没有栓的门,阳光可以照到墙的死角,室内的光线昏暗无力,像滤过一张暗黄的纸,蜷缩一个熟悉的轮廓,是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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