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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离骚》中的“灵均”形象
屈原的不朽篇章《离骚》,“气往烁古,词来切近,惊采绝艳,难于并能”[1],两千年来受到人们的无限敬仰与追慕。《离骚》巨大的艺术成就,固然体现在许多方面,而其核心,则是光辉崇高的诗人自我形象——“灵均”。其既有神的无穷威力,又有人的道德情操。在这个形象中浇铸着诗人一颗奔放热烈,依恋故国的拳拳之心,凝聚着荆楚人民时代的、民族的崇高精神,是艺术之宫里一朵永不凋零的奇葩。下面将从五个方面对这一形象进行分析。
一 “灵均”形象是神性与人性的统一
历代将儒家经典丰为圭臬的文人,往往对《离骚》及其中的“灵均”形象颇有微词。班固谓其:“多称昆仑、冥婚、付妃虚无之语,皆非法度之政,经义所载”[2];刘勰谓其:“托云龙,说迂怪,丰隆求副妃,鸩鸟谋荣女,诡异之辞也”[3]。他们都不理解,这些“异乎经典者”,恰是屈原继承远古神话传说的浪漫主义传统,为更深刻地表达其主观思想感情,而自觉赋予《离骚》中的“灵均”形象,并构成其表层特质的神性因素。
“灵均”形象超现实的神性因素,首先蕴含与“灵均”的族氏、诞辰、名字等细节上。《离骚》首句即称“帝高阳之苗裔兮”。关于颛顼高阳氏,《大载礼·五帝德》中有这样的描述:“乘龙而至四海,北至于幽陵,南至于交趾,西济于流沙,东至于蟠木。动静之物,大小之神,日月所照,莫不祗敬”。可见这是一尊何等煊赫,何等尊严的大神,而“灵均”竟是其远末子孙,在血统上一脉相承。由此看来,“灵均”的神性因素也就先天昭然、不言而喻了。在看“灵均”的诞辰:“摄提贞于孟陬兮,唯庚寅吾以降”。楚县祖吴回曾于“庚寅日”取代其兄重黎,“居火正,为祝融”[4],从而赋予这一天以吉祥的色彩。而“灵均”恰恰诞生于次日,其神性则更为明显了。即便是他的名字“灵均”,王逸注:“灵,神也。“,也带有浓厚的神的色彩。
如果说《离骚》开篇数句,已使“灵均”的神性因素初露端倪,那么在后文“灵均”于香花芳草的密切联系中,其神性则得到更为系统的展现。
以采集、种植为主的原始民族,在对花草植物的观照中,实现了本质力量的对象化,从而获得审美愉快。但他们却虔诚地认为,这显示其本质力量的美,乃是神灵的恩赐;于是他们虽也用香花芳草装饰自己,但在其原始思维中,却只将神灵奉为最崇高、最完善的美的体现者。文明社会以后,实际生活中人的花草装饰,逐渐让位与更贵重的物品,但神灵的这种审美特征,则由于观念形态的惯性运动而积淀下来。荆楚巫教的情况正是如此。且看《九歌》对所祭天神地祗的外貌描绘:“华彩衣兮若英”(《云中君》)“荷衣兮蕙带”(《少司命》)“被薜荔兮带女漯”
(《山鬼》)这里鲜花芳草的装饰俨然成了崇高威严的神祗的标志。然而,正是这样的装饰,却在《离骚》中的“灵均”身上毫厘不爽的再现出来了:“扈江荔与薜芷兮,纫秋兰以为佩。”外在装饰的一致,恰恰表征者共同的内在特质,即他们都是有鲜明的神性。
《离骚》中最为精彩奇异,也是“灵均”形象的神性因素表现得最为集中的部分,是其驱策日月风云、麾使蛟龙鸾凤,在神奇缥缈的境界中上下求索的两次神游。缥缈的神境,如苍梧、县圃、白水、阆风、昆仑、天津、西极、流沙、赤水、不周、西海等,可任其流连;尊贵的神祗,如曦和(日神)、望舒(月神)、飞廉(凤神)、丰隆(云神)、雷师(雷神),以及蛟龙、鸾凤等,都成为其发号施令的对象。“灵均”的神性,较其始祖帝颛顼,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我们也应当看到,在《离骚》中,“灵均”形象一方面高居群神之上,另一方面,又逼真的再现了实际生活中诗人那偃蹇坎坷,屡遭失败的悲剧命运,从而具备着深刻内在的人性因素。
《离骚》中“灵均”形象的人性因素,直接继承着《诗经》特别是大小《雅》中的政治怨刺诗,主要在于其强烈的现实精神和“怨主刺上”的政治态度。不同的是《诗·雅》政治怨刺诗侧重于抨击“王道衰、礼仪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5]的动荡社会,以否定为主;而屈原的《离骚》,则在对黑暗现实予以坚决否定的同时,也在肯定性的讴歌中,提出了自己的美政理想。
“美政”一次出于《离骚》乱辞,形成于历史回顾和现实认识基础上的这种社会理想,鲜明的体现了“灵均”形象的人性因素。《离骚》的“美政”理想和儒家“法先王”思想是基本相同的,那就是热烈赞美尧、舜、禹、汤、文、武等古代的圣主贤君,意在唤起人们普遍的复古精神,从而回到领主庄园制封建社会的鼎盛时期。社会理想的明晰性,形成了《离骚》超越《诗·雅》政治怨刺诗的时代特征。并且《离骚》指出了实现理想的具体途径:“举贤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
但是在当时楚国的现实环境中,屈原的“美政”理想,显然已失去了由精神形态转化为形态的现实基础。因此,何其芳说:“后来的人们对屈原的热烈的同情和崇敬,与其说在于他政治理想的具体内容,毋宁说在于他对理想的坚持的精神。”[6]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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