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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时期包含道教文化因素的墓志,大体可分为两类:一类是道士墓志,另一类为信仰道教的民众墓志。对于道教文化研究而言,后者更具有史料价值,因为它能更为直接地反映出民间信仰的真实状态。但略为遗憾的是,目前学术界关于带有道教文字及符号的民众墓志与“敕告文”等镇墓文石刻的区别多认识模糊,[1]从而影响了对其所反映道教文化内涵的深入研究。本文所欲探讨的吴通墓志,作为道教民众墓志与“敕告文”等镇墓文石刻之结合体,有着极为重要的研究价值。 吴通墓志,全称《大隋洺州广年县令故吴明府墓志铭》,近出河南洛阳。志石一合,志盖阳文刻篆书“大隋故吴明府墓志铭”9字,3行,行3字。志盖三行篆文之间又有隶书小字两行,内容为六月、九月两次筮占,及劝诫后世掘墓者的镇墓文字若干,他志殊罕见。志石高广57厘米,凡14行,满行15字,共计208字。志文记载了隋初洺州广年县令吴通的家族世系及宦绩功业,尤以墓志所反映出的道教文化内涵,不乏有益于学术者。今拟证之以传世文献及碑志材料,对该墓志略作考证,以期于隋初道教文化研究有所助益。 为行文之便,先誊录志盖及志文如下: 志盖: 大隋故吳明府墓誌銘 萃,六月卦,大吉之。 謙,[2]九月卦。塟後壹遷捌/百年,吳奴子所發掘。誡吳奴子厚塟之,得大吉昌。 志文: 大隋洺州广年县令故吳明府墓志铭 天帝告地下塚申王氣、五方諸神、趙子/都等:大隋開皇廿年歲次庚申十月丁/巳朔廿九日乙酉,君諱通,字僧伽,勃海/安陵人也。祖宜,趙州司馬。父齋,幽州長/史。君齊徐州散騎,開皇三年,勅使郃陽/公梁子恭版授洺州廣年縣令,至十七/年九月遘疾,春秋八十有八,終於家第,/與夫人謝氏葬於洛城西南十里營墳。/恐谷徙山移,乃為刊記:生值清真/之氣,死歸玄宮。翳身冥鄉,潛寧澄虚,辟/斥諸禁諸忌,不得妄為害氣,當今於後/見世子孫昌熾,文詠九功,武備七德,生/生富貴,興王無窮,壹如土下九天律令。 志主吴通,及祖吴宜、父吴斋,不见传世典籍所载,可补史阙。志谓吴通勃海安陵人(今河北吴桥县北),曾官齐徐州散骑常侍,开皇三年(583),敕使郃阳公梁子恭版授洺州广年(今河北永年县东)县令。散骑常侍,魏文帝黄初年间合散骑与常侍二官而置,侍奉禁内,掌劝谏之事。历代沿设,北齐属集书省,仍习旧职,掌讽议献纳,兼以出入王命,职位不显。梁子恭,史有所载。《隋书》卷七十三《赵轨传》云:“(赵轨)有能名,……在州四年,考绩连最。持节使者邵阳公梁子恭状上,高祖嘉之,赐物三百段,米三百石,征轨入朝。”《旧唐书》载同,并记其事在开皇中。时持节使者梁子恭巡行州县,察长吏贤不肖,礼高年,赈穷乏,故有张轨入朝及吴通版授县令之事。版授,即版授高年,系盛行于北朝时期的一种旨在善待耆老的职官除授制度,规定有德望之老者在一定年龄授予相应虚衔官职。如北周武帝保定元年(561)正月,“甲戌,诏先经兵戎官年六十已上,及民七十已上,节级板授官”。[3]?隋承前制,杨广大业元年(605)诏书:“高年之老,加其版授,并依别条,赐以粟帛。”[4]?大业七年(611)又诏:“其河北诸郡及山西、山东年九十已上者,版授太守;八十者,授县令。”[5]?按,开皇三年吴通版授县令,时年七十四岁,年龄及除授职官大体符合北周版授之制,反映了隋初版授制度的真实状态。墓志最后云吴通开皇十七年(597),享年八十八岁,卒于家。逆推之,吴通当生于北魏永平三年(510),历北魏、东魏、北齐及隋四朝,可谓颐年有道。 与志文所载史实相比,墓志形制及文辞内容所反映出的道教文化内涵更为值得关注。 首先,吴通墓志在形制上所蕴含的宗教意识与道教有关。 与其他隋志有别,吴通墓志盖三行篆文之间又有隶书小字两行,内容为六月、九月两次筮占,及劝诫后世掘墓者的镇墓文字若干。稽之已见墓志材料,在志盖处书写劝诫文字的现象于北朝时期已经出现,如北魏济阴王元郁墓志盖即有“仰为亡妣用紫金一斤七两造花冠双钗,并扶颐,若后人得者,为亡父母减半造像,今古共福,安不慕同”[6]?等文字。但如吴通墓志这般以筮卦推演来震慑掘墓者的现象,可谓鲜见。 而且与墓志盖相对应,吴通墓志正文四周刻有后天八卦及筮数互体卦画符号若干,间配以隶书甲乙、丙丁、庚辛、壬癸等干支,与式盘、铜镜等器物上的同类符号相对应,无不反映出极为浓厚的道教文化因素。相类图案,目前仅见于隋开皇二十年(600)马稚墓志盖。[7]?二志刊刻时地一致,道教风格相类,志文又同为隶书,推测二志书丹及刊刻当出于一人之手。 此外,吴通墓志文的第一行“大隋洺州廣年縣令故吳明府墓誌銘”用篆隶杂糅书体书写,与志文整齐划一的隶书明显有别。按,这种志文中篆隶真书杂糅的现象习见于北朝墓志,如北魏孝昌二年(526)《寇治墓志》、《寇偘墓志》等。已有学者指出这种现象的出现与道教信仰有关。[8]?应该说,这种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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