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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魔 魔,是梵文Mara的音译,也译为魔罗,意为扰乱身心、破坏好事、障碍善法者。它最早写作磨,后来被梁武帝改为“魔”。 这一改不要紧,魔王、魔鬼、魔怪纷纷出笼,建魔窟,伸魔爪,施魔法,设魔障,弄得人们颇有些难逃魔掌的感觉。可见语言这东西是有生命力的。一旦换了存在环境,就会变种,甚至生儿育女,衍生出新的词汇来。 罗汉 罗汉,原本是梵文Arhat的音译,全文是阿罗汉,意思指断绝了一切嗜欲,解脱了所有烦恼的修成正果者。罗汉比菩萨要低一等,因此人数很多,没有八百,也有五百,一排一排地坐在庙里,当然是“罗汉”(罗列的汉子)了。在中国人的眼里,他们既然解脱了一切烦恼,自然应该是一脸的福相,胖墩墩的。于是那些胖墩墩的人或东西,便也被称作罗汉。 比如罗汉豆或罗汉肚。 罗汉豆就是蚕豆。 罗汉肚则是发福之人的腹部,也叫将军肚或老板肚。 出租车 出租车在台湾叫计程车,在香港和广州叫的士。的士是taxi的音译,公共汽车(bus)则叫巴士。如果这公共汽车是小型或微型的,就叫“小巴”。但minibus叫小巴,miniskirt(超短裙)却不叫“小裙”或“微型裙”,而叫“迷你裙”。迷你,是 mini的音译;裙,则是skirt的意译。这也是港用粤语的翻译。 粤人港人翻译的习惯 粤人港人翻译外文,喜欢音译,更喜欢音意双佳。 “迷你裙”就是。事实上女孩子穿上这种超短裙,确实比较性感,也多少有点“迷你”的味道。可惜并非所有小型和微型的东西都性感,“迷你”一词的使用范围也就有限,比如minibus就只能叫小巴,不能叫“迷你巴”。 的士 小巴和中巴都是面包车。面包车其实是旅行车,只因为外形像只长方形的面包,便被叫做面包车。面包车如果用来做公共汽车,当然得叫 “巴”。如果用来做出租车,就不能叫“巴”了,只能叫“的”,北京人管它叫“面的”,昵称“小面”。北京人喜欢“小面”,因为便宜,十块钱起步,能跑十公里,超过起步价每公里也只要一块钱,坐的人还多。不过现在北京已经没有“小面”了,再过若干年,人们将不知“面的”为何物。 板的 北京人的另一项发明是“板的”。“板的”其实就是平板三轮车,拉这车的则叫“板儿爷”。北京人爱用“爷”这个字,因此有钱的叫“款爷”,能说的叫“侃爷”,拉板车的当然就是“板儿爷”了。其实板儿爷并不是什么“爷”,正如“网虫”并不是什么“虫”。网虫就是迷恋因特网的人。北京人管着迷的人叫 “虫”(比如“书虫”)。整天想着上网,一上去就不肯下来的当然是“网虫”。于是,一个外来的“网络”加一个本地的“虫”,就构成了“网虫”。这就像一个外来的“的士”加一个本地的“板车”就构成了“板的”一样,都是北京人创造的当代方言。 洋泾浜 洋泾浜,在今上海延安东路一带,当年是黄浦江的一条支流,也是租界的界河。华洋混杂,交易频繁的。那时与洋人打交道的,有所谓洋行帮、生意帮、白相帮和码头帮。但不管是哪一帮,英语都不怎么地道(洋行帮水平最高,码头帮最差),都夹杂着上海话或上海腔,所以叫洋泾浜英语。 洋泾浜 洋泾浜如此这般一普及,有些词就变成了上海话,不再是英语了。 洋泾浜是地地道道的上海特产,也是典型的外语加方言。那时上海的各行各业差不多都要和洋人交往,连人力车夫一类的“苦力”也不例外,也就顾不上语音标准不标准,语法规范不规范。 瘪三和阿飞 英语管乞丐叫deg,管乞讨叫degfor,洋泾浜则称作degsay,写成汉字就是“瘪三”。瘪,指容貌枯黄干瘪;三,指衣食住三者全无。如果这人还买了件旧西装人模狗样地穿在身上装阔气,便会被骂作“洋装瘪三”。 阿飞则从英语fly来。美国人把二十年代后出现的城市不良青年叫做苍蝇(fly),而fly的本义和常用意义是“飞”。 吴语喜用“阿”字,如阿哥、阿姐、阿公、阿婆、阿猫、阿狗、阿木林,就连那些印度锡克族警员都被称作“红头阿三”(英国人招呼警员常以I say开头,这些人又都头缠红布),则fly当然也就是“阿飞”了。 上海的阿飞和北京的痞子,以及中国传统社会中的流氓地痞是不一样的。他们的作派更“洋气”,往往是些油头粉面穿着时髦的“小白脸”。同样,上海的瘪三也比国内其他城市中的无业游民更为干瘪枯瘦面目可憎。于是,阿飞和瘪三,就成了上海方言。 一首洋泾浜歌谣 来是康姆(come)去是谷(go),廿四洋钿吞的福(twenty-four)。是叫也司(yes)勿叫诺(no),如此如此沙咸鱼沙(so and so)。真崭实货佛立谷(fully good),靴叫蒲脱(boot)鞋叫靴(shoe)。洋行买办江摆渡(comprador),小火轮叫司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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