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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工业时代文化创意工厂空间发展与启示 —— 以北京798 艺术区为例 田雨，谢庆龙，李丹丹 摘要：后工业时代的到来使得城市更新显得尤为紧迫，旧工业地段的开发改造已经成为近年来城市更新的 热点问题之一。而利用废弃厂区改造成的文化创意产业集聚区 （简称文化创意工厂）的出现，在对厂区进 行二次设计建造、引入大量资金和游客的同时也赋予了旧厂区新的活力。探究文化创意工厂的空间发展规 律不仅能规范厂区内部及周边地段的发展，也能对其他城市的旧厂区改造提供指导性意见。本文从文化创 意工厂的发展过程入手，分别列举台北、上海、成都等城市著名的文化创意工厂发展案例进行发展特征分 析，并以北京798 艺术区为例，通过分析798的发展历程和空间演化过程，统计过去十五年间的业态布局 变化，得出规律性结论，以期为其他城市的文化创意工厂空间发展与业态变迁提供借鉴。 关键词：后工业时代，文化创意工厂，空间发展，北京798 艺术区 1 后工业时代与文化创意工厂兴起 1.1 后工业时代 90年代，随着改革开放的逐步深入，中国经济发展进入持续快速增长时期，居民生活 平的不断提高使人们的精神需求日益增长，文化的发展也进入了新篇章。随着经济全球化速 度加快，中国加强了对外的交流合作，大力推动科教方面的创新，加上新兴产业的不断崛起， 第二产业纷纷被第三产业所取代，标志着中国开始由工业社会向后工业社会过度，中国开始 [1] 进入以服务业为基础，以信息而不是体力劳动或能源为最重要因素的后工业时代 。 后工业时代的到来使得城市用地类型不断置换，大量的工业用地被其他类型用地所取 代。昔日的工业用地逐渐成为城市中心的 “棕地”，废弃的工业厂房建筑老化、垃圾遍地， 给城市的整体面貌造成严重影响，旧工业地段的更新已成为许多城市面临的紧迫问题。与此 同时，废弃厂区宽敞的空间、优越的交通条件和工业文明时期的沧桑韵味吸引了为数众多的 艺术创作者及建筑设计师，旧工业地段的更新改造发展迅速。有关数据显示，过去20年来， [2] 中国已完成300余项旧工业地段更新的案例，还不包括正在策划、设计乃至建设的项目 。 1.2 文化创意工厂 中国旧工业地段更新改造的结果通常为创意产业集聚区、博物馆、办公或住宅区以及城 市公园等，其中文化创意产业集聚区约占项目总数的23% （刘力，2016）。由城市中废弃厂 区改造的文化创意产业集聚区（简称文化创意工厂），是基于原有工业建筑的结构特征和文 化品质进行的二次设计和建设，这个过程不仅能挖掘工业遗产的原有特色，使建筑恢复生机， 还能够吸引各类阶层入驻，获得一定的社会及经济效益。 国外的文化创意工厂改造出现较早，且已形成较为系统的开发体系。相比之下中国的文 化创意工厂开发较晚，案例主要集中在2000年以后，从北京、上海等一线城市开始逐步扩 展至全国。文化创意工厂的出现挖掘了旧厂区特有的历史底蕴，保护和利用了工业遗产；文 化创意阶层的融合，为废弃厂房增添了个性与创造气氛，成为城市创意文化的一大亮点；还 能吸引大批的外国企业前来参观投资，培养大批优秀创意人才，带动城市文化创意产业经济 和旅游经济的发展。最终带来城市文化生态的多样性，使旧城的整体环境达到改善并激发城 市的创新与活力。 2 国内文化创意工厂发展特征 中国由城市内部废弃厂区改造成的文化创意工厂类型众多：按与城市地理关系可分为城 市中心型、城市外围型和城市郊区型；按主题定位可分为艺术主导类、休闲娱乐主导类和高 科技体验主导类等；按开发模式可分为 “自上而下式”、“自下而上式”以及 “自上而下和 自下而上共存的混合式”。笔者选择了四个较有代表性的文化创意工厂，分别是台北华山 1914文创园区、上海M50创意园、成都 “东郊记忆”和北京798艺术区进行比较，并对开 发模式和业态变迁进行探讨，过程中发现文化创意工厂的发展具有一些相似特征。 表1 四类文化创意工厂基本情况及主要特征对比表 名称 占地 地理 厂区 开发 开发模式 管理模式 最初定位 主体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