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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值管理）社会成本问题 以及科斯定理的价值剖析 《社会成本问题》以及“科斯定理”的价值剖析 「摘要」 《社会成本问题》是科斯赢得了诺贝尔经济学奖的代表作，其核心思想就是所谓的“科斯定 理”。然而，“科斯定理”实际上不过是壹些没有任何创新意义的常识，科斯对社会成本的论 证方法也是极不严肃的。《社会成本问题》的主要价值在于它导致了法学和经济学的融合。 科斯是 1991 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社会成本问题》是他的成名作、代表作，也是西方 产权学说的代表作，所谓 “科斯定理”就是在这篇论文中提出来的。然而，笔者以为，《社 会成本问题》及其“科斯定理”的价值是值得怀疑的。 壹、科斯的沉默及其原因 科斯是以批评皮古起家的，是以“科斯定理”出名的，然而在他取得成功以后，却不再说什 么了，甚至连“科斯定理”也不承认。他说： Ididnotoriginatethephrase ，the“CoaseTheorem ，”noritsprecise formulation ，bothofwhichweowetoStigler.[1] （P157） 这段话能够译成这样的中文： “我没有创造过‘科斯定理’这个概念，更没有给‘科斯定理’ 下过精确的定义，这俩者都要归功于斯蒂格勒”先生。 当别人为“科斯定理”的含义争论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科斯也不对究竟谁是谁非的问题表个 态。[2] 这是为什么呢？是谦虚吗？不像。牛顿也谦虚过，说他的三个定律不过是海滩上的几个贝壳 而已，但从没有说“我没有发现牛顿定律”之类的话。 是谨慎吗？也不像。如果是谨慎，他完全能够直接说“科斯定理仍不成熟，仍有待于完善”， 而没有必要保持沉默。做大学问的人都很谨慎，但从未见过对自己的观点不予以澄清而任凭 别人争论、误解的学术大师。爱因斯坦也很谨慎，但为了自己的相对论不被误解而到处讲学。 马克思也很谨慎，可是，当他壹旦发现别人误解了自己的理论时便立即写信或者写论文予以 澄清，《哥达纲领批判》和 1852 年《致约。巍德迈》就是最好的说明。 是年事已高因而神志不清吗？也不像。听壹听他对记者的谈话，再读壹读他为自己的论文集 - 《企业、市场和法律》的中译本写的序言，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科斯的神志非常清楚。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科斯本人对“科斯定理”三缄其口了呢？笔者以为，或许他已经明 白，《社会成本问题》的价值且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高，皮古理论的价值也不像《社会成本 问题》所评价的那么低，“科斯定理”实在难以成立。而要公开否认自己的学术价值，且让 自己做出名符其实的学术成就已经力不从心。于是干脆保持沉默，随你们说去吧，反正我科 斯没有自我吹嘘，将来牛皮吹炸了也不是我科斯的责任。这是科斯的明智之处，比起那些东 拼西抄而侥幸获得壹个什么什么奖，马上就飘飘然的学者来，科斯岂止是明智，简直是太伟 大了。所以，不管科斯理论的价值如何，科斯的人品都是值得敬重的。 二、《社会成本问题》内容梗概 《社会成本问题》是壹篇不易阅读又必须认真读壹读的论文。为了让读者用最少的精力和最 快的速度最准确地把握该文的内容，这里以壹个《故事新编》的形式将该文的内容归纳如下： 妲己摘了比干的心，要带回宫里当美容食品烧汤吃，比干赶忙告到法院，要求妲己返仍心脏 且赔偿损失。法官请来了英国的皮古（Pigou ，有人译为庇古）和美国的科斯这俩位著名经 济学家作为陪审员壹起讨论如何判决的问题。 法官说：“妲己摘了比干的心，这个问题究竟应该如何处理，法律没有明文规定，这必须由 我们根据公理和传统以及判例进行判决。当下，请你们二位充分发表意见。” 皮古说：“这个问题很好办，让妲己归仍心脏且赔偿损失，如果她不愿赔偿就强行征税，且 把她赶出王宫，叫她回老家。” 科斯说：“且慢！这样解决且不合适，这是壹个有待分析的问题。” （这就是《社会成本问题》第壹节《有待分析的问题》的内容。） 法官接着问：“据你之见，应该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呢？” 科斯答曰：“妲己摘了比干的心固然是对比干的侵害，可是，如果不让妲己吃比干的心，也 会使妲己遭受损害，使妲己营养不良。所以，问题具有相互性，处理这个问题要全面权衡利 害关系。” （这就是《社会成本问题》第二节《问题的相互性》的内容。） 法官又问：“到底怎样权衡利害呢？到底要不要判决妲己返仍心脏且赔偿损失呢？” 科斯答曰：“要想权衡好利害关系，必须先考虑交易成本，即比干和妲己谈判的成本。如果 交易成本为零，我们随便怎么判决都没有关系，都能够使产值、利润最大化，损害最小化， 资源配置最优化。” 法官大喜，曰：“愿闻其详。” 科斯侃侃道来：“如果交易成本为零，我们判决妲己‘负有损害赔偿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