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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藏三十年的记忆
1981年金秋,我作为出国进修生,由南京农学院(现名南京农业大学)和农业部推荐,教育部派遣,得到阿登纳基金会资助,一行20人于10月3日晚从北京乘中国民航班机,经停沙迦,历时17小时到达法兰克福,开始了德国的留学生涯。
慕尼黑投师
1980年在上海外语学院学德语时,盛彤笙院士为我联系赴德进修单位,盛的老同学戴地艾教授将我推荐给慕尼黑大学兽医学院的迈尔教授。1981年10月,我们到曼海姆歌德学院学德语,期间迈尔教授告知,具体指导我的导师将是巴赫曼(简称巴)教授。事先我对慕尼黑大学及这两位教授全无了解,当时国门刚开,信息闭塞,又无现代社会的网络可查。1982年2月8日,按事先的约定,我专程从曼市乘火车到慕市,阿登纳基金会的楚布博士迎接,招待午餐并指路。我乘地铁在大学站下车,找到位于兽医路13号的兽医学院。通报后,进入微生物所大楼半地下的办公室,见到巴教授。巴教授身材修长,气质优雅,彬彬有礼,略有倦容。话不多,句句均为有的放矢之问,问我在中国哪单位,做过什么科研,家庭情况等等。然后相约4月再见,约20分钟,干脆利索。办公室隔壁是他领导的病毒学实验室,配套生物安全设施,一流水平。由助手赫斯博士带我参观并作介绍,此后我在那里奋斗了三年多,充实而又富有挑战性。
我原先学的是英语,为到德国,1980年下半年开始在上海外国语学院学了两学期德语,到曼市再进歌德学院,此时的德语只能应付日常会话,非常吃力。阿登纳基金会的福克斯先生到曼市看望各奖学金生,一一谈话。轮到我时,问我有何困难,我说最大的困难就是德语难学,都35岁了,学外语年纪嫌大。福克斯先生说:“什么年纪大?阿登纳70岁才开始他的事业,你这就算年纪大?”我无言以对,此后每遇困难,总想起这句话,鼓励自己。后来在我结束博士论文研究时,巴教授及同事评价说,陆刚来时说德语很吃力,现在已经相当流利了。当然知道这多少有些恭维,我本身缺乏音乐天赋,语言能力不强,又是做自然科学研究的,德语怎么会好?但是在我与巴教授的三年多交往中,语言并没有什么障碍,他的话总是非常简洁,表意十分清楚,我的回答也是“短兵相接”,直截了当。他只比我大6岁,两人年龄差距不大,背景虽不一样,但对人生的理解不乏共同之处。可谓心有灵犀,息息相通。
实验室攻坚
进实验室经过半年多的训练和适应后,巴教授让我做牛冠状病毒的课题,第一关就要用培养的细胞从牛粪中分离该病毒。我未多想就承担下来,从1982年12月1日开始,整整做了半年,经历了无数次失败,还没看到想要的病毒的影子。这时我才从同事赫斯博士处得知,这个病毒很难适应细胞。之前他做过就没成,世界上也只有很少的成功先例,有的说是成功了,还是有问题。此时的我骑虎难下、忧心如焚,后悔也来不及了。过了河的卒子只能向前,只有进一步调整并完善试验方案,硬着头皮坚持。巴教授每见到我时,总是漫不经心地问一问:“怎么样了?”我答曰,还是不行。他则耸耸肩,说“陆,好可怜!”。没有催促,没有高压,就像窗外夏日的公园风景,宽松而又柔和。称我Lu,而不是Chengping,是巴教授和我共同商定的。虽然按惯例应称呼名,而不是姓,但是Lu的发音简捷上口,又容易记。Chengping两音节,外国人一般不分音调,念出来反而怪怪的。我则称他为Prof. Bachmann,直到后来我博士论文通过答辩,一天他找我说:“从现在起叫我Peter(彼德),不再是巴赫曼教授!”我费了不少时间才改过口来。
1983年风和日丽的6月上旬,牛冠状病毒终于分离到手了。经受了太多失败,我显得很沉着,不急不慢地告诉巴教授,他却一反常态地快速反应,立即到实验室观察细胞病变及血凝现象,确认之后,大声说了一个词:“Prima!(好极了!)”,休息时专门打开香槟酒庆贺。平日深藏的激情,与香槟一起,顷刻流露无遗。
1984年春某日,巴教授主动对我说,你很想家吧,我设法替你找路费,让你回国探亲一趟。我大喜过望,那个时代与妻子及家庭的联系只有通过周期较长的航空信。国内没电话可打,更无电子邮件。4月中旬终于成行,是俄航经莫斯科的往返票。我回国两周,与妻儿及老人、亲友久别重逢,快何如哉。1984年下半年国家开放留学生配偶探亲,我赶忙申请妻子来慕尼黑,为了加速签证进程,巴教授查出德国驻沪领事馆电话,直接与领事馆通话催办。妻子终于在我答辩后的一个月来到慕市,在德国共度了三个月的美好时光。期间我们自做中国菜,专门宴请了巴教授夫妇等。巴教授吃饭较快,我也不慢,他第一个吃完就来一句口头禅:“吃饭快干活也快”,我则报之以会心一笑。
1984年8月,迈尔教授主编的《兽医微生物学、传染病学与流行病学》一书新版出版,巴教授参编撰写病毒学部分,他赠我一本,并题词。为了回报,我重操封藏多年的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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