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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艺的小女孩 江祖芳 今天周末，带孩子去真武山参加户外活动！回家路上，经过池 子球场旁边，看见有很多人围观，不自觉地走过去。看热闹也许是从 众心理吧！找个缝隙望去， 才发觉是三个卖艺的小女孩。 仔细打量， 大的女孩大约十五六岁，小的一个可能五六岁，另一个四五岁！ 只见那个大姐姐站在一张桌子上，桌子上放了一个金属做的圆 筒， 再在圆筒上放上一块木板。 她要干什么呢？正在围观的人疑惑不 解的时候，那个大女孩踩在木板上，圆筒开始滚动，女孩努力找着平 衡。大约过了一分钟，最小的女孩拿来一叠不锈钢小盆，放了一个在 木板上。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难道要顶碗？果然，站在木板上的女孩 一踩木板另一端，小盆飞起，女孩熟练地伸头，小盆稳稳当当地停在 了女孩头上！围观者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女孩仍然面无表情，一 副见惯不惊的模样。 好一个淡定的孩子！ 最小的孩子一边在场边翻着 筋斗， 一边不停地放小盆， 一个个小盆有节奏地都飞到了女孩的头上， 叠得好高。我举起手机照相，拉近镜头，看到了她单薄的衣服，看到 了她瘦削的双肩，看到了她冷漠眼神中掩藏着的忧伤 …… 有善良的老人， 小孩， 陆续往场中一个小盆中放钱， 一元， 五角， 两元，五元，十元。 过了片刻，另一个五六岁的女孩，把小盆在场中放成一个圆圈，然后 骑出来一辆独轮车， 绕着每两个碗中的空隙走 S 型路线， 一圈又一圈！ 我纳闷 :这车也没有刹车，怎么就可以这样操作自如？孰能生巧，她 小小年纪， 到底练了多久？在练习的时候， 摔过不少跤吧？她的爸爸 妈妈心疼吗？这三个女孩是三姐妹吗？她们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年龄， 本该是在父母怀中撒娇的年龄呀， 是什么原因， 让她们走上了江湖卖 艺的路？！ 的那个女孩和我果果差不多大， 可是她们的人生怎可只说 走过去放了点钱在盆中，匆匆离开,天壤之别？瞬间，有些心酸 怕别人看见我红红的眼眶！ 走过去放了点钱在盆中，匆匆离开, 过来几步，仿佛另一重天，池子球场里，老奶奶们在扭秧歌，孩 子们在跳舞游戏……几家欢乐几家愁，活在茫茫尘世，滚滚红尘，我 们看到了谁的笑？看到了谁的泪？看到了谁的苦？看到了谁的悲？ 在寒冷的北风里， 谁看见了？ 孩子内心在悲伤地哭泣， 龟裂的双手， 有过血的痕迹， 破烂的布鞋， 冰脚在颤栗， 寒冷的风啊， 你不要再吹啦， 难道你没看见， 小女孩单薄的衣衫？ 明亮的教室 无忧的饭食， 本该属于你， 可是那却只能出现在梦里， 小小的善良的心， 却承受着生活的压力 我不能不哭泣！ 希望在我的梦中， 有你真心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