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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osed-form solution 微分方程的解 closed-form solution 把特定的微分方程的解用基本函数（例如多项式、三角函数、对数指数函数等等） 及特殊函数给表达出来（所谓的 closed form solution ）。 然而，在一般的情况下，要找 closed form solution 是极其困难甚至是不可能的。 所以从数学的眼光来看，第一步往往是问微分方程的解是否存在（存在是表示知 道有函数会满足微分方程，但是不见得是 closed form solution 或是其它写得出 来的样子，而只是就知道有解，玄吧？）， 若能证明解的存在性，那么下一个问题便是：解是否唯一（在很多情况下，解可 能会是两个以上，此时就会衍生一个问题：哪个解比较合乎自然现象的结果）。 这两个问题虽然看来非常像是哲学的问题（例如物理学家一定觉得明明自然的现 象每天都在进行，而那些方程都是在描述自然的现象，解怎么可能不存在？ 或是哲学家问上帝存不存在、唯不唯一的问题，记得，就算证明了存在，还是看 不到，这跟数学很像）， 但是往往研究这两件事的过程中会让人对所研究的微分方程有更多的了解，所以 从某个角度而言数学的研究有其必要。 而再往另一个更实际的方面来说，能写出 closed form solution 的微分方程，往 往不一定能马上从解看出原方程所描述的现象。 例如抛物型方程常常扮随有扩散的效应，也就是说所关心的物理量（例如浓度、 温度）会由量高的地方往量低处流动；而双曲型方程却常是满足守恒律，也就是 说若某物理量在某一时间点的最大值是这么大，那么这个值永远这么大不会「扩 散」掉。这种现象上的分野是很难直接从方程的解本身看出来的，所以我想用一 句很贴切的话来说明解在微分方程中的地位：叫做见树不见林里面的「树」（而 林则是指微分方程所描写的现象本身）。数学的研究方法，即在从方程的本身（而 非从树），去推敲林的长相。 然而，解的本身仍然是对了解微分方程所描述的自然现象，相当不可或缺的一部 份。诚如前面所谈到的，要求解往往是极为困难的工作，所以数值方法的发展在 某种程度上弥补了这个空隙。 附：庞加莱的微分方程定性理论 从微分方程产生到 1820 年，微分方程理论的唯一问题是：找到给定微分方程的 解析解。然而随着研究的扩展和深入，人们遗憾地发现可以解析求解的常微分方 程类型甚少。大量出现在物理学、工程技术及其他实际问题中的常微分方程通常 都是非线性的。客观求解的需要与大多数解不能用初等函数及其积分表示的矛盾 日益凸显。 就在人们为非线性微分方程没有普遍解法无法解决苦恼时，法国数学家庞加莱提 示必须改变思考方式，因为试图写出表达式和积分的定量方法只能解决某些问题， 即使不能找到精确解，仍可以利用定性的和几何的思考获得解的许多性质。 1881 年到1886 年，庞加莱发表了《关于由微分方程确定的曲线的报告》的一系 列论文，开创了常微分方程实域定性理论。天文学、物理学、工程技术中的微分 方程有时不必求出确定解，只要知道解的某些性质即可，而定性思想恰好成为精 确性和模糊性辩证统一的契合点。庞加莱在微分方程定量研究的基础上引入定性 理论，在理论和实际应用中都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他创造了无切环（不与任何满 足微分方程的曲线相切的闭曲线）等新的数学方法。在研究过程中开辟出实域定 性理论、组合拓扑学两个重要的数学分支。 庞加莱认为，对一个函数完整的研究应包括定性和定量两部分：即函数定义下曲 线的几何研究；函数值的数值计算。以前研究代数函数时总试图将其化简为根式， 而现在大多数先用施图姆定理找到实根的个数，再计算根的数值。 庞加莱直接研究微分方程定义的函数，而不是将其简化形式。他先构造出方程定 义的曲线，确定出一定数量的点，以此作为定量研究的基础。其实，许多极为重 要的分析和力学问题也由此可以转化为定性研究。 庞加莱的定性研究之所以能取得丰硕成果，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选择了几何直观 的方法。实质是：在不求解的情况下，直接考察微分方程的系数和结构，分析和 推断积分曲线可能具有的各种特性，如曲线的形状、结构和趋势等，从而研究解 的性质。 几何方法比分析方法更加全面直观，许多分析难以直接解决的问题往往利用几何 进行整体的考虑获得解答。而且，几何已是一门较为成熟完善的学科，具有许多 经典的性质和方法，是解决数学难题的利器。 在这种思路指引下，研究对象也逐渐由函数转向曲线。庞加莱认为，利用方程定 义的曲线可以较完整、直观地描述出解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