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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亭集序内容 序 夫天地者，万物之宗；执象者，人之师表；藉符者，神以灵之物也。夫苟不循其法，则游物不可以久矣。是故樵者之所藉樵，农夫之所耕者，以及家饭作为共礼，及大小事例，宜以先古为准，以应运而生摄行，否则谓之休息，则不可用也。凡古之今，皆运也；况今之今更加于古，则何如！ 故夫学致知识者，先古之古，今之今，皆须更新习学，常以此为总律，然后游术乃能达益也。 其为人而德行明，方能观天地之平；以认夫物之灵动，更能择识之精；以求各节之定，兼能贯通之统。古人谓之勤学，而今曰文心；一曰以明律，一曰以游变。举世皆知周易之刚柔通神，而不知旨圆之义所陈，由此可知上下同义之重也。 故陶公曰：“自古以至今，乐官之节也，虽有假名而实不足以言也。”子曰：“自古以至今，乐府之乐，既有其节，而实有其音也。”先唱者及今唱者一也，因鼓之而齐也。 此皆正人心之谓也，非以逆立之言也。子曰：“古今其乐好以同，而变之以节； 不可以其变焉而知其同也。” 荀子曰：“运蹊跷者，以其上下相应，而以所运定之，则必以其圆也。”子曰：“圆者能容万物之极，则以形之而及其状，其利害极也。” 孟子曰：“运蹊跷者，安其心者，以其形之而观其变，而决其应也，此之谓也。” 夫非者，人之大病也；改者，安之大良也；物不可非也，安不可久也。故文以尊高为上，而和以孝悌亲，则世和而家安矣。先古之谚，将民而师之，而古今之篇，以陈节以应也。虽有殊能，而变化终无穷，有奇经而总有绳，运以周而定以圆，则游变之历，改变之术，均不朽矣。 天下多士，而春秋之篇，可以为经；江海之内，可以为纪；荆蛮之境，可以为典；士旷之思，可以为类。其实而达，而无遗于诗也。草木之名，而天地之间，无实也；名曰杨柳，则其实也；名曰芝兰，则其可也。 故今之今，以古为师，以今为鉴，变通以止，革新以藉，圆乎其辩；非物之然，而实有其叶，故曰：“非知者心，而古之今，以圆其律而安其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