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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理解“假币?”妈妈的嗓门足以让全院的人都听得见。原来,一个卖菜的找给爸爸一张50元的钞票,等我爸拿着这50元钱去商场买东西时,验钞机验出来是张假币。现在好了,这张麻烦的假币被推到我们家了,看来我们也要想法子“甩掉”它,而这项“艰巨”的任务被我自告奋勇地揽了下来。下午,我便上街溜达了。爸爸先前是在大商场“翻船”的(因为有验钞机),看来得从小店下手了。我选择了一家烟酒小百货店,老板娘这会儿有点忙,我就先站在旁边看前面两位顾客是买烟的,他们给了老板娘一张100元的钞票,老板娘拿到钱后,先对着亮处看了看,然后又用手揉一揉,最后还甩了两下,确定是真的后才找钱给那两人。我的手不知不觉地伸进了口袋,指尖摸到了那张像草纸一样的50元钱,心里顿时七上八下,怎么办?老板娘太精明了,肯定会识破的。要是识破了,说不准会把我当贩假币的抓起来呢。我越想越干脆扭头就跑。我继续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哎,那边有两个卖气球的老人,生意挺兴隆,去那儿花掉这钱吧,反正老人家眼神不太好。“买两个气球。”我递过去50元钱,那个老奶奶笑眯眯地帮我解下了两个气球。老爷爷转身翻着钱柜找钱给我。看着这对慈祥的老夫妇我心里挺不是滋味:也许他们无儿无女,就靠卖气球为生,也许50元钱他们三天也赚不到,而我却老爷爷翻了半天也没找到零钱,转身对我说:“孩子,我这里也没有钱找给你,你就先拿着这两个气球,过两天再把钱还给我们,反正我们一直在这里卖气球。我内疚地接过钱,放进口袋。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无力地踢着路上的石子:唉,到底该怎么办?猛然间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假币,三下五除二地把它撕成了碎片。我轻轻松开手,碎纸片连同气球一齐飞了出去,气球欢快地飞上了天空,我突然感到天真蓝。我的祖母不知道梵·高,不懂得爱的最强光,但她喜欢种葵花。在那些缺衣少吃的岁月里,院门前那一排排葵花,在我们心头,投下最明艳的色彩。葵花开了,就快有香香的瓜子嗑了。这是一种香香的等待,这样的等待很幸福。葵花结籽,亦有另一种风韵。沉甸甸的,望得见日月风光在里头喧闹。这个时候,它的头颅开始低垂有些含羞,有些深沉,但腰杆仍是挺直的。一颗一颗的瓜子,一日一日成形,饱满,吸足阳光和花香。葵花成熟起来,蜂窝一般的。祖母摘下它们,轻轻敲,一颗一颗的瓜子,就落到祖母预先放好的匾子里。放在阳光下晒,会闻见花朵的香气。一颗瓜子,原来是一朵花的魂啊!瓜子晒干,祖母会用文火炒熟,这个孩子口袋里装一把,那个孩子口袋里装一把。我们的童年就这样香香地过来了。如今,祖母老了,老得连葵花也种不动了。老家屋前,一片空落的寂静。七月的天空下,祖母坐在老屋院门口,坐在老槐树底下,不错眼地盯着一个方向看。我想,那里,一定有一棵葵花正在开放,开在祖母的心窝里。美国西海岸的边境城市圣选戈的一家医院里,长年住着因外伤全身痰的成廉·马修。当阳光从朝南的窗口射入病房时,马修开始迎接来自身体不同部位的痛楚的袭击——病痛总是早上光临。在将近一个小时的折磨中,马修不能翻身,不能擦汗,甚至不能流泪,他的泪腺由于药物的副作用而萎缩。年轻的女护士为马修所经受的痛苦以手掩面,不敢正视。马修说:“钻心的刺痛难忍,但我还是感激它——痛楚让我感到我还活着。”马修住院的头几年,身体没有任何感觉,没有舒适感也没有痛楚感。在医生的精心治疗下,有一部分神经已经再生,每天早上向中枢神经发出“痛”的信号。在痛楚中发现喜悦,这在一般人看来简直是荒唐。但置身马修的处境,就知道这种特定的痛楚不仅给他带来了喜悦,而且带来了希望。当然一个重要前提在于,马修是个意志坚强的人。过去马修经历过无数没有任何知觉的日夜。如果说,痛楚感是一处断壁残垣的话,无知觉则是死寂的沙漠。痛楚感使马修体验到了“存在”。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甚至是一种价值体现——医疗价值与康复价值的体现。当然,马修不是病态的自虐狂,他把痛楚作为契机,希望能进而康复,享受到正常人享有的所有感受。谁也不能保证可怜的马修能获得这一天,但他和医生一起朝这个方向努力,因而他盼望痛楚会在第二天早晨如期到来。那年初春的一个早晨,当我起床时,已经来不及从从容容地走大路去上学,我气急败坏地抄近路赶往学校。河上的冰看上去还没融化,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冰面。刚刚走到河中央,“扑哧”一声,一处冰面塌落了,我的两条腿踏进了冷入骨髓的河水里。教室供暖不足,平常就十分阴冷,我穿着湿透的棉裤坐在椅子上,全身仿佛都麻木了,我沉默地挺着,脸和唇都变成了青紫色。中午回到家,母亲很惊讶,却什么也没问,只是让我围着被褥坐在烧得热热的炕头上暖和,她蹲在火炉前为我烘烤棉裤。炉火灼灼,不时爆出响声来,而母亲却始终一言不发。当母亲把烘干的棉裤交给我时,眼圈有些红肿,不知是被炉火烤的,还是刚刚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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