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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文化、制度、潜规则与规范员工行为

近些年，我国企业也越来越多地参加到企业文化构建的浪潮中

来。许多优秀企业也受益于此。但更多的却出现了种种失误，结果

自酿苦酒适得其反。究其原因，正是这“浪潮”二字害人非浅，企

业文化是好东西、大家都在搞企业文化，所以我们也要搞企业文化。

企业文化确实是好的管理工具，每个企业也确实应该构建企业文

化，但不应跟风盲目建设。而要先弄清它应起什幺作用，要达到什

幺效果，如何构建适于自己公司的企业文化等问题。本文拟从规范

员工行为角度分析，并从企业文化、制度与潜规则三者关系入手解

读这些问题并给出答案。

一、制度与企业文化：内涵一致、形式一体

就像社会中应该存在于法律和社会规范一样，企业中也要有自

己的制度和企业文化。不同点在于法律和社会规范的功能主要是对

人们行为的约束，而企业制度和企业文化除“约束”功能之外还对

员工起“激励与引导”的作用。可以说，作为管理工具，企业制度

和企业文化的目的是相同的，那就是通过约束与引导员工行为达到

规范企业行为的效果，最终实现企业的发展。因此，制度与企业文

化的内涵应该是一致的，两者融合渗透相互作用，相互促进。这本

是明白浅显的道理，但现实中却总有制度和文化两张皮的现象，使

得企业文化流诸于口号，更严重的是制度与文化相互冲突，你倡导

向西他奖励向东，使员工无所适从，无形中降低了两者的权威和作

用，陷企业于混乱。因此可以说两者在内涵上的关系对企业的意义

正是合则两利、分则俱伤。

在形式上两者具有明显的区别。企业制度是有形的，往往以规

章、条例、纪律等形式表现出来；而企业文化是无形的，在得到员

工认同后存在于他们的心中，并通过他们的行为体现出来。但本文

认为在实际操作中，也应让两者在形式上趋于一体。具体讲就是企

业文化确立之后不应该成为单独的抽屉中的文化，不应该只在员工

培训时才拿出来，而要真正体现在各项制度的每条条款中，使得有

形的制度折射出文化，无形的文化通过有形的制度得以表现，让制

度真正成为企业文化的载体。所以从这个角度说制度是企业文化实

施的工具，保障企业文化最终落实到员工行为上。但这个工具并不

仅仅是通过其强制力来确保企业文化的落实，因为这样就不是企业

文化了，制度的这种落实作用更主要的意义是使企业文化具体化，

让员工更清晰地理解企业文化。同时员工出于对企业文化的认同而

自觉将其贯彻在日常行为中。笔者认为员工对企业文化的普遍认同

和自觉贯彻正是企业文化真正形成的标志。

二、制度与潜规则：侵蚀

在讨论企业文化建设时，人们往往只考虑企业文化同制度的关

系却没有发现组织中另一左右员工行为的强大力量——潜规则。

“潜规则”一词源自吴思先生的《潜规则：中国历史的真实游戏》，

它为我们审视问题提供了另一视角。人们在谈论潜规则时常又造出

“显规则”的概念与之对比讨论，但这种对比往往给人泾渭分明界

线清晰的错觉，反不利于真相的探究。实际上潜规则的一个重要特

征就是对所谓显规则的侵蚀，以至在某一范围内替代了显规则成为

实际支配人的行为的法则，使显规则形同虚设。为了体现这一关系，

本文不用显规则而仍用“制度”一词表示“组织中正式的规章制度

所决定的规则”。

潜规则意指组织中未正式规定、约定俗成却又起实际支配作用

的规则，它与正式规则的精神背道而驰。它是如何产的呢？应该说

潜规则源于人们趋利避害的本能，当然这里的利害关系是基于个人

考量。首先，制度不可能把任何事情都规定好，而对复杂多变的环

境也不应该制定的过于详细。这就为潜规则的产生提供了空间。进

一步，当制度存在漏洞或执行不力时，人们往往违反制度谋取私利，

渐渐形成了潜规则。再进一步，人们为了保护既得利益会对违背潜

规则者进行处罚，从而巩固了潜规则，使得制度形同虚设，对组织

产生极大危害。公司中相对普通员工，手中有权的管理层更易形成

潜规则。因为当权利得不到有效监督时，他们可以发现更多机会以

更大能力违反制度获取私利。显然，这种管理层中的潜规则危害性

更大，也更难以清除。一言以蔽之，潜规则所到之处制度中的约束

机制大打折扣，激励机制完全失效。

三、企业文化与潜规则：对立

企业文化和潜规则都属于公司内部环境中制度之外的软环境。

它们都与制度相互交叉而又高于制度层面作用于员工的思想层面。

但它们本质上是相互对立的。有一种观点认为潜规则可分为好的潜

规则和坏的潜规则，甚至企业文化也有好坏之分，这安全是混淆视

听。潜规则从其内涵讲源于“陋规则”一词，这里“陋”就是陈规

陋习之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