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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科波菲尔》·课后习题
一、文学类阅读-单文本
阅读下面的选文,完成下面小题。
如今,我对世事已有足够了解,因而几乎对任何事物都不再引以为怪
了。不过像我这样小小年纪就如此轻易地遭人遗弃,即使是现在,也
不免使我感到有点儿吃惊。好端端一个极有才华、观察力强、聪明热
情、敏感机灵的孩子,突然身心两伤,可居然没有人出来为他说一句
话,我觉得这实在是咄咄怪事,没有一个人出来为我说一句话,于是
在我十岁那年,我就成了谋得斯通--格林比货行里的一名小童工了。
谋得斯通--格林比货行坐落在河边,位于黑衣修士区。那地方经过后
来的改建,现在已经变了样了。当年那儿是一条狭窄的街道,街道尽
头的一座房子,就是这家货行。街道曲曲弯弯直达河边,尽头处有几
级台阶,供人们上船下船之用。货行的房子又破又旧,有个自用的小
码头和码头相连,涨潮时是一片水,退潮时是一片泥。这座房子真正
是老鼠横行的地方。它那些镶有护墙板的房间,我敢说,经过上百年
的尘污烟熏,已经分辨不出是什么颜色了;它的地板和楼梯都已腐烂;
地下室里,成群的灰色大老鼠东奔西窜,吱吱乱叫;这儿到处是污垢
和腐臭:凡此种种,在我的心里,已不是多年前的事,而是此时此刻
眼前的情景了。它们全都出现在我的眼前,就跟当年那倒霉的日子里,
我颤抖的手被昆宁先生握着,第一次置身其间时见到的完全一样。
在我如此荣幸地开始独自谋生的第一天早上,童工中年纪最大的那个
奉命前来教我怎样干活儿。他叫米克沃克·,身上系一条破围裙,头
上戴一顶纸帽子。他告诉我,他父亲是个船夫,在伦敦市长就职日,
曾戴着黑色天鹅绒帽子参加步行仪仗队。他还告诉我,我们的主要伙
伴是另一个男孩,在给我介绍时,我觉得他的名字很古怪,叫粉白土·
豆。后来我才发现,原来这并不是这个孩子起初的名字,而是货行里
的人给他取的诨名,因为他面色灰白,像煮熟的土豆般粉白。粉白的
父亲是个运水夫,还兼做消防队员,以此受雇于一家大剧院。
我竟沦落到跟这样一班人为伍,内心隐藏的痛苦,真是无法用言语表
达。我把这些天天在一起的伙伴跟我幸福的孩提时代的那些伙伴作了
比较——我觉得,想成为一个有学问、有名望的人的希望,已在我胸
中破灭了。
帐房里的钟已指向12点30分,大家都准备去吃饭了。这时,昆宁
先生敲了敲窗子,打手势要我进帐房。我进去了,发现那儿还有一个
胖墩墩的中年男子,他身穿褐色外套、黑色马裤、黑色皮鞋,脑袋又
大又亮,没有头发,光秃得像个鸡蛋,他的大脸盘完全对着我。他的
衣服破旧,但装了一条颇为神气的衬衣硬领。他手里拿着一根很有气
派的手杖,手杖上系有一对已褪色的大穗子,他外套的前襟还挂着一
副有柄的单片眼镜——我后来发现,这只是用作装饰的,因为他难得
用来看东西,即使他用来看了,也是什么都看不见的。
“这位,”那个陌生人说,语调中带有一种屈尊俯就的口气,还有一种
说不出来的装成文雅的气派,给我印象很深,就是“科波菲尔少爷了。
你好吗,先生?”
我说我很好,希望他也好。其实,我心里非常局促不安,可是当时我
不便多诉苦。
……
到了晚上约定的时间,米考伯先生又来了。我洗了手和脸,以便向他
的文雅表示更多的敬意,接着我们便朝我们的家走去。
到达温泽里的住宅后(我发现,这住宅像他一样破破烂烂,但也跟他
一样尽可能装出体面的样子),他把我介绍给他的太太。她正坐在小
客厅里(楼上的房间里全都空空的,一件家具也没有,成天拉上窗帘,
挡住邻居的耳目),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在喂奶。
我的房间就在屋顶的后部,是个闷气的小阁楼,房间里家具很少。
“没结婚之前,跟我爸爸妈妈住在一起,当时我从来没有想到,有一
天我不得不招个房客来住。不过,既然米考伯先生有困难,所有个人
情感上的好恶,也就只好让步。”
“眼下米考伯先生的困难,几乎要把我们给压垮了,”米考伯太太说,
“到底是否能渡过这些难关,我不知道。当我跟爸爸妈妈一起过日子
时我真的不懂,我现在用的困难‘’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不过经验能
让人懂得一切——正像爸爸时常说的那样。”
可怜的米考伯太太!
上门来的人,只有债主。有个满脸污垢的男人,我猜他是个鞋匠,经
常在早上7点就挤进过道,朝楼上的米考伯先生大喊大叫:“喂,你
给我下来!你还没出门,这你知道。快还我们钱,听到没有?你别想
躲着,这你知道,那太不要脸了。要是我是你,我绝不会这样不要脸
面。快还我们钱,听到没有?你反正得还我们钱,你听到了没有?喂,
你给我下来!”
他这样骂了一通后,仍旧得不到回答,火气就更大了,于是就骂出骗“
子”“强盗”这些字眼来。连这些字眼也不起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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