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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都的秋原文

时间：2021年7月29日

故都的秋天——巴公井开创作

秋天无论在哪里都是美好的季节。但是南方的秋天，特别

清爽、静谧、悲凉。我不远千里，从杭州赶到青岛，再从青岛

赶到北京，只为了品尝这故都的秋味。

江南的秋天也很美，但草木凋零得慢，空气也比较湿润，

天空的颜色显得淡。而且常常多雨少风，一个人混混沌沌地生

活在苏州、上海、杭州、厦门、香港、广州等城市中，只能感

受到一点点清凉，无法完全领略秋天的味道、色彩、意境和姿

态。

秋天并不是名花，也不是美酒。在领略秋天的过程中，那

种半开、半醉的状态是非常适宜的。我已经十多年没有享受到

南方的秋天了。每年秋天到了，总会想起陶然亭的芦花、垂钓

台的柳影、西山的虫鸣、玉泉的XXX、潭柘寺的钟声。

即使在北京，即使不出门，只是在皇城人海中租一间破旧

的房子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坐在院子里，也能看到高

高的碧绿天空，听到青天下鸽子的飞翔声。从槐树叶底，朝东

数着一丝丝漏下来的阳光，或者在破壁上，静静地看着像喇叭

一样的牵牛花，自然而然地感受到了浓浓的秋意。我认为，牵

牛花最好是蓝色或白色，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差。最好在牵

牛花下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长秋草，作为点缀。

南方的槐树也是一个能让人想起秋天的地方。像花却不是

花的那种落叶，早晨起来，会铺满整个地面。踩上去，没有声

音、没有气味，只能感受到极微细、极柔软的触感。扫街的人

在树荫下扫过后，灰土上留下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

细腻又清闲，潜意识中还有一点落寞的感觉，就像古人所说的

“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年代大约也在这些深沉的地方。

XXX的衰弱残声更是南方的特色，因为北平到处都长满

了树，房子也比较低，所以无论在哪里都能听到它们的啼唱。

在南方，必须去郊外或山上才能听到。南方的秋雨似乎比北方

的更美、更有味道、更像样。

在灰沉沉的天空下，突然吹来一阵凉风，接着就下起了雨。

雨过后，云彩渐渐卷向西方，天空又恢复了晴朗，太阳重新露

出了它的面容。穿着厚重青布单衣或夹袄的闲人们，咬着烟管，

来到雨后的斜桥影里，站在桥头树下，遇到熟人便用缓慢悠闲

的声调微叹着互相问候：“唉，天真的凉了啊……”（这里的

“了”字要拖长声音）。“是啊，一场秋雨又让天气更凉爽了！”

南方人念“阵”字时总是像念“层”字，这样的错音却奇妙地产生

了对仗的效果。

南方的果树在秋天也是一道奇妙的景观。首先是枣树，它

们会在房屋角落、墙头、茅房边、灶房门口等处一株株地长大。

像橄榄，又像鸽蛋，这些枣子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

绿微黄的颜色，正是秋天的全盛时期。等到枣树叶子落光，枣

子变成红色，西北风就要来了。南方是沙尘灰土的世界，只有

在秋天，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八九分的七八月之交，才是

南国的清秋佳日，是一年中最美好的“金色时光”。

有些评论家说，中国的文人学士，尤其是诗人，总是带着

浓厚的颓废色彩，因此中国的诗文中赞颂秋天的文字特别多。

但外国的诗人又何尝不是呢？虽然我不太熟悉外国的诗歌，也

不想写一篇关于秋天的诗歌散文，但只要去翻阅英德法意等国

的诗人集子或诗文选集，总能看到许多关于秋天的赞颂和哀嚎。

各位著名的年轻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中，也总有关于秋

天的部分，写得最出色、最有趣味。这足以说明，有感觉的植

物和有情趣的人类，对秋天总是能引起深沉、幽远、严厉、萧

索的感触。秋天不仅仅是诗人的情结，就连被囚禁在牢房里的

罪犯，到了秋天也一定能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秋天对

于人来说，没有国别，更没有人种和阶级的区别。然而在中国，

文字中有一个“秋士”的成语，读本中也有着很普遍的XXX的

《秋声》和XXX的《赤壁赋》等，这让人觉得中国的文人与

秋季的关系特别深厚。但是这种深厚的感受，尤其是中国南方

的秋季，只有在南方才能真正感受到。

南方的秋天，固然也有它独特的地方，比如廿四桥的明月、

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但是它们

的颜色不够浓郁，回味不够悠长。相比之下，南国的秋天就像

黄河与白干、稀饭与馍馍、鲈鱼与大蟹、黄犬与骆驼。

如果南国的秋天能够永远留下，我愿意用三分之二的寿命

来换取三分之一的时间。

把下面的文章格式错误删除，删除明显有问题的段落，然

后对每个段落进行小幅度修改。

2021年7月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