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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TWOSIDESONEEND]
作者:丝绒
21。[TWOSIDESONEEND]
SIDEA
DEC.29,2003
SoIdontthinkitsgoing
Tohappenanymore
Idontthinkitsgoing
Tohappenanymore
——TheCranberries21
21。或者Twenty-one。
凌晨的时候不停嚣叫。暗影中的鬼魅一般潜伏然后突袭。践踏我徒有其表的防御。我脑中某一处零件
又在不可救药地吱嘎作响。像一场永无休止的战役。那些该死的铃声得了强迫症。把我退到墙角然后又
假装地看着我。不做声。
我墙壁。光影深深浅浅。手的被无限夸大。犹如夜鸟污浊的翅膀。极度摇滚的试刊号被我一张张
剪开贴了整整一面墙。黑色白色。厚重的牛皮纸。那些面孔或者眼神。那些不可告人的肢体和手势。那些
文字。我把整个伏在上面。企求般的凉意静静潜入我的躯体。丝丝入缝。看悠哉悠哉
地抽一支烟斗。可我却连下床打开抽屉拿烟的决心都没有。
Happybirthdaytou。祝你生日快乐。快乐快乐。怎能不快乐。系状况良好。地球至今未遭外星人。
人类继续大肆吞食所有。我也还没来得及。Tomorrowisanotherday。一条条看完那些信息又一条条把
它们删除。不能相信他们居然对这样愚蠢的游戏一直乐此不疲。想起曾经拿着一整晚直至睡着都不知
可以打给谁的日子。然后是那些活色生香。绕梁。
算我运。让那些该死的统统见鬼。我现在想的只是如何打发这冗长的空虚。
我又开始莫名地哭泣。陷入另一个循环式的开端。似乎没有悲伤地流眼泪。不出声的。却也停不下来。午
夜的时候小哑告诉我说她也会如此。我们都是有病的孩子。
幻说丝绒你应该是绿色的吧。那种湿嗒嗒的绿。像苔藓那样的。我说为什么呢。因为你就是那
么潮湿的生物。
真是巧呵。圣诞节那天我给自己买一支笔。MOSSGREEN。苔藓绿。满大街的圣诞红。我穿白色大衣
和厚仔裤。口袋里只有这支笔和坐公车的硬币。ONLY一件厚棉服就足够我吃2个月。可我隔着玻璃
还是看到自己的眼睛熠熠闪光的模样。这使我沮丧。圣诞的晚上我喝了N杯的红茶啃了一肚子单词。真他
妈啊。一些东西注定丧失。半途遗落。无一生还。谁都不可能笑到最后。那么我只求我可以笑着死去。
PIZZAHUT明亮的店堂。暧昧的钢琴或者是萨克斯都不是要的。盯着服务生的绿绒大衣一看就是好半
天。可我坐在靠背火车皮座上一直微笑。衣着光鲜地卖力扮演动物。软语温吞。觥筹交错。隐隐发来
说她在失望。我说那是因为你还怀抱希望。
SIDEB
DEC.31,2003
2003年的最后一天。一切仿佛世界。
9点起床。天空阴沉得像得了伤寒。前一天早晨银泪告诉我梅艳芳的死讯。一瞬间被击倒。胸口窒闷得几
乎不能呼吸。最终却还是无言以对。劫数到了。只有认命。中午忘记吃饭。下午的及时赶到。再一次
急性低血糖。头脑昏沉沉。手心不停出冷汗。腿脚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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