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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代理系统构建：核心要素、模式对比与生产实践框架研究

2025年被广泛认为是“AI代理之年”，尽管业界尚未对“AI代理”形成统一定义，但普遍认可其核心特征在于自主性的动态变化。在AI系统的实践中，存在两种典型范式：工作流程（Workflow）与AI代理（AIAgent），二者的本质区别可归结为“驱动主体”的差异——前者由开发者预先定义步骤，后者由模型在执行过程中自主决策。本文基于实践视角，系统梳理AI代理系统的核心构成、工作流程与AI代理的模式差异，并深入探讨生产环境下的关键挑战与解决方案，为AI代理系统的构建与落地提供参考框架。

一、工作流程：预定义路径的结构化执行范式

工作流程是AI系统中较为传统的执行模式，其核心特征是通过预设的节点与连接关系，实现任务的程序化推进。从概念层面可将其抽象为“图表系统”，其中每一个组件与连接都遵循预先规划的逻辑，不存在即兴决策。

（一）核心构成要素

工作流程的运行依赖三大核心组件的协同作用，三者共同构成了任务执行的“骨架”：

节点（Nodes）：作为工作流程的基本执行单元，每个节点对应一项具体任务，任务类型具有多样性，既可以是一次大语言模型（LLM）调用，用于生成文本或分析内容；也可以是数学运算，处理数值型数据；还可以是具体的操作指令，如“发送电子邮件”“查询数据库”等。节点的设计需明确输入输出格式，确保任务边界清晰。

边（Edges）：作为节点间的连接纽带，边定义了任务的流转逻辑，决定了“下一步去哪里”。其逻辑关系包括序列执行（按顺序依次推进）、条件分支（如“若X成立则跳过此块”）、并行执行（同时启动多个分支任务，完成后汇合）以及循环执行（箭头指向先前节点，直至满足停止条件）。边的设计需覆盖所有可能的场景分支，避免流程断裂。

共享状态（SharingStates）：作为节点间的数据交互媒介，共享状态确保信息在流程中有效传递。节点可将执行结果直接传递给下一个节点，类似“接力传递”；也可将结果存储于全局可见的“公共白板”（如共享数据库、缓存系统），供整个工作流程中的所有节点访问。共享状态需保证数据一致性与实时性，避免信息滞后导致流程偏差。

（二）典型工作流模式

基于核心要素的组合，实践中形成了多种成熟的工作流模式，适用于不同场景需求：

提示链接（PromptChaining）：该模式类似生产线的“传送带”，将第一个LLM的输出直接作为下一个LLM的输入，依次传递。每个节点在原有信息基础上添加新内容，最终形成完整结果。例如，在报告生成场景中，第一个节点提取核心数据，第二个节点进行分析解读，第三个节点优化表述风格。

路由（Routing）：通过对输入请求的分析，将其引导至对应的处理路径。典型应用如客服系统，根据用户问题的关键词（如“账单查询”“故障报修”），将请求分配给专门的处理模块，提高响应效率。

并行化-聚合（Parallelization-Aggregation）：同时启动多个分支任务，各自处理不同子问题，最终将结果汇总合并。例如，在市场调研中，多个分支分别收集不同地区的数据，聚合后形成全局报告。

协调器-工作者（Coordinator-Worker）：由中央LLM担任协调器，负责评估任务、拆分子任务，并分配给专项LLM（工作者）。所有子任务完成后，协调器整合结果形成最终输出。该模式已具备初步的“代理协作”特征，如文档翻译系统中，协调器拆分章节，工作者分别翻译，最后由协调器统一校对风格。

评估器-优化器（Evaluator-Optimizer）：形成“生成-评估-优化”的闭环循环，直至结果达标。例如，文案生成场景中，生成节点创作初稿，评估节点按标准评分，优化节点根据反馈修改，循环至评分超过阈值。

二、AI代理：自主决策的动态推理系统

与工作流程的预定义逻辑不同，AI代理是具备自主决策能力的动态系统，其核心是通过LLM的推理能力，结合工具与记忆系统，实现任务的自主规划与执行。

（一）核心构成要素

AI代理的运行依赖七大核心要素，共同支撑其自主性与持续性：

推理引擎（LLM）：作为AI代理的“大脑”，LLM负责逻辑推理、任务规划与决策生成，是实现自主行为的核心动力。

指令（Instructions）：定义AI代理的行为准则与目标，明确其“如何行动”，例如“作为客服代理，需优先解决用户的订单问题”“保持回答简洁，避免技术术语”等。

工具（Tools）：提供外部系统与数据的访问能力，包括API接口、数据库查询、网页爬虫等，使AI代理能够突破自身知识边界，获取实时信息或执行具体操作。

执行循环（ExecutionLoop）：作为AI代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