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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三娘的故事
她的刀抵在我心上
那年饥荒,我卖身葬父,被牙婆三两银子卖进了醉春楼。
他们笑我瘦得像柴,却不知我袖里藏着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直到节度使的公子点名要听曲儿,我拨断琴弦的瞬间——
他忽然捏住我的手腕:「杜三娘,十年了,你这杀人手法还是没长进。」
又饿。
那种感觉像是肚肠都黏在了一处,拧着、绞着,泛上来的只有一股虚弱的火气,带着泥土和草根的腥涩。阿沅蜷在墙角,把身子缩得更紧些,试图抵挡从破庙四面八方灌进来的冷风。父亲直挺挺躺在草席下,再不会冷,也不会饿了。她看着那张覆着草席、轮廓僵硬的板子,眼里干涩得流不出一滴泪。
“吱呀——”破庙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体面绸缎袄子的牙婆揣着手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粗壮汉子。牙婆的目光像剔骨的刀子,在庙里寥寥几个面黄肌瘦的“货物”身上扫过,最后停在阿沅身上。
“就这个吧,看着还伶俐。”牙婆的声音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冷漠,“死了爹的那个?三两银子,够你买口薄棺发送了。”
阿沅没抬头,只是盯着地面龟裂的砖缝。牙婆扔过来的碎银落在她手边,带着点凉意。她慢慢伸手捡起那几块小东西,攥在手心,硌得生疼。她没有说谢,也没有哭闹,只是在心里对自己说,记住这价钱,三两,爹的一条命,和你自己个儿的。
起身时,她悄悄将一直压在腿侧的那柄东西往袖子里更深处塞了塞。那是一把匕首,很短,却很沉,刀鞘是粗糙的铁皮,带着陈年的暗红锈迹,像是浸饱了血。这是爹咽气前死死塞给她的,浑浊的眼睛瞪着她,嘴唇翕动,只来得及吐出几个破碎的字:“藏好……报仇……”
去醉春楼的路,好像很长,又好像很短。她被汉子推搡着,走过尚且弥漫着若有若无炊烟味的街巷,走过饿殍倒毙无人收埋的乱坟岗,最终停在一座挂满红灯笼、脂粉香气浓烈到发腻的楼前。“醉春楼”三个鎏金大字,在傍晚渐起的灯火里晃得人眼晕。
门内是另一个世界。暖烘烘的炭气混着酒肉香、女儿香扑面而来,丝竹管弦咿咿呀呀,夹杂着男女的调笑声。阿沅被带到一个浓妆艳抹、上了年纪的女人面前,这就是鸨母李妈妈。
“啧,瘦得跟柴火棍似的,脸上半点颜色也无,”李妈妈用留着长指甲的手指抬起阿沅的下沅的下巴,左右端详,眉头蹙起,“这能挂出牌去?别吓跑了我的贵客。”
旁边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掩着嘴吃吃地笑,目光里的鄙夷毫不掩饰。
“先带下去,下去,好好洗刷洗刷,喂几顿饱饭,看看能不能养出点人样来。”李妈妈挥挥手,不耐烦地吩咐。
于是阿沅成了醉春楼里最低等的丫头,名字也被随意改成了“小沅”。她住最偏僻潮湿的后院小屋,做最脏最累的杂活,洗碗、扫地、倒夜香。那些姑娘们心情好时赏她个冷眼,心情不好时,掐拧打骂也是常事。
她总是低着头,沉默地做着一切。只有在夜深人静,回到那间四壁透风的小屋时,她才敢拿出那把匕首,借着窗外漏进来的一点月光,反复摩挲冰冷的刀鞘。爹临死前的脸,那刻骨的仇恨,是她在这泥沼里活下去的唯一支撑。她知道,她在等,等一个机会。衣袖的内衬被她磨薄了又小心缝好,确保那匕首能随时滑入掌心,却又绝不会意外掉落。
日子就在这种压抑的等待中一天天过去。勉强果腹的饭食让她干瘪的身躯渐渐抽条,虽然依旧清瘦,但眉目间竟也隐约有了些动人的影子。李妈妈似乎看到了这点潜力,开始让人教她识字、弹琴、唱曲。
她不笨,甚至称得上聪慧。琴技歌艺学得飞快,但那眼神,总是沉寂的,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映不出丝毫属于少女的光彩。只有在指尖拂过琴弦,模拟着某个突刺的动作时,眼底才会掠过一丝极寒的戾气。
这天晚上,醉春楼前所未有的喧闹。灯笼比往常多了整整一倍,亮如白昼。护院们全部出动,守在雅阁“聆风轩”外,神情肃穆。楼里的姑娘们都挤在楼梯拐角,窃窃私语,又是兴奋又是畏惧。
“是节度使刘大人家的公子来了!”
“天爷,那可是真正的贵人!”
“妈妈吩咐了,千万小心伺候,惹恼了这位,咱们谁都担待不起!”
李妈妈急匆匆找到正在后院默默擦拭一张旧琴的阿沅,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小沅,快,收拾一下,带上你的琴,去聆风轩给刘公子唱支曲子!”
阿沅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极细微的波动。节度使的公子……她认得这个人。不,应该说她记得这个名字。十年前,那个血流成河的夜晚,火光冲天,就是这个姓刘的节度使,带兵抄了她的家。她那时还小,被奶妈死死捂着嘴藏在假山洞里,透过石缝,看见一个穿着锦袍的少年,骑在高头大马上,手里拎着一颗人头,正是指挥若定的刘节度使最宠爱的幼子,刘承钰。而那把她贴身藏着的匕首,刀柄上刻着一个模糊的“杜”字——那是她早已被遗忘的本姓。她是杜三娘。
仇人的儿子近在咫尺。
心口的跳动猛地加剧,撞击着胸腔,血液奔涌的声音在耳畔轰鸣。她垂下眼,掩去眸底翻腾的惊涛骇浪,低声应道:“是。”
她仔细地净了手,换上唯一一件还算干净的素色衣裙,抱着那张不算名贵的桐木琴,跟在李妈妈身后。每一步都踏在自己雷鸣般的心跳上。衣袖里,那柄淬了剧毒、见血封喉的匕首,冰凉沉重地贴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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