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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曲“副末开场”的仪式性与功能

在昆曲的演出序列里,“副末开场”像一道连接现实与戏梦的“门”——当三通鼓响过,穿青素褶子、戴黑三髯的副末从舞台中央偏右的“九龙口”缓缓走出,拱手道一句“列位看官”,整个剧场的空气都会随之一静。这不是简单的“开场白”,而是昆曲传承数百年的仪式:它一头拴着宋元南戏的“家门”传统,一头连着当代观众的审美感知;既承载着戏曲与礼仪的融合,又承担着叙事、情感与文化的传递。本文将从历史渊源、仪式性特征、功能维度与当代意义入手,拆解这一“小环节”里的“大文章”。

一、“副末开场”的历史渊源:从宋元南戏到昆曲的传承与定型

“副末开场”不是昆曲的“原创”,而是从宋元南戏的“家门”传统中生长出来的——它的演变过程,本质上是戏曲从“实用”走向“审美”、从“市井”走向“雅化”的过程。

(一)宋元南戏的“家门”传统:“副末开场”的雏形

宋元时期,南戏作为民间戏曲的代表,观众多是市井百姓,他们进剧场是为了“听故事”。为了让观众快速理清剧情,南戏形成了“家门”制度:由“副末”(男性配角,性格沉稳老练)先出场,用直白的语言介绍剧情的主角、背景与结局。

现存最早的南戏剧本《张协状元》,一开场就是副末的念白:“【满庭芳】张协家住温州,定省二亲,读书谈道。选得状元,游街三日,路过五鸡山,被强贼劫夺,身中一剑,昏死在地。亏得李家店主张婆救起,养息半年,得能起床。后来赴任梓州,路过瑞安县,遇着结发妻子贫女,不嫌其苦,相认团圆。”这段念白没有华丽辞藻,却像“故事说明书”,把张协的“出身—遇险—获救—团圆”讲得明明白白。此时的“副末”,更像“说书人”,功能是“降低观众的理解成本”。

(二)昆曲的定型:魏良辅改革与《浣纱记》的实践

明代嘉靖年间,魏良辅对昆山腔进行“水磨调”改革,让昆曲从“市井清歌”变成“雅乐”;梁辰鱼用改革后的昆曲写《浣纱记》,第一次将“副末开场”固定为正式环节——它不再是“剧情说明书”,而是融入了文学性与音乐性。

《浣纱记》的副末开场是一首【西江月】:“玉质西施倾国,银筝范蠡扁舟。越王尝胆雪冤仇,吴主荒淫覆手。功成泛湖归去,名垂千古风流。今日搬演《浣纱记》,请看吴越春秋。”这段唱词不仅交代了“吴越争霸”的背景,更点出“功成身退”的主题,比南戏的“家门”多了一层“审美意味”。此时的“副末开场”,开始从“实用”转向“雅化”。

(三)清代昆曲的成熟:《牡丹亭》《长生殿》的经典化表达

到了明清之际,“副末开场”彻底从“功能环节”升华为“艺术环节”——汤显祖、洪昇、孔尚任等剧作家,将其变成“主题阐释”的载体。

《牡丹亭》的副末开场用【蝶恋花】词:“忙处抛人闲处住,百忙里偷闲一步。才到松陵铺,见一画船儿,打着《牡丹亭》的招子。”没有直接说“杜丽娘的故事”,而是用“松陵铺”“画船”的意象,将观众带入“江南烟雨中的梦”;《长生殿》的副末用【沁园春】唱:“天宝年间,孔道斯明,皇猷敷张。正瑶台夜宴,霓裳舞罢,渔阳鼙鼓,惊破霓裳。”不仅交代“安史之乱”的背景,更将“爱情悲剧”与“家国兴亡”绑定;《桃花扇》的副末更绝——孔尚任让副末以“云亭山人”(自己的号)的身份出现,念“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直接点出“借离合写兴亡”的核心主题。

此时的“副末开场”,已从“说剧情”变成“说思想”,从“市井传统”变成“文人艺术”。

二、“副末开场”的仪式性:戏曲与传统礼仪的融合共生

当“副末开场”从“实用”走向“雅化”,它的每一个细节都被赋予“仪式感”——空间、符号、流程,共同构建了一个“神圣化”的表演场域。

(一)仪式的空间营造:从“九龙口”到舞台的神圣化

传统昆曲舞台上,“九龙口”是个特殊位置——它在舞台中央偏右,是演员上场的必经之路。老艺人说,“九龙口”是“戏神唐明皇坐过的地方”,当年唐明皇在梨园教戏时,就坐在这儿指挥。副末从“九龙口”出场,不是巧合,而是“仪式空间”的营造:当他站在这儿,就成了“戏神的代言人”,连接着“神”与“人”、“戏”与“观众”。

除了“九龙口”,舞台的“守旧”(背景布幔)与“桌帷”也在强化仪式感。传统昆曲舞台的“守旧”多是深红或深蓝色,绣着龙凤、山水,像古代宫殿的帷幕;舞台中央的红漆桌子铺着绣花纹的桌帷,椅披与桌帷同色。这些布置没有多余装饰,却像一道“屏障”——把现实的剧场与戏里的世界分开,让观众不自觉地觉得:“接下来要发生的,是件‘郑重的事’。”

(二)仪式的符号系统:装扮、道具与语言的象征意味

副末的“行头”是一套“符号密码”,每一样都有讲究:

装扮:副末戴“黑三髯”(三缕黑色长须),象征“沉稳可靠”;穿“青素褶子”(深绿无花纹的长袍),颜色不张扬,却显“庄重”——像古代的“老学究”,让观众觉得“可信”。

道具:副末手里的“牙笏”(竹木或象牙做的长方形板子),是古代大臣上朝的“记事板”。在昆曲里,牙笏象征“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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