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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驱动经济转型发展的“新三驾马车” 孙才仁 1 宋志红 2 孙婧 3 (1.山西省证监局，山西 太原 030006；2.山西大学管理学院，山西 太原 030006； 3.北京大学经济学院，北京 100871) 摘要：传统宏观经济理论将消费、投资和净出口作为驱动短期经济增长的“三驾 马车”。近年来，国际市场的需求萎缩、国内投资的剧烈波动以及刺激内需的政 策效果难以具有持续性的影响，使得传统的“旧三驾马车”正在失灵。我们提出中 长期驱动中国经济转型发展的“新三驾马车”：城镇化、资本化和金融化。城镇化 是个综合实体经济概念，它的质量和水平的提高有助于提升居民收入水平，并能 通过基础设施建设和新产业培育来拉动投资增长，具有刺激消费和投资的双重增 长潜力；资本化主要提供金融资源配置和促进转型发展的平台、机制和动力，解 决经济发展的增量拉动和结构优化问题；金融化则有助于解决经济发展中的金融 服务和存量保护和金融服务问题。本文通过建立“经济发展三驾马车”理论(即新 三驾马车)，试图为当前经济转型以及经济持久健康科学发展找到一种新的路径、 机制和动力。 关键词：新三驾马车，城镇化，资本化，金融化 Abstract: Keywords: 作者简介：孙才仁，现任职于山西省证监局。宋志红，山西大学管理学院副教授。 孙婧，女，北京大学经济学院金融系本科生。 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A “新三驾马车”——基于转型期的理论思维 一、旧“三驾马车”说 自凯恩斯 1936 年发表《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以来，产出、失业和通货 膨胀成为现代宏观经济学关注的主题。宏观经济学主要从长期和短期两个角度来 考察产出的决定问题。从长期来看，产出主要取决于构成长期生产函数的要素投 入，包括技术水平、劳动力和资本等要素。从短期来看，由于假定生产资源总是 处于低于充分就业的水平，产出主要取决于总需求。总需求由居民的消费需求、 厂商的投资需求、以及国外居民和厂商对本国商品的需求(用净出口需求来表示) 组成，即通常所指的拉动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在西方经济周期理论中，消费 不足论、投资过度论以及“对外贸易是经济增长的发动机”等理论，都表明消费、 投资及对外贸易是影响经济繁荣与萧条的重要因素。 从实际情况来看，进入 2008 年，源于美国的次贷危机已经演变成全球性金 融危机，对实体经济的影响持续加深。由于国际市场需求骤减，外部市场进一步 萎缩，出口贸易竞争更加激烈，世界贸易水平明显下降，贸易秩序相应恶化。在 此背景下，中国进出口贸易额也明显回落。面对经济增长的压力，政府启动了 4 万亿元的财政刺激计划。基础设施投资是财政刺激计划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固定 资产投资具有在短期内创造需求、在长期内创造供给的双重功效，在一般情况下， 投资率的上升短期内将迅速创造出过度需求，随后，经济将从过热阶段转向产能 过剩。1 于是，刺激国内居民的消费需求成为中国政府试图维持较高经济增长率 1 的重要途径。家电下乡、以旧换新、小排量汽车购置税优惠、节能惠民补贴等一 系列消费政策的推出，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国内居民消费不足的问题。然而，这 种“脉冲式”的政策只能短期内增加消费需求；2 而且这在根本上属于政府创造需 求的概念，存在着税收资金使用的公平性、合理性和透明性等考验，从长期看是 不可持续的。 二、旧“三驾马车”步履维艰 从旧“三驾马车”的结构来看，净出口需求主要依赖于国际市场状况，伴随中 国经济体总量增大、国内成本上升，以及其他新兴经济体在国际分工与贸易中位 置逐渐上升，中国继续把出口作为拉动增长的要素，由于边际效应递减规律，在 实践中很难加以预测和控制；企业作出投资决策也很困难：机器和厂房是现在购 买的，以生产出在不确定的将来出售的商品，因此，计算中涉及对需求的水平和 成本预期，由于预期的不稳定性，并且常受到“非理性的动物精神”的驱动，从而 使投资发生较为剧烈的波动。 2012 年一季度中国 GDP 同比增长 8.1%，在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中，出口已 经显现负增长；而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 49319 亿元，同比名义增长 14.8%，消费 对 GDP 的贡献率大幅超过投资，成为推动经济增长的主要力量。但是，由于消 费需求受到收入水平和结构、社会保障、物价、税收等因素的影响，使刺激内需 的政策效果难以有效放大和具有持续性的影响。再看投资，由于政府和企业债务 快速增长，仅地方政府债务就远不止 10 万亿，企业负债已占到 GDP 的 107%， 超过国际警戒线 95%的标准，加之社保的较大欠账，增添了政府带动消费和投资 增长的难度。 在全社会流动性充裕的情况下，中国又存在着特殊的“两难”现象：中小企业 多，融资难；社会资金多，转化投资难。3 这种悖论一方面是体制因素造成的， 另一方面也反映了金融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