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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尔兹曼：近现代物理学转型时期的 伟大拓荒者 程民治 朱爱国 刘双兵 玻尔兹曼（L.E.Boltzmann ，1844~ 1863 年，玻尔兹曼在林兹（Linz ） 1906 ）是奥地利首屈一指的物理学大 读完大学预科以后，进入著名的维也纳 师，他作为统计力学的伟大奠基者，成 大学学习物理学和数学专业。由于他聪 了当时物理学正处在重大转型历史时 明伶俐，才华出众，入大学后玻尔兹曼 期的关键性人物，是 19 世纪的麦克斯 很快就得到了老师们的高度赞赏。其中 韦（J.C.Maxwell ）和 20 世纪的爱因斯 时任物理学院的院长兼教授 J. 斯特藩 坦（A.Einstein ）之间的接传棒人。他对 （J.Stefan ）和物理化学教师 J.洛施密特 物理学的发展所作出的不朽功绩，诚如 （J.Loschmidt ）对他更是赞口不绝和关 劳厄（M.T.F.V.Laue ）所说：“如果没有 爱有加。在斯特藩老师的精心指导下， 玻尔兹曼的贡献，现代物理学是不可想 玻尔兹曼学到了气体和辐射方面的基 象的。”不仅如此，玻尔兹曼在其他方面所取得的成 础知识，并掌握了必要的实验技巧。更加难能可贵 就，同样引人注目。现拟就他辉煌而令人痛惜的科 的是，1865 年正值他在读大学二年级时，针对斯特 学人生，作一简要的论述。 藩教授所提出的电学原理问题而作的论文，成了玻 志趣广泛博彩众长的成才之路 尔兹曼首次公开发表的处女作，初步展示了玻尔兹 1844 年 2 月 20 日，玻尔兹曼诞生于闻名遐迩 曼潜在的科学天赋。与此同时，他从斯特藩那里， 的“音乐之都”维也纳。其父为德裔奥地利的文职 还得知了麦克斯韦关于气体动力学方面所做的工 官员，一向关心子女的成长；母亲是一位很有思想 作。从洛施密特的教学中，玻尔兹曼对当时处于科学 的基督教徒，从而使玻尔兹曼自幼年就受到了很好 前沿的物质组成和结构问题有了深刻的认识，对深受 的家庭教育。不幸的是，就在他 15 岁那年，父亲因 实证主义者孔德（A.Come ）和斯宾塞（H.Spencer ） 病撒手人寰，次年弟弟又不幸夭折。家庭连续所发 质疑的原子论问题有了进一步的理解，并且对与原 生的祸患，致使母亲在极度悲痛之余，将全部希望 子论相关的气体分子运动论和热力学第二定律的解 都寄托在玻尔兹曼身上，表示日后家庭经济再困难， 释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也要尽可能保证儿子受到最好的教育。 大学毕业后，玻尔兹曼担任了斯特藩的助手， 中学时代的玻尔兹曼天资聪颖、兴趣广泛，不 并继续攻读博士学位。虽然他于 1866 年 2 月宣读的 仅酷爱音乐和文学，而且对神秘莫测的自然界表现 题为“力学在热力学第二定律中的地位和作用”的 出强烈的好奇心和敏锐的洞察力。他学习成绩优异， 博士论文，没有得到同行们的认可。但是，他并没 在班上一直名列榜首。玻尔兹曼的求学风格是善于 有为此而灰心和丧志，反而正是这些研究，强烈地 独立思考、渴望理解自然；文（尤其是文学与哲学） 驱动了他与分子运动论结下了不解之缘，随即便将 理兼修、拜师学习钢琴成了他生活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