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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也谈红山文化C形玉龙的工艺 地域文明 也谈红山文化C形玉龙的工艺 牟永抗 （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 浙江杭州 310014） 内容提要：红山文化的C形玉龙的工艺研究一直备受学界关注，通过对C形玉龙柔性线切割工艺 特点的重新讨论，可知其采用的是弧曲型横向线切割模式。就史前玉器而言，从琢玉工艺的操作层面 上可以明确分离前砣琢玉的前后两阶段。 关键词：红山文化 C形玉龙 线切割 中图分类号：K871.13 文献标识码：Ａ 笔者在《中国文物报》上读到邓聪、刘国祥两 情况时，笔者都在场聆听。当时笔者对红山玉器 位先生（以下简称作者或邓、刘）发表的《红山文 毫无所知，只对这项新发现感到兴奋和向往。从 ［1］ 1987年第一次专程赴辽宁各地学习、访问，到 化东拐棒沟C形玉龙的工艺浅析》一文后，有些 想法，经与两位作者沟通后撰写此文。 1990年与云希正同志一起编辑完《中国玉器全 20世纪70年代以后，中国考古学的一系列新 集》第一卷，才对红山玉器有了一些初步认识。基 发现使得东亚古玉逐渐引起国内外各方面人士 于区系类型观念的考虑，我们将红山玉器排在全 的关注，相关项目的参与者也就成为这个爱玉、 卷之首，当时我们的基本认识是：“取得红山文化 研玉群体的成员。尽管每位研究者对方法、目标 玉器地层上的证据，从而解决了一大批散存在国 ［3］ 的价值取向并不完全相同，多数同行还是这支探 内外传世的红山文化玉器的年代问题。”由于当 索队伍的同路人。两位作者都有相当深厚的考古 时正式发表发掘所得的红山玉器很少，为了尽可 学基础和田野考古经历，再加上年轻有为、思维 能彰显红山玉器的重要性，在编入的32件标本 宽广，因而成为笔者共同语言颇多的朋友。邓曾 中，有21件是传世的征集品，占全书红山玉器的 著文不赞同“认识玉器要注重‘神韵气势’，经年 70%。没有收入辽宁新乐或辽东任何一件发掘所 累月钻研，才能培养功力，对古玉神气有所感应” 得的史前玉器。当时在发掘品中给我印象最深的 ［4］ 的看法，认为“这样研究者之间是难以沟通的”， 红山玉器是兽崽型猪龙、勾云形佩和马蹄形箍 。 ［5］ 因而提到“玉器考古学记叙要讲求严格的科学 作为采集品的C形玉龙 ，虽然“从整体造型到细 性，各种术语在概念上必须尽早界定和统一”，采 部处理”都和猪龙相似，正如后来郭大顺先生在 用“比较接近自然科学的守则，以一些客观可测 《红山文化玉器概述》一文中描述：“玦形龙（猪 量或非测量的属性，建立一些共同的基准，不同 龙）……肥厚的身体为特点。……附脊卷体龙（C ［6］ 研究者用同一方法可以得同样相近似的观察结 形玉龙）……卷体较细，且一般个体较大” ，区别 ［2］ 果” 。笔者十分赞赏这一主张，所以这些年来每 非常明显。我们将内蒙古三星他拉C形玉龙（图 当交往或聚会时，自然会聊及包括红山玉器在内 一）安排在红山玉器之末，似可当作压阵之重器， 的史前玉器加工工艺及相关工艺遗迹的辨认、读 但在正文论述中就写明：“国内还有的博物馆或 识诸问题，并取得不少共识。 私人收藏家以前也收集到过其他几件型制相近 ［7］ 1981年中国考古学会第三届年会在杭州举 的玉龙” 。而且在该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