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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2呲．- 文化教育研究 工程教材《法理学》的若干不足 张帆 (福建师范大学 法学院，福建福州350007) 人民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2010年2月出版的《法理 第二，从“法是调整社会关系的行为规范”的表述。理所 学(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重点教材)一书力图 当然地可以推出在行为规范中，还存在着“不调整社会关系 以马克思主义法理学的立场、观点、方法展示中国法理学的 的行为规范”的结论，然而事实上并不存在不调整社会关系 现有水平，取得了较好效果。但作为法理学的教学工作者， 的行为规范，凡是行为规范必然调整社会关系。笔者认为， 笔者认为该教材在法的特征、法的本质方面的表述尚存在下 这一逻辑错误只有将这一特征作下列表述才可以得到纠正： 列不足需要加以弥补。 法是调整人们行为的社会规范。 一、关于法的基本特征 第三，法理学》在论述法的特征时，只用一句话说“法 法理学》对法的基本特征用了四句话来表达：法是调整 既区别于思想意识和政治实体，又…”，却用大段篇幅谈法作 社会关系的行为规范；法是由国家制定和认可的行为规范； 为社会规范与技术规范的区别。笔者认为，法与技术规范的 法是规定权利和义务的社会规范；法是由国家强制力保证实 区别是应当论述的，但重点应当论述的是法如何区别于思想 施的社会规范。 意识。法的调整对象不是思想而是行为，这是法的重大特 笔者认为上述表述存在如下不足： 征，这一点在法理学界是有共识的，可是《法理学)却对此仅 第一，每个特征的最后的用语应当一致，比如“法是…… 用一句话带过，实在是一个失误。 的社会规范”或“法是……的行为规范”，可是在《法理学》中 第四，关于《法理学》将法的特征表述为“法是由国家制 前两个特征用“行为规范”，后两个特征用“社会规范”，这是 定和认可的行为规范”，笔者认为，不应当用“行为规范”而 不适合的，而且行为规范是社会规范的一种，社会规范包含 应当用“社会规范”，前面已说，这里要说的是。“由国家制定 法、道德、宗教等等。其中法是行为规范。特征的表述，应当 和认可”应当改为“由国家制定或认可”。由国家制定或由 统一为“法是……的社会规范”。因为法作为社会规范之一。 国家认可。是法的创制的两种方式。《法理学也认为“由国 它与其他社会规范之间在概念上具有属种关系，如果表述为 家制定或认可，是法创制的两种方式”。应当用“和”还是 “法是……的行为规范”，由于社会规范中的行为规范就是 “或”?《法理学》有时用“和”，有时用“或”，但代表性的用语 法，此时“法”与“行为规范”不可能构成属种关系，而是同一 是用“和”。笔者主张只能用“或”。国外有三种立法体制。 关系了，这不符合特征的表述逻辑。 即单一立法体制、复合立法体制、制衡立法体制，其中，复合 [作者简介]张帆，福建师范大学法学院副教授。 万方数据 立法体制即由两个以上国家机关共同制定一部法。我国不 意志的体现”。这就前后矛盾了。 搞复合立法体制，宪法、法律、行政法规、地方性法规，都不是 笔者认为，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统治”、“统治阶级” 由两个国家机关共同制定的。用”和”字必然导致复合立法 早有定论，学界对此也没有新说，但是根据逻辑，“统治阶级” 的联想，用“或”字则不会导致复合立法的联想，也符合我国 如果可以指社会主义社会的“人民”的话，那“被统治阶级” 的立法实际。当然，国内还有些法理学教材也是“和”、“或” 只能指“敌对分子、敌对势力”．可是根据党的有关历史决议。 不分，笔者认为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