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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企业董事会治理效应的新探索 ――基于董事会规模的分析 1 2 李胜楠 ，牛建波 （1.天津大学管理学院，天津，300072; 2.南开大学公司治理研究中心，天津，300071） 摘要: 考察公司绩效的好坏不能只从绩效高低来考虑，绩效的波动性也是一个重要维度。论文突破仅考察 董事会规模同公司绩效水平之间关系研究的局限，利用 2002-2007 年间家族上市公司和非家族上市公司进 行的数据研究了两类企业董事会规模同绩效的波动性之间的关系。研究发现家族上市公司中董事会规模的 增大有利于减少公司财务业绩的波动，但与市场价值的波动并不相关。而非家族上市公司事会规模与市场 价值波动之间的具有显著的相关关系。同时，研究表明在我国家族上市公司中，董事会规模与企业财务绩 效波动之间的负相关关系与由于沟通协调问题而导致大型董事会较少做出极端决策的观点相吻合；家族企 业中董事会规模影响途径在一定程度上是由于拥有较大董事会的公司中其经营性操控应计的变动较小所 致。 关键词: 董事会规模; 绩效波动; 沟通协调问题; 代理问题; 整合分析 中图分类号：F 文献标识号：A 1 引言 董事会的特征同公司绩效之间的关系研究一直是公司治理领域的热点，很多前人的研 究都表明了大型董事会是同公司绩效之间是负相关的关系。但与此同时，现实中却存在大量 大型董事会的公司，这是困扰我们的一个难题。家族上市公司的控股股东是自然人或民营企 业，受到政府有关部门的约束较少，可以回避国有股定价问题，减弱董事激励中的政治因素、 行政部门的经营干预、国有股股权变动的审批问题等一系列非市场因素。而非家族上市公司 的前身都是国有的大中型企业，其通过改制、资产重组等方式达到上市的要求后，公开上市 募集资金，或者通过买壳等方式间接上市。据此我们可以很容易地推测，国有控股企业与民 营控股企业中董事会特征与企业业绩之间的关系会存在着较大差异。 目前，国内学者虽然取得大量关于董事会特征与绩效之间关系的实证研究成果，但大多 数研究存在一些不足之处：首先，未将家族上市公司和非家族上市公司区分处理。这两类上 市公司在发展历史、股权结构、董事会结构和行为以及代理问题特征等方面存在明显的区别， 将两者混为一谈将会影响结论的可靠性。尤其是在许多研究中，已经发现终极控制人特征会 对治理机制、企业绩效等产生显著影响。因此，一个解决的问题是，家族企业和非家族企业 都可能存在大型董事会，这些董事会发挥作用是否有所差异？其次，国内的研究大多选用一 年或两年的时间较短数据作为样本，对于转轨经济过程中的市场而言，上市公司的董事会治 理会受到众多市场和制度因素的影响，两者之间是一种动态的平衡关系，仅仅研究横截面数 据难以较客观地反映董事会治理的效果。第三，有少数学者使用了多年的样本数据进行分析， 但没有考察和分析面板数据中非观测效应的可能产生的重要影响，这可能会导致错误性的结 论。牛建波和李胜楠（2006，2007 ）对面板数据中固定效应模型和OLS 模型回归结果的比 较发现，在对董事报酬和董事会独立性的影响进行分析时，如果不考虑面板数据中可能存在 的非观测效应的影响，会得出虚假的研究结论。另外，已有对董事会规模与企业业绩之间关   1 系的研究主要侧重于前者对后者水平高低的影响，而较少延伸至公司业绩波动这一更深层次 的问题。Campbell et al. （2001 ）指出，鲜有文章试图解释董事会规模如何影响公司业绩的 波动性。Hermalin and Weisbach （2003 ）也指出，以往的文章在研究董事会特征与公司业 绩之间的关系时，主要集中于研究董事会特征对公司业绩水平的作用，很少有文献关注公司 业绩的波动性受到了怎样的影响。  本文扩展了以前的研究领域，从家族企业与非家族企业比较的视角，把注意力集中到 董事会规模与公司业绩波动性之间的关系上，探索董事会规模与业绩波动之间的关联关系。 这些研究将加深我们对家族上市公司董事会结构的作用过程和机理的理解，为我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