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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菜起源与演化研究的进展 徐文玲，何启伟，王翠花，牟晋华 (山东省农业科学院蔬菜研究所，济南，250100) 摘要：本文综述了关于大白菜起源与演化的各种假说，及近年来利用生物技术 对各种假说的验证及推测。 大白菜与小白菜有一定关系已经为多数学者认同，并且 认为大白菜的起源稍晚于小白菜，大白菜低级的散叶类型是逐级进化到结球类型的。 关键词：大白菜起源演化 大白菜原产中国，是我国北方最主要的蔬菜作物之一。许多古代历史资料记载了有关大白菜 的适时分布、食用风味、栽培特点和方法、植物学特性或曾用名称，为后人研究大白菜的起源 与演化提供了宝贵素材。关于大白菜的起源、演变和发展在20世纪中国、日本两国学者都做了 许多探讨，但由于大白菜野生种的缺乏，没有充足的实验证据支持学者们提出的各种假说，这 一问题始终没有达成共识。 近年来，随着生物技术在各个学科的渗透，不少学者试着借助生物技术去验证或推断大白 菜的起源与进化问题，取得了一定的进展。 大白菜学名Brassica campestrisL．ssp．Pekinensis，别名结球白菜、黄芽菜、包心白菜等。 白菜一词出现较晚，我国由周朝到汉晋(约公元前十世纪至后四世纪)只有包括十字花科蔬菜 的’葑’及“菘”两个同义字，没有关于白菜的明确记载。而到南北朝时期(约公元五世纪至 六世纪)南方的白菜栽培已相当发达。大白菜栽培历史晚于芜菁及普通白菜，唐朝《新修本草》 (公元659)才提到不结球的散叶大白菜，称为“牛肚菘”。元朝《饮膳正要》(忽思慧，1330) 中的菘图里抱合状态，可能为半结球白菜。明朝《群芳谱》(1621)有花心大白菜的记载，称为 “黄芽菜”。清朝《顺天府志》和《续菜谱》才有结球大白菜的记载。由此推断，大白菜的原 始类犁大约产生于公元7世纪以前。元明朝之间(大约1300)形成了结球白菜。叶静渊u1(1991) 根据大量史料推测大白菜是明代中叶(15～16世纪)酋先在杭嘉湖地fx．培育成功，长江以北自 然包心大白菜是明末清初在河北省栽培后，迅速向全国各地发展。有的学者曙1(罗桂环，1992) 认为结球品种出现于宋初，明清时在北方迅速发展，古扬州地域是大白菜分化发源的重要地点。 唐朝到宋朝(约公元七至十世纪)白菜才传入北方。因此白菜是起源于我国南方，然后传至北 方。 目前关于大白菜起源的问题，一直存有争论，并且没有实际验证。我国学者李家文、谭其 猛、叶静渊等人根据史料记载，大白菜的生态特点及近代细胞学的发展等资料对结球白菜的起 源与演化提出了不同的结论与假说。 李家文口】【4¨副(1962，1980，1981)在查阅了大量的历代文献后，认为大白菜和小白菜虽 有许多共同的特征和特性，但有相当大的差异，因此大白菜不可能是由小白菜发生变异而直接 产生的新种。他观察到大白菜有许多性状介于小白菜和芜菁之间，而它们极易进行中间杂交， 并曾把芜菁和小白菜进行杂交，结果杂种一代的性状极似散叶大白菜。提出了大白菜起源于小 白菜和芜菁的杂交这一假说：即大白菜起源于我国南方，由北方芜菁和南方小白菜天然杂交而 成，北移后形成了北方的结球白菜。并推测大白菜的演化路线是由散叶一花心～半结球一结球。 谭其猛埔’(1979)注意到了大白菜存在如此众多的品种类型，他根据形态特征、生理性状、 L．)演化类比的方法， 杂交关系、染色体组成、个体发育等特性，并通过与甘蓝(B．oleracea 认为大白菜的原始栽培类型除李氏所说外，还有可能起源于具有相似性状的野生或半栽培类 型，并提出“大白菜可能是南方普遍栽培的不结球小白菜在向北传播的栽培过程中分化产生 的。”一即分化起源学说。但目前尚缺乏确凿的历史考证。 而关于大白菜品种的演化，谭其猛赞同李家文的观点，认为毫无疑问是先有不结球的散叶 类型，然后有半结球品种，最后出现结球充实的品种。其次，很可能先有竖心品种，然后逐步 出现增强包心倾向的品种，最后出现强烈叠抱的品种和闭心合抱品种。就熟性的演化，他认为 4 可以把原始不结球大白菜看作是最晚熟类型，其后逐渐出现叶球趋于充实和开始结球较早的品 种。而叶片数的演化主流似乎是从多叶到少叶，其间夹杂一些反向演化。 而林维申Ⅲ(1980)则认为散叶大白菜并不存在，它只是未充分生长的半结球或结球大白 菜。 叶静渊埔¨引(1991)从史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