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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稿“社会创新与建设创新型国家”学术研讨会 举办单位：中央编译局比较政治与经济研究中心、英国使馆文化教育处、英国杨氏基金会 时间地点： 2006 年 10 月 15 日-17 日 北京 从社会效应看制度安排的必要调整 ——鄂伦春族个案 何群 内容提要：在现代政府扮演重要角色的国家里，政府针对具有特殊演进 历史和传统文化的少数民族和民族地区的制度性安排和民族政策，会直接、间接 地在不同层面影响各民族的社会、经济、文化发展和民族集团之间的关系。本文 以鄂伦春族为个案，就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环境在鄂伦春族地区的社会效应的一些 方面进行了分析，并有意通过这种努力，就制度调整、建设问题进行尝试性探讨。 该个案表明：断裂中的传统狩猎文化，与作为社会环境重要变量之一的民族 区域自治制度和各项民族优惠政策制度环境长期互动的结果，在鄂伦春社会产生 了某些社会效应，显示出政府某种制度安排或政策，有积极的社会效益，也有消 极的社会影响。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和政策的优越性以及之于鄂伦春族生存发展的 积极效益，学界已经多有论述早不成为问题。问题可能在于，要注意及时体察制 度、政策之于少数民族社会、文化影响的动态状况，使好的制度和政策经过不断 的调整，更加有利于少数民族发展繁荣。 关键词：社会效应 制度安排 调整 鄂伦春族 至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300 多年来，鄂伦春族人口的绝大多数便繁衍生息 在黑龙江、嫩江沿岸大小兴安岭地区。其传统狩猎并辅之以传统采集、捕鱼生计， 一直延续至 20 世纪中叶。2000 年鄂伦春人口 8000 余人，是仅存的占世界人口 0.001% 的传统文化相对简单、人口相对微少的小民族之一。半个多世纪以来，伴 1 随国家现代化事业的迅猛推进，传统狩猎文化遭致断裂，鄂伦春族生存发展问题 引人注目。寻求问题原因的解释，为弱势群体的困境进行呼吁，成为相关学界和 整个社会共同关注的焦点之一。 就寻求问题的原因而言，一个明显的事实是，在现代政府扮演重要角色的国 家里，政府针对具有特殊演进历史和传统文化的少数民族和民族地区的制度性安 排和民族政策，会直接、间接地在不同层面 （整体、局部、个体）影响各民族的 社会、经济、文化发展和民族集团之间的关系。正因为政府政策对于少数民族社 会发展、文化变迁具有广泛深入的影响，所以，民族政策制定背后的理念，政策 的推行、落实方式，民族优惠政策短期效益与长期影响等问题，一直是相关学界 方兴未艾的研究专题。 一个时期以来，在鄂伦春族社会，一种社会现象开始端显，并已经引起当地 政府和社会的注意。即：除去两地鄂伦春族历史经历的某些不同，从而可能存在 的观念、技术等文化层面演化上的差异，一个现象是：分别聚居在内蒙古自治区 和黑龙江省的鄂伦春族，由于自治与非自治的制度安排、制度环境的不同，因而 形成了不同的社会、文化氛围，并影响到整个聚居地区人们的精神风貌和性格气 质，以及适应环境急剧变化上的某些差异。1996 年 8 月，鄂伦春自治旗组织一 行九人，在旗委、旗人大负责人带领下，对黑龙江省五个乡的鄂伦春族同胞生产 生活情况进行了考察。他们也得出了上述认识，并指出，对两地鄂伦春进行比较 研究，使之能在互相交流中取长补短、互相借鉴，有助于民族繁荣进步1 。我在 几次实地调查中2 ，所接触到的各个阶层人士，也自觉不自觉意识到黑龙江与内 蒙古-具体到鄂伦春自治旗，两地表现出的发展差异。这种比较，一般总是围绕 民族乡与自治旗行政管理体制的差异、自治范围、权限不同所带来的社会发展差 异展开。实际上，作为一种社会事实，制度安排因素，民族优惠政策效果、社会 影响等因素，实际地在影响着鄂伦春族的社会进程。本文无意就两地因包括制度 环境在内的诸种因素引起的可能存在的差异进行研究，当然这无疑已经成为引发 思考的一个重要因素，而是主要就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环境在鄂伦春族地区的社会 效应的一些方面进行分析。并有意通过这种努力，就制度调整、建设问题进行尝 1 何群等著：《狩猎民族与发展——鄂伦春族社会调查研究》，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02 年 5 月。“附录：赴 黑龙江省鄂伦春民族乡考察报告”，第244-250 页。 2 本论文所使用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