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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文臣与诸科取额 五代士人 “能文”与 “帖诵”数量 的悬殊，促使后晋、 甚广。今年凡应进士举 ，所试文策及格，帖经或 后汉调整诸科的取额 ，这一认识为后世所接受，甚至 不及通三，与放及第。……”⑨ 被认为 “武人子弟把持科举的明证”①之一。马氏之 据此奏议 ，可知后唐官僚群体中通经者少。从科举 说的内在逻辑 ，即明经诸科 的考试形式影响士人的 上看，其原因是进士贴经试得不到重视以及明经诸 学业趋向以及国家科举政策，从科举层面揭示唐五 科取士甚少。其二，五代诸科取额在天福九年 代考生和国家取士之间的关系，②但对科举政策调 (944)之前 除了特殊情况突破额数外 ，常常达不到 整的君主意志缺乏关注，进而认为 “五代五十二年 ， 规定的额数 ，这反映了应诸科士人的数量和学业的 其间惟梁与晋各停贡举者二年，③则降敕以举子学 情况。后梁限定明经取士额数，“(开平)三年敕 ：条 业未精之故”。④ 据制约科举演变的因素判断，马端 流礼部贡院，每年放明经及第不得过二十人。”@后 临的认识具有片面性。 马端临的这一认识之所 以会产生 ，主要是受宋 ① 余英时认为 “五代进士科每岁所取不过数人，而明经诸科 人对诸科考试形式反思的影响。宋人孙觉认为 “学 则动以百计 。这是因为应试者只会 贴‘书墨义 ’，少有 举‘笔能文 者 ’。这也是武人子弟把持科举的明证。”(《朱熹的历史世界》， 究诸科多不通经义，而猥以记诵为工。”⑤司马光则 三联书店，20l1年，第206页)。 把考试形式与科举科 目的兴盛联系在一起 ，认为： ② 马端临对比“承平之时”和 “丧乱以来”考生的学业状况，其 “下至隋唐 ，虽设明经、进士两科 ，进士 日隆，而明经 中，“帖书、墨义”是诸科考试的主要形式，“诗赋”为进士科考试的主 要形式，前者涉及经学，后者关乎文学，所以仅以考试形式判断士人趋 日替矣。所以然者 ，有司以帖经、墨义试明经，专取 向以及国家取士政策，甚至以此作为五代取士之弊的认识，有失公允。 记诵 ，不询义理，其弊至于离经析注，务隐争难 ，多方 ③ 五代停贡举共计五次，其中，后梁三次，后晋二次。后梁 乾化四年 (914)停贡举，此时正是朱友硅弑逆、朱友贞迁都之时， 以误之。”⑥林朋认为宋初 “诸科但量试墨义，取士之 其后两次停贡举，分别在贞明七年 (921)和龙德三年 (923)，这两 数甚优”。⑦宋人从经学的角度反思诸科考试形式， 次时间仅隔一年，正是 “朝代更易，干戈攘抢之岁”(《文献通考》 彰显了宋代学术的旨趣。在宋人认识的基础上，马 卷30{选举三》，第874页)，很难说与此无关。即使从官方 “降 敕”宣称停贡举的原因上看，这～认识也不够全面。后晋两次停 端临做出 “国初，诸科取人亦多于进士 ，盖亦承五季 贡举的原因，天福三年 (938)六月，“诏贡举宜权停一年，以员阙 之弊云”⑧这一论断。由此，马端临视诸科取额调整 少而选人多，常凋有淹滞故也。”(《旧五代史》卷77《晋书 ·高祖 纪三》，第 1016页)这一次停贡举原因主要是 “员阙少而选人 为 “五季之弊”，没有看 出这一政策调整所蕴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