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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古史辨派的最初反响——以傅斯年为例(张京华)
张京华
摘要:古史辨派的复杂,不仅限于它与考古、释古等不同治学倾向的关联。疑古思潮在其刚刚兴
起时,尚值北京政府当政。至南京政府时期,随着中日战争的逼近,内外情势的升降,它所造成
的社会影响乃至疑古派学者自身的治学态度,不能没有变化。建国以后,更有疑古与马克思主义
史学“厚今薄古”观念的错综纠葛。甚至在疑古学派内部,也有胡适、杨宽、杨向奎、童书业等
成员的早晚退出,以及钱穆、傅斯年、冯友兰、吕思勉等师友的前后分合。其间线索之缴绕,影
响之深远,本身已成为现代学术史上一个重要缩影。
傅斯年与顾颉刚是北大同学,同为胡适入室弟子。1919 年冬,傅斯年毕业后考取山东官费留学生,赴英国
伦敦大学学习生物学、心理学和数学,1923年转入德国柏林大学学习相对论和比较语言学等学科,1926
年冬回国,共留学7年,但没有拿任何学位。
在发表了《与钱玄同先生论古史书》后,顾颉刚虽然有胡适的支持,但反对的声音也不小。《古史辨》第
一册的结集出版,未始不含有出版经营的因素,即便如此,对于此书销量出奇的好,顾颉刚也并无预见,
这一点由《古史辨》第一册1926年6月出版,而顾颉刚却在7月 1日接受厦门大学聘书离京即可见出。
此后尽管顾颉刚名声雀起,但他的疑古研究实际上一度进入低谷,这一点由《古史辨》第二册迟至4年以
后才得出版,且又不得不声明放弃“禹为动物”的假设也可见出。在这数年中间,对于顾颉刚的最高评价,
同时也是对他的最大支持,来自留学欧洲的傅斯年。
从1924年 1月到1926年10 月,傅斯年在德国及在回国途中写给顾颉刚一封长信,主要是评论顾颉刚的
古史研究。信中从一种非常宏观的角度,对顾颉刚“层累地造成的中国古史”理论表示极大支持,称赞它
是史学和考据学的“大小总汇”,是史学的“中央题目”,指出:“你这一个题目,乃是一切经传子家的
总钥匙,一部中国古代方术思想史的真线索,一个周汉思想的摄镜,一个古史学的新大成。”评价顾颉刚
在中国古史学中的地位,“便恰如牛顿之在力学,达尔文之在生物学”。并且说道:“去年春天和志希、
从吾诸位谈,他们都是研究史学的。‘颉刚是在史学上称王了,恰被他把这个宝贝弄到手;你们无论再弄
到什么宝贝,然而以他所据的地位在中央的原故,终不能不臣于他。’我以不弄史学而幸免此危,究不失
为‘光武之故人也’。几年不见颉刚,不料成就到这么大!这事原是在别人而不在我的颉刚的话,我或者
不免生点嫉妒的意思,吹毛求疵,硬去找争执的地方;但早晚也是非拜倒不可的。”[1]此后在顾颉刚的
头上便有了“史学称王”的桂冠,甚至在他的学生的头上也有了“一字平天王”的桂冠。[2]
论及对顾颉刚的最初评价,学者往往指出傅斯年在欧洲所受的比较语言学训练,以及兰克史学的影响,然
而笔者也注意到,在研究方法一面,傅斯年的信中尚有对顾颉刚不赞同之处,指出他在求证方面不能“阙
疑”。傅斯年此信对于顾颉刚的最大支持,其实是他对考古学所持的保守态度。因为自从1920年以来,
对疑古派的反对意见其实并不来自所谓的“信古派”,这一派形同虚拟,并没有代表人物存在。当时有分
量的反对意见都是来自考古学的,包括刘掞藜、胡堇人的反驳文章也都援引金文、甲骨文甚至日本学者的
天文考古来说法。关于当年中国地质调查所、北京大学考古学会的活动以及罗振玉、王国维的古器物研究
等背景,顾颉刚在《古史辨》第一册《自序》和后来所写《我是怎样编写〈古史辨〉的?》文中都有专门
的描述,这些因素才是真正的压力所在。
而傅斯年的信中恰恰说到:“前见《晨报》上有李玄伯兄一文,谓古史之定夺要待后来之掘地。诚然掘地
是最要事,但这不是和你的古史论一个问题。掘地自然可以掘出些史前的物事,商周的物事,但这只是中
国初期文化史。若关于文籍的发觉,恐怕不能很多。(殷墟是商社,故有如许文书的发现,这等事例岂是
可以常希望的。)……岂特这样,你这古史论无待于后来的掘地,而后来的掘地却有待于你这古史论。”
[3]。特别值得留意的是,信中还专门评道了殷墟甲骨文的出土,对之抱以十分消极的态度。古史辨派在
其兴起之际,是上承传统、又对接西方的,因此对它的最强烈赞同自来留学欧洲的傅斯年就不足怪了。而
在顾颉刚一面,这个来自西方的意见无疑大大增强了他专守于古书辨伪一途的决心。
傅斯年回国后,1926年12月担任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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