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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7.济南商业中心时空变迁研究 ——空间句法与历史—地理描述分析的结合性互证 赵 刚 王金岩 左长安 董睿 摘 要：空间句法理论是一种新型的城市空间拓扑关系分析方法。本文将空间句法理论聚焦于具有典型性 差异的近现代济南城市发展不同历史片段 （1889 年、1948 年、1977 年、1996 年和2011 年），分析各个历 史时期商业中心区位分布特征，并利用空间句法的城市轴线模型进行空间结构解析，探讨了在中国城市采 用空间句法分析方法与历史—地理的时空描述性分析方法辩证结合的必要性，以避免单一的结构主义或功 能主义。 关键词：空间句法；济南；商业中心；历史—地理描述分析 1. 引言 城市形态的演进是一个动态的时空过程，其发生于时间、结构和空间所构筑的网络之中。 这些要素的结合通过形态的特征，表达了城市社会实践的情境性特征，也必须历史地加以研 究。城市时空的形态探究并非总是可通过欧氏几何进行，而需探讨社会系统和历史地理的互 动。空间句法理论，以拓扑关系来表达空间关系，创新了时空解释逻辑。但这种理论是否适 合中国？ 从城市形态来看，西方传统城市形态模式多为网格或半网络结构形态，而中国传统城市 形态模式多为受《周礼》深刻影响和政治干预下出现的大尺度街坊与内部自发生长相叠加的 二元结构形态。这种差异在济南城市形态的演进过程中反映的也较为清晰；商业中心与商业 布局也反映了这种差异，前者形态上也表现为网络分布，后者则表现为沿路的线性。而且， 当代中国正在经历着全世界各国前所未有的快速城市化，空间句法理论如何与中国城市特定 的快速发展相适应？本文以济南城市形态演化为例，立足实际，采用空间句法分析与历史— 地理描述分析相结合的辩证方法尝试解释。 2. 分析思路与模型选取 基于上述，本文的分析思路和模型选取方法如下。 2.1 基本观点 按照空间句法理论，将众多城市街道网表达为轴线模型之后：城市将是一种共享网络结 构；街道网络中线的整合度值遵循自由轮轴形式；且存在着一组整合度较强的城市中心。希 列尔（Bill Hillier）认为，这种中心性是一种克服由城市增长所造成的中心孤立于周边部 分这种自然倾向的方式。自由轮轴的存在能够使城市中心和边缘方便联系，并利用道路循环 系统在公共领域制造人流接触点，并在成长过程中依靠长线的保持来加强结构的整合性和可 理解性。而且，这种空间结构可以与政治、经济、文化因素一起塑造人流在环境中的分布以 及共同在场，影响城市形态。希列尔对中心性规律的阐释主要有：中心性体现空间规划的引 导过程；城市空间构形在维持活跃的中心这一过程中所起的作用至关重要，也就是说整合度 较高的中心往往和城市商业中心重合；商业中心各个店铺的可达性，即网格的局部性特征也 起着较为重要的作用。这些观点在世界各地的研究中均得到了验证。本文将结合济南实例分 析空间句法在中国城市社会文化环境中的适用性，进而对当代济南城市规划建设现状进行分 析和探讨。 轴线模型分析的具体操作过程有三步：第一步，参照当时的城市地图构建轴线模型；第 二步，在ArcView GIS 3.3 中利用Axwoman3.0 插件进行运算；第三步，结合史实、资料进 行结构特征的历史—地理解释。 2.2 轴线模型的构建与指标选择 依托不同政治、经济和文化范式（传统封建经济时代、近代商业发展时代、计划经济时 代、改革开放初期以及市场经济和全球化时代），探讨1889 年以来济南商业中心的发展历程， 时间跨度是1889 年以来的100 多年，如图2、3 所示。 图1 新中国成立前济南城市地图 （1889、1948 年） 资料来源：汪坚强.近现代济南城市形态的演变与发展研究.北京:清华大学,2004.6； /content 图2 新中国成立后济南城市地图（1977、1996、2011 年） 资料来源：汪坚强.近现代济南城市形态的演变与发展研究.北京:清华大学,2004.6； /content；山东大学交通规划设计研究中心 在空间分析时，采用的是最为有效的被称为整合度（Integration）的指标，整合度越 高，网络节点的可达性就越高，反之就低。集合度有全局集合度与局部集合度之分，前者指 从一个街道出发n 步深度范围内的空间集合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