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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研究 国内外评价可持续发展能力的 指标体系研究述评 口水常青 肖云富 可持续发展的概念从正式确立到当今被全世界广 的分析，在预测和预报方面的功能不强。当然，作为可 泛关注，十多年已经过去了，但到目前为止对可持续发 持续指标它的涉及面也不够广。 展的衡量和评价问题仍未很好解决。由于各国际组织、 3、英国可持续发展的指标体系。英国政府于1994 政府、学术团体和学者们在指标的结构体系、框架模型 年发布了该国的可持续发展战略，并在明确可持续发 和应用领域上侧重点的不同，因此就出现了许多不同 展指标体系的目的和功能基础上，建立成一整套较为 的关于评价可持续发展能力的指标体系。本文在大量 完整的指标体系。指标体系框架以目标分解的构思来 文献研究的基础上，评述了国内外的主要研究成果，以 建立，即在可持续发展的总目标下分解出一般目标，又 期达到抛砖引玉之功效。 在每个一般目标下分解出关键目标和问题。根据这些 关键目标和问题构建关键指标，包括4个一般指标(即 一、国外的代表性研究 健康的经济要有利于保护和提高人的生活质量和生存 环境、最合理地利用非再生资源、可持续地利用再生资 1、强、弱持续性指数。基于国家的财政储蓄、国民 源、把经济活动对人类健康的危害和对环境承载力的 收入、人造资本(机器、道路等)和自然资本(资源和自然 破坏减少到最低限度)和100多个关键指标。英国政府 还试图将其统一在已在环境统计领域取得普遍认可的 服务的储蓄)这4个指标，皮尔斯Pearce)和阿特金森 (Atkinson)提出了弱持续性指数和强持续性指数作为衡“压力一状态一响应”的PSR模型中，将指标渗入模型， 量发展可持续的尺度。前者定义为国家的储蓄减去人 以使人们更好地掌握可持续发展机理。该指标体系涉 造资本和自然资本的折旧，再除以国民收人。由于它假 及的关键指标数目太多，从而降低了它的实用程度。 设各项资本问可以互相替代，使自然资本的减少如生 4、世界银行提出的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世界银 态环境的退化可以用人造资本的增加来弥补，所以弱 行于1995年9月提出了以“国家财富”或“国家人均资 持续性指数并不能完全地反映发展的可持续性。而强 本”作为度量各国可持续发展程度的依据，它的新指标 持续性指数则否定非环境增长代替环境退化的可能 体系包括自然资本、人造资本、人力资本和社会资本四 性，若自然资本减少，不管其它分量如何变化，持续性 个部分，否定了传统的以生产资本(人造资本)为依据来 都会相应减少。该指标的最大困难在于自然资本的计 衡量可持续发展的方法，尤其强调了涵盖社会赖以正 量。 常运转的组织、文化凝聚力和共有信息等方面的社会 2、人文发展的可持续指标体系。该指标体系是由 资本的重要性。世界银行曾对全世界192个国家和地 区的资本存量进行了估算，但由于社会资本的计算方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DP)提出的，它是一个以预期寿 命、教育成就和生活标准为基础指标的综合指标。其中 法没有解决，只得出了全世界自然资本、人造资本、人 预期寿命是指出生后的人口平均预期寿命；教育成就 力资本的构成比是30：16：64的结论，从一定程度上为 是由成人识字能力和小学、中学、大学三者的综合入学 衡量国家发展的可持续性提供了参考。这种度量各国 可持续发展的指标体系的可操作性不强，因而限制了 注册率两项值的加权组合(权重分别为2／3和1／3)来 测定；生活标准用实际人均国内生产总值测定，而且设 它的可应用性。 定了以上3个基本指标的最大值和最小值。人文发展 5、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提出的可持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