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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ort of Phonetic Research 2006 疑问和陈述语气与边界调*# 林茂灿 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 摘要 对语料做听辨试验看到，疑问在离开上下文后有不同强度，这个看法得到了辨认函数的证实。 用声学数据论述关于普通话回声问边界调的以下看法：疑问语气和陈述语气由短语的边界音节携带，汉 语有边界调；边界调为重读音节时，其声学特性由其F0 曲拱的斜率和/或音阶，以及时长表示。边界调为 重读音节时，疑问F0 曲拱的斜率和/或音阶比陈述的大和或高；疑问的边界调F 曲拱，无论阴平、阳平、 0 上声和去声，都保持其单字调调型不变；疑问边界调的时长比其陈述的长，但疑问及陈述的边界调时长 都不比其前音节的长。合成实验证明，疑问语气和陈述语气的区分只能来自边界调。本文指出，短语末 ． 的边界调为轻声音节时，其声学表现仍可用F0 曲拱的斜率和音阶，以及时长来表征，疑问的轻声边界调 时长总比陈述的长。 我们认为，疑问的“高”是相对于陈述的而言，它的“高”是因为其边界调F0 曲拱的斜率相对大和/ 或音阶相对高。疑问的边界调比陈述的“重”。 关键词疑问 陈述 边界调 F 曲拱的斜率 F 曲拱的音阶 0 0 “自主音段-节律”语调理论（autosegmental-metrical theory，即AM理论），把出现于语调短语末尾和起 头音节的音调(tone)，叫做边界调，有疑问、陈述、续说的功能（Ladd,1996；Crystal,1997）。本文研究疑 问和陈述的汉语边界调。 本文分五节。第一节用普通话朗读语料和电话语料做听辨试验看到，疑问离开上下文后有不同强度。第 二节用声学数据论述拙作（2004）关于普通话回声问边界调的以下看法：疑问语气和陈述语气由短语的边界 音节携带，汉语有边界调；边界调为重读音节时，其声学特性由其F0 曲拱的斜率和/或音阶，以及时长表示。 边界调为重读音节时，其F 曲拱的斜率和/或音阶比陈述的大和/或高；疑问的边界调F 曲拱，无论阴平、阳平、 0 0 上声和去声，都保持其本调调型；疑问的边界调时长比其陈述的长，但疑问及陈述的边界调时长都不比其前 音节的长。第三节用合成实验论证：疑问语气和陈述语气的区分只能来自边界调。关于疑问语气和陈述语气 ． 之间有“续说”和“过渡调”，在第四节用辨认测验得到了证实。第五节是结论和讨论，这一节还指出，短语 末的边界调为轻声音节时，其声学表现仍可用F0 曲拱的斜率和音阶，以及时长来表征。 我们认为，疑问的“高”是相对于陈述的而言，它的“高”是因为其边界调F0 曲拱的斜率相对大和/或音 阶相对高。疑问边界调比陈述的“重”。 1. 疑问离开上下文后有不同强度 吕叔湘（1942）提出疑问句的疑问程度问题，指出“疑问语气是一个总名，‘疑’和‘问’的范围不完全 一致。”。邵敬敏（1996）认为“信与疑是两种互为消长的因素，信增一分，疑就减一分；反之，疑增一分， 信就减一分。”他把疑问强度分为五级。李宇明和唐志东（1992）把疑问句分为高疑问句、低疑问句和无疑问 句三种。本文研究的疑问不同强度，指在有上下文条件下为疑问的语音片段，离开上下文后其疑问程度发生 变化，疑问有不同强度：强疑问、弱疑问、“过渡调”、续说和陈述。下面称这种具有语调功能的语音片段为 语调短语。 1.1语料 用普通话朗读的回声问和电话的是非问研究这个问题。 * 本研究得到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编号）和国家社会科学基金（编号：03BYY026 ）支持。 # 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