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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十二).doc
故乡(十二)
二十四
我们直奔那个加油站。
在距离它一百多米的地方便远远看见一个身影站立在清晨的雾水中。陆明停下车,王宏丽拉开门从后面上了车。她披着一件带帽子的黑色的大衣,满脸憔悴,似乎在露水中等待已久。她没有看我们,一上车便把脸转向窗外。整个过程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车子继续向南开去。为了避免碰见熟人,他们必须到另一个镇子去。
那是一间偏僻的私人诊所。陆明把车停在一个马路旁边,我们三人步行到巷子里面去。在南方沿海,这样的小镇大多相似,偏远之处的贫瘠在人口集中的地方几乎一览无余。凌乱的街道,遍地垃圾,空气中弥漫着泥垢的味道,电线杆上缠绕着大捆破旧的电线,破损的墙角涂满小广告。头顶挂着密密麻麻的洗晾的衣物,散发着浓郁的霉臭。一个手提大袋垃圾满脸横肉的阿姨停在路口好奇地打量着我们。这也是司空见惯的情景,在这些地方,好奇心在无所事事的人身上显得尤其浓烈。
“到了。”陆明说。
我们在一家民居门前停了下来,门口挂着某某诊所的字样。门口是敞开的,我们直接进去。我看看王宏丽,她依然是面无表情。接待我们的是一个黄发的年轻姑娘,说话态度显得傲慢而不耐烦。她问了王宏丽一个什么问题便转身走进了一个房间,出来的时候一身白衣,俨然一副护士模样。她递了一块什么到王宏丽手上叫她嚼碎,随后王宏丽便放入口中。她的脸色渐渐不同起来,大概是开始感到紧张。
女护士看了看我们,说:“谁过来交钱?”陆明便跟她到一边的柜台去。随后她又指着一旁的椅子叫我和陆明先坐一会儿,便带王宏丽走进一个房间里,房间的门口贴着一个手写的“手术室”的牌子。陆明的脸紧绷着,目光游离。我也只有以沉默相伴。其实也一向如此。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白衣的中年男人从另一个门进来,向手术室走去。他扫了我们一眼便走进门去,顿了顿,又回过头把门帘拉上。
瞬间四周死一般寂静,我感觉心跳得厉害。陆明一动不动地坐着,像是整个人都僵硬了。“没事的。”我自我安慰般说了一声,顿时发现喉咙干燥,像不是我自己发出来的声音似的。陆明依旧浸没在沉默中。
我开始打量着身边的东西。除了多摆了一些长椅以外,这里确实和普通的民居没什么不一样。墙上还挂着几只空吊瓶,走廊的尽头摆着一个巨大的旧垃圾箱,旁边堆着一些废弃的吊瓶和输液管。正对着大厅的墙脚下还摆放着一座小香炉,上面插着几根已经烧完的香支。
门外的光刺得人眼睛生疼。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突然女护士从房间走出来,匆忙地走进对面的一道门口,提来一桶水又急忙走进去。陆明站起来,等待着里面的动静,好一会儿又坐下。我祈祷着千万不要发生什么意外,又故作镇静地等着,心跳得更加剧烈。
时间似乎停滞不前。
里面开始传来说话的声音,接着又变成争辩。门帘被拉开,我们看见了王宏丽苍白的脸,没有一点血色。我和陆明愣在那里突然有点无措。
“快来扶她啊!你们还在那里干什么!”女护士几乎是对着我们斥骂起来。我们瞬间反应过来,飞快走上去。
王宏丽一瘸一拐地艰难走出来,我和陆明在两旁小心翼翼地搀扶。王宏丽的额头上渗满了汗珠,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她走了几步,突然呻吟一声猛地停了下来。“怎么了?”陆明连忙问。
“没事。”她轻声应道。
“叫你缓一缓再下来你非不听,早就告诉你这不好受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可不负责……”女护士在后面开始刻薄地说着这些。
“医生!医生――”我失惊大叫起来,伴随着血的腥味,脑海突然一片空白。我看见一道红色的液体顺着王宏丽的腿部流下,她的左脚几乎是浸在了血泊中,红色已经在地上蔓延。
我永远记得他们的表情。那个女护士冲上来,医生也闻声而来,我只听见他们大喊:“快扶她躺下!快!”“扶她上车,到医院去!”“快!叫你们家长过来,马上过来……”
那是我最不愿记起的一幕。在医院的长廊里。陆伯和陆伯母先后跑上楼梯,陆伯焦急地质问着陆明什么,紧接着是王宏丽的家人,她哥哥拉着她哭闹着的母亲,她父亲和她弟弟走在后面。最后出现的是我母亲。与她对视的那一瞬间她分明是忐忑不安的。每个人都是不安的,走廊上一片混乱,陆明一声不吭地愣在中间,像是变了一个人。
不知道他们最后是怎样安顿下来的。后来王宏丽的情况终于好转,我在病房外面听见陆伯母和他们争辩的声音。
“你确定那是你干的不是白桦?这你可得想清楚。这种事情是一说一是二说二,从小到大你就知道护着他,做错了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扛……”她在质问着陆明,也是说给我母亲听的。
陆伯立刻打断了她:“你出去!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还说这么难听的话,亏你说得出口……”
“你们父子俩都是护着外人的!什么都是向着外人!我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让你觉得丢人了?我连说句话的权利都没有了,这个家是别人的家!我不管了……”
他们在里面又吵了起来。
我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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