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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郎自大(四)
夜郎自大(四)
第七章
中国论文网 /5/view-7232116.htm
夜里太无聊,我和沈夜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各自的事情来。
他和我说他小时候的事,我便同他说苏容卿。
其实我和苏容卿认识得很早,约莫是我十岁的时候,便认识他。
十岁那年,我最小的姐姐意外身亡,彼时我与母亲正在郊外打猎,听得姐姐死讯,母亲急忙赶回,将我交给了身边的侍从。可母亲前脚刚走,后脚便有刺客突袭,侍从将我与自己的孩子换了身份,我便从人群中开溜出去,流落野外。
我分不清东西南北,那天跌跌撞撞只知道往外跑,跑了也不知道多久,等到月上中天,我才停下来,举目四望,却发现是来了一片竹林,竹影晃动,夜风瑟瑟。那时我又渴又饿,又惊又惧,远远见竹林中有一座小竹屋,亮着微微灯火,也顾不上许多,便慌慌张张跑进了竹屋之中。
竹屋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屏风,屏风后有着火光,让整个屋子里有了一丝暖意,我往前走了一步,便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冷声道:“止步。”
“在下夜逢歹人,家仆皆已遭遇不测,想在此借宿一宿,还望公子容许。”
我虽然只有十岁,但是却也知道了很多礼节,嫩声嫩气学着大人说着话,整个人却都忍不住在颤抖。里面少年没有发声,许久后,他慢慢道:“屏风之外可容你。”
“谢过公子。”
他没有赶走我,我心里不由得安定了许多,于是便在屏风外面坐下。这是个简单绘着风景画的屏风,画上是大漠戈壁,如血残阳,满地尸体绵延,有战马金戈,将军白骨。绘画之人画技并不算顶尖,却可从画中窥见其心中豪情,看得人热血澎湃。我端坐在屏风面前,看着屏风后少年消瘦的身影,感觉火光给房间带来的温度,一直狂跳纷乱的内心不由得慢慢安定了下来。
房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我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然而他没有开口问我什么,我也就不开口问他什么,只是静静坐在房间里,一同等待着天亮。
半夜里下了淅淅沥沥小雨,我听到有人哼唧,才发现原来房间里除了少年,还有一个人。哼唧的人似乎是个孩子,似乎受了伤,我想了想,便从袖子里掏出常备的药膏,放到了屏风边上,恭敬道:“这是上好的外伤药,如若公子同伴有伤,不妨试用一下。”
他没说话,片刻后,却伸手拿了那瓶子。
那是一双素净白皙的手,骨节分明,仿若天工琢玉,骨节肌肤,无不完美到极致,令我一瞬间想起神庙佛堂,那拈花佛手。
我一瞬间有那么些迷乱,脑子里想起了许多话本中精怪故事,觉着面前这人似乎就是从那些话本里走出来的精怪,也许有着美艳容颜,有着至高法力。
“谢谢。”片刻后,他沙哑出声,向我道谢。我连忙婉拒,起了搭讪的心思,便道:“公子也是遇难至此?”
他没有说话,我便不再问他,反而是多说了我的事:“我也是。”
“你方才说过了。”
“许是因为害怕吧……”我听着屋外淅沥雨声和呼啸风声,“我一贯胆子不大,总觉得自己是活不长的。”
“可你不活下来了吗?”他低笑出声,“只要从死人堆里活出来,便就是最幸运的了,天命都没能折杀了你,还怕什么?”
“怕一次不行,这老天爷就试第二次。”我看着屏风后他的背影,迟疑了片刻,背对着他,靠上了他的背。他微微颤抖了一下,却并未动弹,同我隔着屏风,背对着背,有一搭没一搭聊起天来。
我说我死去的大姐,我死去的二姐,还有正承受刺杀的自己。
他便说起死人堆,一个深坑里全是尸体,旁边有人用泥土一点点埋。
”醒不过来的,便就是活人,也当死了。”
“他们……他们这不算杀人吗?”
我听得震惊,他却笑了,慢慢道:“杀人又如何呢?”
“可人命关天……”
“不是每个人的人命都关天的,”他淡声打断我,“有些人的命生来轻贱,例如我。”
我一时不能言语,许久后,我才干涩出声:“不会有生来轻贱的性命,所有人都是父母用精血供养,从诞生那一刻开始,便寄予了许多。不过是有些人试图轻贱这些性命,而后告诉对方,他的性命本就轻贱。但无论皇亲国戚,平民百姓,乃至苍生刍狗,谁的命不是命?”
“公子,”我也不知他听不听得进去,也不知这话到底是说给他听,还是给我自己,“这世上总有愿意用性命保全我们的人,所以我们得拼命活着,活得好,活得漂亮。因为这世上再没什么,比我们的性命更为重要。”
他没有说话,安静得让我几乎以为他已经睡着。我自己告诉他的话让我内心坚定起来,我想我必须活下去,为我的母亲,为我的父亲,好好活着。
外面雨越下越大,竹子在风雨中飘摇,他忽地开口:“我的母亲一直想让我死。”
“从我出生……甚至从她怀上我开始。”
“为什么?”
“我母亲是有名声的人,而我父亲却是个下九流的身份。父亲说,她曾经爱他,只是说这份爱从她怀上我开始,便被惊慌所替代。可她被诊断出有孕的时候我已经有五个月了,她没办法,只能将我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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