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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新城:悬崖跳跃.doc
封新城:悬崖跳跃
“这么说吧,最不可能,也最不应该离开《新周刊》的人离开了。”出走两个月后,封新城在杭州接受《创业家》采访时,发出如上感慨。
2015年6月18日,封新城在微博上宣布全面退出《新周刊》,并加盟华人文化产业投资基金(以下简称“华人文化”),出任运营合伙人兼首席内容官,主管内容生产及视频发展业务。
于丹这样评论道:“老封,你这(是)跟你的半条性命和全部爱情告别呀!”
网上流传着媒体当时拍到的一张封新城的照片:他低着头,正用纸巾拭着泪。黎叔(黎瑞刚)和怀宇(李怀宇)没猜错,老封离开时一定会哭。
三个完全没有互联网基因的老媒体人凑到了一起。一个是上海文广新闻传媒集团前总裁黎瑞刚,一个是上海文广百视通公司前CEO李怀宇,一个是《新周刊》创始人、前执行主编封新城。“叛逆”大叔们扬言要干一场具有颠覆性意义的事业――造互联网电视。
他们是在革自己的命。但对于封新城,从头再来的机会或许只有一次了,做什么变得相当关键。更多人好奇他为什么会做出这个决定,以及他为何选择了华人文化?
出走《新周刊》
如何离开《新周刊》,是封新城思考了十几年的命题。这一次,他选择了彻底割断,离职后再没回过办公室。临走前,他将每一把钥匙、车、秘书统统留下,用净身出走的“仪式”来表决心。
《新周刊》是封新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创业,那会儿没钱,没资源,一干就是19年。他用了八个字总结:从无到有,自说自话。
《新周刊》曾被媒体评为中国社会变迁敏锐的观察者与记录者之一。当时媒体圈有个说法:北有《三联生活周刊》,南有《新周刊》。而后者又是最早一拨市场化的媒体之一。
“我把这个杂志创建了,也和它共同成长了,可最后也被它束缚了。”封新城说,十几年来,《新周刊》注定只能是一本杂志。“于我而言,我对得起《新周刊》,反而《新周刊》对不起我了。”
他很早就没有把《新周刊》只是当作一本杂志,尝试了很多发展路径,比如办各种活动等,最终还是受制于体制与环境,慢慢又收回来。对于像封新城、黎瑞刚这样很早被市场化的媒体人来说,施展不开拳脚已经很久了。他们都想玩一把颠覆,这之前,他们都必须是“自由”的。
一个52岁老媒体人的出走需要酝酿多久?
封新城花了半年多来做铺垫。2014年10月11日,他与上级主管达成了共识,不再担任《新周刊》执行主编,以杂志社顾问的身份来做过渡。不过,大家几乎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在筹划离开。
封新城想清楚了。今年6月12日,他向同事们告别,原以为宣布完就能嘻嘻哈哈一块喝大酒去,但说着说着还是哽咽了。“的确伤感,的确不舍,但我还是得走,因为前面的事更吸引我。”这些话,他写在朋友圈里。
杂志社上下从行政到编辑,大多数是广州本地人,大家想跟着封新城一直干下去,没想到跟的那个人要走了,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宣布离职的当晚,他邀大家伙儿一起吃饭,50多个员工个个都绷着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6月18日,封新城在微博上正式宣布出走《新周刊》,加入华人文化。
如果不加入华人文化,临近退休的封新城可能会选择一种“隐居”生活――到大理找个山头,买一块地,做些农产品的买卖,再造个书屋,备齐诗、酒、茶,从此不再疲于奔波。
究竟是什么对封新城产生了如此强大的吸引力,让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媒体人彻底割断了与自己“亲生血脉”――《新周刊》的关系? 牵手黎瑞刚
外界称黎瑞刚为“黎叔”,比黎叔大6岁的封新城也这么叫他。
在《新周刊》时,封新城做过很多有关电视圈的榜单与封面,大多属于不是“骂”就是“砸”的“粗暴”态度,比如《砸烂电视》、《电视在哪里?》。作为资深电视人,黎瑞刚经常被《新周刊》写进评论文章里,也是他们电视榜上的常客。
2006年,他们有了一面之缘。黎瑞刚来《新周刊》主办的“中国电视榜”活动领取一个“创新电视人”的奖项,之后便再无太多交集。
有一阵,黎瑞刚出差路过广州时,会经常约封新城出来聊天。2013年春节期间,黎瑞刚邀约封新城一同去了趟大理。其间,两人从诗歌、兰州记忆聊到了对彼此的印象。基于相同的兴趣爱好和类似的成长经历,俩人很快成了相熟。
封新城出生于1963年,黎瑞刚出生于1969年,这两个60后却都有着20世纪80年代的生活智趣。“我们在大学时都写诗,80年代我写校园诗就比较知名了,后来我才知道他居然当过复旦大学某一届诗社的社长,但他写诗倒不是特有名,我比他名气大。”封新城得意地说。
除了兴趣爱好,他们还有类似的生活记忆。封新城小时候从东北到兰州读书,又在兰州工作了4年,前后8年,对兰州有很深的感情。黎瑞刚也是感同身受。“他的爷爷奶奶在上海,父母是支边到兰州的,他的户口就在兰州,考大学也在兰州,他可能比我经历得更苦,所以看起来很早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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