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散文典藏》序言又二篇.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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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散文典藏》序言又二篇.doc

《香港散文典藏》序言又二篇   为纪念中华书局成立一百周年,受托主编《香港散文典藏》系列。我自己负责编选了其中的几本,并作序。 罗孚《繁花时节》序   “南斗文星高”—你说,最早鼓吹香港散文的“典藏”价值的,是罗孚。早在三十多年前,上世纪的八十年代,他以“柳苏”的笔名,在北京的《读书》杂志连续撰文,绍介曹聚仁的随笔,叶灵凤的小品,高雄(三苏)和梁厚甫的怪论,乃至亦舒、林燕妮的言情专栏,以其晓畅灵动的文笔,彩绘了一幅“莺飞草长、杂花生树”的香江文苑风景。像《你一定要看董桥》或《无人不道小思贤》这样斩钉截铁的标题,体现的不仅是向内地读者力荐佳作的热忱,而且是身为香港文学的策划者、实践者的识见与胸襟。   其实,罗孚本人,更是这不容忽视的,风景中的风景。   脍炙人口的,譬如“新派武侠小说”的催生,《海光文艺》等杂志的筹办,《知堂回想录》的促成,聂绀弩《三草》的印行,等等。其中的任何一项,都值得在香港文化史上浓墨重彩地记上一笔。我想说的反而不是这些,而是他自己从四十年代起不懈的写作。若单从辑成集子的书名看,《风雷集》(1957)、《繁花集》(1972),自是承袭了“左翼文学”南来一脉;内里却有许多“风花雪月”,非主旋律的异质文字。依罗先生锥心坦白,早年的文章不堪卒读,自己乃是个“粉饰太平”的真诚的“歌德派”:“四十多年来我写了不少假话、错话,铁案如山,无地自容。”萧乾评论说,这样的良知、勇气和自我揭露,自巴金的《真话集》之后,乃属罕见。   “文章信口雌黄易,思想锥心坦白难”,这是罗孚先生后来一再引述的聂绀弩诗句。文章与思想,口与心,此间的诚伪难易,无论在京在港,都在在彰显当代知识人的写作困境,不得不与政治权力进退周旋。读书人生活与写作的自由和不自由,成为罗孚不断思考与探询的焦点。是以自一九八二年起,居京十一年,文风丕变。无端羁留京师,成了一个“神州袖手人”,却也成就了他为人为文的一大转机。早年无意识的潜在的“异质文字”,转化为他自己有意为之的特立独行的“主旋律”。上世纪末的那十年,正是中国社会政治经济文化转型的关键时分。罗孚此时作为“一个普通的北京居民”,在北京文化界知识界,不好说是“广交游”,却也在某一圈子中,有所见,有所闻,有所忆。发而为文,依陈子善的说法,是为“重现八十年代”,留下了一份难得的“实录”。这就用得着京中常引用的另一个“当代典故”了,吴祖光家中的横幅─“生正逢时”。罗先生自己却谦虚,说这些回忆杂记,不过“野史”而已。但又立即补充说,野史可补正史之遗,也可能比正史更加真实,“另有一番趣味”,“有些事情,正史不记,只见于野史,就更有意思了”。文气的抑扬与顿挫,正可见出此公内心的“倔”。不说“抵抗遗忘”,不说“去伪存真”,用的只是“趣味”和“意思”这样的平常字眼,正是“柳苏”远胜“罗孚”多多之处,一种不动声色的老辣,却又内蕴了难言的无奈与忧伤。我读“柳苏”散文,每于此处为之动容,低徊不已。   彼时罗孚的写作,循两个方向展开:其一,“香港作家剪影”系列;其二,“新文艺家的旧体诗”诗话。前者,罗孚把许多失落在港九的文人行踪重新带到读者面前,从徐的女儿到萧红、蔡元培的坟,尽写几代华人颠沛流离、漂泊离散的悲欢。后者,罗孚发展出一种“现代诗话”的文体,抄录并评述当代北京文化人已发表或未发表的许多“旧体诗”,及时向世界华人读者“报导”了当代诗歌写作的一大重要趋向。   我们知道,“五四”新文学勃兴,最“坚贞决绝”的文体当属诗歌。胡适《尝试集》之后,写“新诗”的人才可称作“诗人”,中国人写了千百年的“押韵的句子组合”,则被不无贬义地称为“旧体诗”。旧习难除,朋友酬唱写几首,每每“不好意思”,像冯至就自嘲为“尸骸的迷恋”。有趣的是,一个世纪了,迷恋无法祛除,似乎还将迷恋下去。罗孚在北京接触的旧雨新知,如聂绀弩、邵燕祥,很多原是写新诗的,却都写起了旧体诗,“文革”之后,越写越多,越写越好。“新文艺家的旧体诗”,这个使文学史家挠头的现象,却成为“程雪野”(居京期间又一笔名)开掘不止的写作资源。由对聂绀弩《三草》的笺注,发展成整本的《燕山诗话》,罗孚阐发了聂绀弩、启功、杨宪益等一大批“现代打油诗”的“滑稽诗学”(聂绀弩:“写诗不打油,那是自讨苦吃”,程千帆:“滑稽亦自伟”),把专政体制下“笑的功能”发挥得淋漓尽致。罗孚指出,“以杂文入诗”的传统始于鲁迅,他那知名的“自嘲”就是典型的“打油”:“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以个体的特立独行蔑视“正史”的春秋褒贬。罗孚自己也写旧体诗,诗风不那么“打油”,却也时有“滑稽自喜”之作。聂绀弩赞曰:“每三句话赅天下,不七尺躯轻万夫。惜墨如金金似水,我行我素我罗孚。”   “每三句话赅天下”,这是诗人的夸张,却也道中了罗孚散文的或一特点。在我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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