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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错过的世纪朋友圈.doc
徐志摩错过的世纪朋友圈
我不由警觉起来。这六个字母的字谜,以及文字间不时出现的“小径”、“小路”,都让我一度以为作者营造的叙述迷宫来了。可是看到后来我放心了,没有迷宫,只有迷宫修辞的余风。
记得年前有个新闻,说金庸、徐志摩、琼瑶、穆旦、钱学森、沈钧儒等等都是亲戚,他们全家都是亲戚。我一开始不相信,因为每隔一阵子就会有类似的无聊文章,恨不能把民国名流全都拴一根绳子上。比如有个流行段子这样说:“林则徐有个女婿叫左宗棠,他有个连襟叫曾国藩,曾国藩有个儿子叫曾纪鸿,他的女婿叫梁启超。梁启超生了个儿子叫梁思成,梁思成娶了个老婆叫林徽因,有个单恋林徽因的人叫徐志摩,曾国藩女儿嫁给了宰相陈宝箴,抱了个孙子叫陈寅恪……曾国藩的曾孙女的儿子叫蒋经国,他爸叫蒋中正……”
我一直对这种杜撰感到不舒服,想了半天才明白不舒服在哪里,因为这种段子把杰出人物和名流名媛混在一起等量齐观,只剩下势利。
段子归段子,就那个时代来说,因为能上学的人少,名流圈也就很小,所以名人之间确实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仅有各种明媒正娶,还有各种奸情以及柏拉图式的奸情。金岳霖和林徽因、梁思成不是亲戚胜似亲戚,至今仍是一段文人佳话。
20世纪初的名流圈真小,在英国也一样。
徐志摩本来是可以把中英两国名流圈联系在一起的。话说1921年他二十四岁,因为林长民的引介进了“康桥”大学,一只脚已经踏进英伦的高智朋友圈,也就是剑桥牛津两校的精英江湖。那时节,研究基因研究粒子的,思考中国科学史的,写下洛丽塔勾引日记的,还有一大堆后来拿了各种诺贝尔奖的,他们都在一个学校的老房子里学习生活争吵,天天擦肩而过,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一大堆。可徐志摩呢,腼腆鲜嫩,跟一朵雪花似的,“飞扬,飞扬,飞扬,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在康河边顾影辗转,导游一样,两年过去了,轻飘飘不带走一片云彩,当然也没有认识一个好基友。
这事我是看了刘禾的小说《六个字母的解法》才知道的。刘禾感叹:与纳博科夫几乎同时入校,为什么徐志摩看到的那样少?或许不是徐的问题,是因为中国人很难进入白人的圈子。无论如何,徐志摩错过了多少精彩的人类精神戏剧,足够刘禾写一本书。
这可是我第一本完整阅读完的刘禾作品。《跨语际实践》《帝国的话语政治》等学术著作当年令人耳目一新,触动到我,我却没有功力全部吸纳。可是现在她突然写了一部小说――也不是小说――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故事从研究纳博科夫开始。“我”感到好奇,为什么纳博科夫那么有钱却一辈子只租房不买房?在弄清楚这个问题之前又被另一个问题吸引住了――纳博科夫作品里的奈斯比特是谁?这位在英伦家喻户晓,拥护列宁和十月革命,喜爱拿着烟斗和纳博科夫谈文学的左派人士,纳博科夫不愿意透露他的真名。纳博科夫流亡英国的时候在剑桥读书,有很多才高八斗的校友来找他聊天。奈斯比特一定就在其中,到底是谁?
为了完成这个拆字游戏,作者在各种图书材料里查阅,致信各种学者、知情者。小说一开始,她就为此去瑞士参加原本已经厌倦的学术会议。在火车上,竟遇到一个也叫奈斯比特的乘客。这是不是作者布下的一个叙述圈套?我不由警觉起来。这六个字母的字谜,以及文字间不时出现的“小径”、“小路”,都让我一度以为作者营造的叙述迷宫来了。我准备会心一笑:“圈套,你好!圈套,再见!”再没有兴趣像20世纪80年代的知识青年那样接招,比如小说家马原在作品里布下了叙述圈套,评论家吴亮就表示:我要用不相上下的方式来批评你,我会比你的叙述更加圈套。
可是看到后来我放心了,没有迷宫,只有迷宫修辞的余风。作者志不在此,但也没有像她的学术作品那样富有雄心。说智者走下圣山有点夸张,说浮士德走出书斋也谈不上,作者好像是从象牙塔开小差。后记里说:“我有些不甘心,能不能在象牙塔之外做一点事?能不能为学界之外的读者写些什么?”之前的学术写作遁形了,帝国话语破解之战并未延续到这里。1919年,这个风暴间隙暗流涌动的年份高悬在故事里,昭示着作品的历史感。韩少功作的序言着重解读本书的微言大义和沉重命题。据说还有学者看出更残酷的革命隐喻。我没怎么感觉出来,我看见的是一个大约可以和纳博科夫、奥威尔、贝尔纳等坐在一起聊天的女士,当然也看见她怀着一些殷切的愿望。
整个故事像一段寻访,寻访那段本以为熟悉的岁月,重新思考“现代知识分子的心路历程”和“二十世纪蹉跎岁月”。
1919年的景象清晰起来,或者说是谜团显示出来了。纳博科夫为什么要住酒店已经显然,但奈斯比特究竟是谁?会是李约瑟吗?会是贝尔纳吗?会是沃丁顿吗?不管是谁,这一路上发现那么多事情,遭遇那么多历史人物。他们活着的时候,与他们在后人眼中的假想形象相去甚远。为什么徐志摩看到的那样少?这个问题或许算是对今日附庸风雅者的暗讽吧?
艾略特、乔伊斯、梁启超……一个个已经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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