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大量收购闲置独家精品文档,联系QQ:2885784924

失孤(节选).docVIP

  1. 1、本文档共22页,可阅读全部内容。
  2. 2、原创力文档(book118)网站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3. 3、本站所有内容均由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本站不对文档的完整性、权威性及其观点立场正确性做任何保证或承诺!文档内容仅供研究参考,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自己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退款、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查看《如何避免下载的几个坑》。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击 这里二次下载
  4. 4、如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版权申诉”(推荐),也可以打举报电话:400-050-0827(电话支持时间:9:00-18:30)。
  5. 5、该文档为VIP文档,如果想要下载,成为VIP会员后,下载免费。
  6. 6、成为VIP后,下载本文档将扣除1次下载权益。下载后,不支持退款、换文档。如有疑问请联系我们
  7. 7、成为VIP后,您将拥有八大权益,权益包括:VIP文档下载权益、阅读免打扰、文档格式转换、高级专利检索、专属身份标志、高级客服、多端互通、版权登记。
  8. 8、VIP文档为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每下载1次, 网站将根据用户上传文档的质量评分、类型等,对文档贡献者给予高额补贴、流量扶持。如果你也想贡献VIP文档。上传文档
查看更多
失孤(节选).doc

失孤(节选)   第三章意外的缘分   出了江西往东,就是福建。武夷山横贯二省,像一条卧龙。这条卧龙是江西、福建的宝贝,因为它,山地一带四季温润,各类亚热带原生植物生长茂密,天然而成的地势和后世开发的综合,人们在这里依山而居。再向东,便是大海,每年夏天湿热的风吹向内陆,武夷卧龙最先感受到自然的祥和,也最先受到天时地利的荫蔽。人们种茶采茶,繁衍生息,活得自在。   静居的人,难以体会外来者开拔拓路的艰辛,所以自然不知道,外地人雷泽宽的行旅会遇到多少困难和意外。   曲折的山路上,偶尔一两朵野生的小花,忽而被雷泽宽的摩托声震得摇摇摆摆,又随着摩托车的远去恢复孤傲的站姿。雷泽宽断然顾不得这些,他的精力只够看路,只够把稳了车把低档轰着油门上山、拐弯,下山、再拐弯。   雷泽宽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倘若不是这些年的奔波,并不会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点缀他略斑白的鬓角的,是风带来的碎树叶;他那始终紧锁的眉头,把整张脸凝结成一个畏缩而茫然的信徒表情。这些年,他不被宗教福泽,只受心底呼唤的驱使。在身后飘扬两面寻子旗,雷泽宽听得见、看得到,那就是他的信仰。   山路有了雷泽宽,一点也不显得寂寞,比这更热闹的是迎面而来的超宽农用车。农用车本身不宽,但车上的货物比车本身的体积要大很多,它活像一头笨牛,吭哧吭哧地在山路蜿蜒中丧失了耐性,直到遇见雷泽宽的摩托,仍不减速。   摩托车急忙刹车、打把,可还是来不及躲闪。“轰――”雷泽宽生生被农用车挤下了山路……   摩托车甩开了主人,骨碌骨碌地往山下滚。主人被甩了出来,也骨碌骨碌地往山下滚。   雷泽宽只觉得天旋地转,失去意识前一刻还惦记着车上挂着的蓝色编织袋,里面有他的“福禄”。   雷泽宽的身体被一个大石头拦住,他脑袋一蒙,闭上了眼睛。摩托车被挂在了树旁,寻子旗的旗杆折断了,大编织袋被树枝刮破了,大大小小的葫芦愉快地滚落,有的蹦在地上,有的飞出来撞上了石头,有的哗哗滚远。葫芦四散开来,编织袋里面的纸飞散了,哗哗地追着风,每一页都是寻人启事,雷达的脸、周天意的脸笑着。   男人恢复意识,是感到头一阵一阵的刺痛。   雷泽宽明明躺着,但是在前进,颠簸着前进。他看到自己躺在一辆小农用卡车的车斗里,安心地出了一口气。突然,男人像想起了什么,奋力抬头,他看见了自己的脸――摩托车跟他一起躺在车斗里,虽然前车轮变了形,但后视镜还没破――颧骨划了一道口子,右眉的血痂是深褐色,自己由于疼痛龇牙咧嘴的样子很狰狞。他这才踏实而安心地躺平了。   摩托车还在,还好。   他伸手摸了摸旁边,碰到了蓝色编织袋,几个葫芦挤在一起,随着车的颠簸偶尔互相一碰,昭示着相依为命的幸运。   男人彻底安心了。   胳膊上有伤,没关系;腿很疼,没关系;脸破了相,没关系。闭着眼,先等一等吧,能上路就好,我还活着。   农用小卡车哒哒哒地颠簸在山路上,司机麻木的脸在树影里忽显忽隐,他可不知道,躺在车斗的雷泽宽心里多感激这一切。   这不是雷泽宽在路上第一次遇到意外。   他被偷过钱,被人打过,被恶狗追过,被车撞过……他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一次意外而动摇上路的决心,也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一次困难而抱怨过生活。   在他心里,什么都比不上儿子的生命,丢了儿子,父亲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些意外和伤痛,算得了什么?男人心里有一个奇怪的逻辑,就是如果注定要受苦,那么请老天让他来承担儿子的那部分磨难,他吃够了苦头,儿子兴许活得就容易些。   每次大难不死,他都更感恩,他活着,就是老天在替他选择:不能死,因为儿子还需要我,我还没找到儿子。   活着的任何希望,在雷泽宽心里都跟儿子相牵连。强大的信念让他不畏惧,反而越挫越勇――他的身体很快恢复,能行动,能走路,这在他看来,就是无大碍,可以上路了。   男人把摩托车送去修理,自己则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缝补着寻子旗。儿子雷达的脸脏了,他吹了又吹,拿湿布擦了又擦。   修摩托车的年轻人,饶有兴味地看着雷泽宽,其实是被寻子旗吸引了注意力。   年轻人一米八三的个头,烫染的头发衬得皮肤很白,跟脏乱的修理铺一点儿也不搭。他的眼睛不大,鼻子很高,嘴角抿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他叫曾帅,人长得也很帅。假如他冲人笑着,一定是连树上的鸟儿都要扇动翅膀跳叫起来的。   曾帅打量着雷泽宽:颧骨擦着红药水,脸上灰扑扑的,眼神倒挺精神,拉碴胡子估摸有五十了。男人抬头,正迎上年轻人的目光,年轻人眨了眨眼睛。   雷泽宽摸出自己摔瘪了的军用水壶,“小伙子,有水吗?”   曾帅接过水壶,问:“要喝茶吗?”   雷泽宽说:“水就行。”   曾帅倒了水,把水壶递给雷泽宽。中年男人接水壶的手伸出来,曾帅的心抖了一下:这是一双什么样的手啊,干裂、枯瘦,擦破了的伤疤张着口子,手背上一块灰一块黑一块紫。要是我爸也有一双

文档评论(0)

ganpeid + 关注
实名认证
文档贡献者

该用户很懒,什么也没介绍

1亿VIP精品文档

相关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