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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捐精父亲的“冰冻孩子”.doc
寻找捐精父亲的“冰冻孩子”
现代生殖医学已经成功帮助数十万宝宝降临人世,现在他们长大了,对自己的身世提出疑问。来自捐赠精子的5个孩子讲述了他们的寻根之旅。
玛丽和蕾娜
他可能是超人,也可能是个超级讨厌的家伙;他们或许可以一起欢笑,或者只是沉默;他可能是个罪犯,也可能患有精神分裂症;或许他早就死了――蕾娜的父亲。
28年前的某一天,他在一家诊所的一个杯子里留下精液,得到100马克后离开了。1986年冬,一对夫妻来到诊所。医生已经帮助过他们一次,他们抱着那个由陌生人的精子孕育出的婴儿说:“我们还想要一个这样的女孩。”
然而,这次“订购”却出了点问题:蕾娜并不是如同她的姐姐玛丽和父母一样是黑发,而是金发;家里所有人都从不长晒斑,只有蕾娜会在海滩上变成烤螃蟹一般的红色;所有人都是灰色或绿色的眼睛,只有蕾娜是蓝眼睛。5岁时她来到母亲面前问道:“妈妈,我是领养的吗?”“不,你是我的孩子。”母亲回答。她并没有撒谎。
父母给两个截然不同的孩子穿上同样的裤子和夹克,周日穿着同样的连衣裙去散步。姐姐玛丽戏谑蕾娜:“你肯定是邮递员的女儿!”如今蕾娜会大笑着反击:“你也是邮递员的女儿!”直到3年前,父母才向两个女儿坦承了真相:他们的父亲是不同的捐精者,蕾娜和玛丽是同母异父的姐妹。
匿名捐精者
我从哪里来?谁是我的父亲?谁是我的兄弟姐妹?是什么组成了家庭――养育还是基因?对于在生育医学框架下出生的孩子,这些问题很难
回答。
数据显示,德国有10万多个深层冷冻的捐赠精子孕育出的孩子,即所谓的“冰冻孩子”。如今约1/50的孩子来自体外人工受精,每年1万多人,相当于一个小城的人口。新的生育医学中心不断成立。德国人想要越来越晚地建立家庭,生育能力却随着年龄增长急剧退化,目前有约1/10的夫妻丧失生育能力。如今寻求医学帮助的这代人,已经在学校学习了很多避孕常识,但对很多男人的糟糕精子质量和女人35岁以后直线下降的生育能力曲线了解甚少。
很多生育医学中心都挂着孩子的照片:甜美、可爱的小家伙,是抵达一段长长旅途终点的奖励。在诊所网页上,可以看到最后终于得偿所愿的父母们的喜悦故事,却没有那些长大后提出疑问的孩子们的故事,例如蕾娜。
蕾娜在大学学习医学。在第七学期的人类基因学课上,她得知:绿色和灰色的眼睛基本不会生出蓝色眼睛的孩子。而她的母亲是绿色眼睛,父亲是灰色眼睛。一直存在的疑虑再次出现在她的心中:要么我是被领养的,要么我的母亲出轨了!蕾娜说:“我永远不想过问我父母的性生活,但是现在我给他们发出了最后通牒:告诉我真相,否则我自己去做亲子鉴定!”
如果蕾娜不逼迫她的父母,她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虽然《联合国儿童权利公约》规定,每个孩子都有寻根权,有权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但是没有哪里比现代生育医学领域更容易规避这种权利。
精子捐赠不仅能帮助不育的男人和他们的妻子,也能帮助女同性恋和单身女人实现生子梦。此外,现代医学还能将一个卵子和一个精子放在皮氏培养皿中,植入另一个女人的子宫中。在比德国更加开放的国家,有些孩子有5个父母:捐精者,捐卵者,代孕妈妈,还有委托人,即希望得子的一对伴侣。
每年有远超1000名不孕德国女人使用捷克或西班牙女人的卵子生孩子,约500对夫妇寻找代孕母亲,这在德国还是非法的,在其他很多国家却早已合法。几周前,第一批由合法非商业渠道的胚胎捐赠孕育出的德国婴儿出生了:一对夫妻在人工受精成功后有了多余的胚芽,将之送给另一对不孕的夫妇。这是生殖医学时代的组合家庭,只是它的运作方式更加传统。即使卵子来自一个捷克女人,精子来自某位匿名的先生,但是长大后的孩子能看到大肚子的母亲和自己婴儿时期的照片,每个人都会觉得孩子长得像他们的父母。领养的孩子有时还有早期的童年记忆,或是和养父母有不同的肤色,而医生会为每位来到生育医学中心的顾客寻找最接近他们身高、体态、肤色和教育程度的捐精者。如果计划完美,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
接待玛丽和蕾娜父母的医生向他们发誓保守秘密。在慕尼黑一家著名生殖医学诊所的主页上写着:“匿名捐精制使得每一对异捐精制夫妻都能完全以他们孩子的亲生父母自居,孩子在出生后自然而然就会作为他们的共同孩子载入民事登记处,可以完全杜绝孩子将来不得不面对感情冲突的情况发生。”
同时,保密也是对主治医生的一种保护,目前有不少诉讼都是针对培育“冰冻孩子”的医生的。去年,女大学生萨拉?皮恩科斯成功要求一位医生公开捐精数据,以便她可以找到自己的亲身父亲――一位同性恋教师。他们自那以后常常见面。然而,寻根权的前提是父母必须承认那段他们不愿启齿的历史。只有约10%的“冰冻孩子”知道自己出生的情况,仍有约三分之二的父母不想告诉他们的孩子事实。
凯文
沉默不是会让一切都变得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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