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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工业田园”到“无法拥有自己”
2014年3月28日,广东东莞,鞋厂里的郑小琼。今年2月初,在北京皮村打工文化艺术博物馆参加了一次工人诗歌讨论会,参与者不仅有诗歌批评家,还有十几位工人诗人,他们提前写好自己的发言,用朴实的话讲他们与诗歌的故事,他们自觉地用诗歌来记录和表现工人生活,就像会议主办者诗人秦晓宇主编的《我的诗篇:当代工人诗典藏》所收录20世纪70年代末期以来的工人诗歌,不再是他们、他者的故事,而是“我的”、“我们的”声音。这些作品所呈现的工人生活、工业经验,对于早已市场化或圈子化的文艺创作来说充满了生活气息和生命感。 新老工人:相遇的契机参加诗会的工人诗人由两部分组成,一是来自国有企业的工人,二是来自民营工厂的打工者。最先发言的几位略微年长的诗人,如田力、老井、绳子、马行等,大多来自煤矿、炼钢厂、油田等国有企业,而随后发言的几位年轻的诗人,如郑小琼、池沫树、阿鲁等基本上是新工人。郑小琼在会上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农民工、打工者与传统的工人不可同日而语,虽然都从事工业生产,但彼此的工厂经验完全不同。确实,农民工和老工人是不同的,国企工人起码是城里人,而农民工的身份则是农民,他们在社会待遇和生存境遇上很难共享一个“工人”的身份。在诗人们造访的这个以打工者为主体的博物馆中,当带有国企身份的工人“意外”到场之后,他们成了这个博物馆里“真正的”主人,反而新工人更像是一群外来的冒充者。这既提示着“工人”在当下中国意味着一段特殊的历史和主体,又说明新工人还没有稳定的社会身份,就像他们在城市空间中过着居无定所的寄居生活。这种老工人与新工人的尖锐对比,说明新老工人之间的历史断裂和隔膜。在历史和社会空间中,老工人与新工人很难相遇,他们生活在不同的历史时空和人生轨迹中,形同陌路。当谈论老工人和新工人时,他们被放在不同的社会领域,如老工人涉及毛泽东时代“工人当家作主”、90年代的国企转型、工人下岗等问题,属于改革计划经济旧体制的问题,而新工人则是农民工进城、维护打工的合法权益、能否返乡等问题,是市场经济的新体制所带来的问题。这种历史的隔绝使得新老工人无法分享彼此的历史经验。正如新工人很难体认老工人从毛泽东时代的“共和国长子”到改革开放时代沦为社会底层的“冰火两重天”。同样的,生活在国有企业中的老工人也很难真正理解新工人的绝望感,他们的诗歌中也不会处理富士康工人自杀的问题。这种新老工人之间的社会与文化断裂是意味深长的。在这个意义上,我觉得这次诗会的意义就在于以诗歌的名义,给老工人与新工人创造了相遇的契机,让他们可以相互倾听各自的历史与现实际遇。其实,老工人和新工人的命运是相连的,90年代几千万国企工人下岗与几亿农民工进城是同时发生的,是市场化改革的一体两面,一方面让“生老病死有依靠”的工厂瓦解(甩包袱),另一方面把农民转化为全球制造业基地的廉价劳动力(后发优势)。 80年代:“工业田园”与“共和国之子”从《我的诗篇:当代工人诗典藏》中可以看出三种不同的工人身份:一种是诗人身份;二是生活在国有企业中的工人;三是进城打工者、新工人。这3种身份写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工业经验,一种是社会主义工厂中亮丽的、带有音乐感的工业体验,另一种则是“世界加工厂”里的工人所遭受的异化的、压抑的工业生活。对于如舒婷、梁小斌、于坚等在诗歌中处理过工人经验的著名诗人来说,工人是他们70年代中后期、上大学之前的人生阅历,七八十年代之交,他们用诗歌来追忆往日的工厂生活。此时,他们作为大学生、专业诗人,与工人身份已经完全没有关系。这种知识分子(脑力劳动)与工人(体力劳动)的阶层分化也是80年代新启蒙时代的产物之一。在一般的文学史论述中,很少谈及这些著名诗人的工人身份,也正是借助“工人诗歌”的命名,让我们看到这些当年开风气之先的朦胧诗人与工人、工业的隐秘关系。舒婷在《流水线》(1980年)中描述:“在时间的流水线里/夜晚和夜晚紧紧相挨/我们从工人的流水线撤下/又以流水线的队伍回家来/在我们头顶/星星的流水线拉过天穹/在我们身旁/小树在流水线上发呆。”“流水线”不仅不是现代性经验中压抑、重复的异化劳动,而是和时间的流逝、夜晚、星星、小树等有关的意向。随后,诗歌呈现了“我”对这种流水线生活的感受:“星星一定疲倦了/几千年过去/它们的旅行从不更改”,因此,诗歌最后是“我唯独不能感觉到/我自己的存在”,这也是80年代之初用个人主义来批评集体化的“从不更改”的疲倦生活。不过,依然能够读出“时间的流水线”中流淌着的“美感”,这是一幅社会主义工厂的“工业田园”。这种工业的音乐感被梁小斌直接叙述为一种《节奏感》(1979年),如“是血管里迸进了自由的音符/我们灵魂里萌发了一种节奏”。在80年代的口语诗人于坚的《在烟囱下》(1983年)中,烟囱也不是城市的污染源,而是城市的注视者,“它和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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