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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v+个+vp”结构中“个”的研究
摘 要:“个”是现代汉语中最常用的个体量词。它具有使用范围广泛,语法功能多样化,使用频率高等特点。语言学家们对“个”的历史及其发展做过系统的阐述,取得了相当的成就,但对“动+个+形/动”结构中“个”的性质问题的认识与研究还处在不甚明确的状态中,至今还存在一些难以解决的问题。通过分析“动+‘个’+形/动”结构以及“动+‘个’+形/动”中“个”的使用情况,揭示了“个”的体词化作用。
关键词:“v+个+vp”结构“个”量词;宾语;补语
中图分类号:H14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026X(2014)01-0000-01
引言:“V+个+VP”结构最早在唐代就已经出现,宋以后“V+个+VP”结构继续发展,在数量上经历了从少到多,在形式上经历了从贫乏到丰富的过程,在现代汉语阶段,此结构仍不断得到发展。“v+个+vp”结构中“个”的性质问题成为了语法界争论的焦点,归纳起来主要有四种:有人认为还是量词,有人认为已经转化为助词了,有人认为可以算联接词,还有人则认为其中大部分仍然是量词,只有少部分才是助词。本文在已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来研究“个”的使用范围,探讨“个”的虚化。
一、v+个+vp结构的起源及发展过程
我们所要讨论的“V+个+VP”结构最早在唐代就已经出现,宋以后“V+个+VP”结构继续发展。(吕叔湘1984:145)说,“V+个+VP”在现代汉语中可能包含的句法结构在元代以前都已经出现,特别在一些宋元话本、杂剧散曲、明清小说等口语性较强的作品中屡见不鲜,其应用的形式和范围并不比现阶段少。综上所述,我们可以把“V+个+VP”格式的历时发展过程分为以下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唐宋时期,我们称之为初步萌芽期。第二个阶段是宋以后到五四时期,我们称之为繁荣发展时期。第三阶段是现代汉语阶段,我们称之为再度发展期。由于语言自身发展规律以及其他社会因素的影响,一部分语法现象在繁荣发展之后,又经历了一个从广泛运用到规范化使用并再度发展的过程,与第二阶段相比,其结构和语义关系都趋向于简单化。
二、“v+个+vp”结构中“个”的性质问题
“v+个+vp”结构中的“个”的性质问题一直是语言学界讨论的焦点,“v+个+vp”结构中“个”的标记性质存在三种不同的看法。下面介绍这三种观点及研究现状:赵元任先生?《汉语口语语法》,1979?在分析特殊宾语时就论述到:“表示动作结果的形容词性词语常常以补语形式出现,如‘说明’。可是有时候把它当作名词性词语处理,给加上‘一个’或‘个’,如‘说个明白’,甚至加上一个傀儡性的间接宾语‘他’,如‘我要喝他个痛快。’”朱德熙先生?《语法讲义》,1982?也论述到:量词“个”放在形容词前边组成宾语,表示程度高。例如:“玩个痛快,跑个快。”“放在动词的否定形式前面组成宾语,表示不停。例如:说个没完,笑个不停。”邵敬敏先生?《“动+个+形?动”结构》,1984?则确认了“动+个+形?动”是动宾结构,“个”是数量结构“一个”的省略形式。持相异观点的是丁声树、游汝杰、聂志平先生。丁先生(《现代汉语语法讲话》,1979)说“:喝个痛快”“下个不停”“打得个落花流水”中的补语是带“个”的补语。“个”的词性未加说明。游先生(《补语标志“个”和“得”》,1983)发展了丁先生的观点,提出“现代汉语有两个补语的标志‘:得’和‘个’。”辨析了二者在使用上八个方面的区别。并认为在“得个”这种合成补语标志中“,个”还带有量词的残迹。聂先生(《有关“得”字句的几个问题》,1992)则直言“:‘打个落花流水’,这个‘个’实际上是结构助词。”
不难看出,学者们分析“动+个+形/动”结构,实际上关注的是结构中“个”的性质。把“动+个+形/动”分析为述宾结构的,倾向于把“个”看作量词;把“动+个+形/动”分析为述补结构的,倾向于把“个”看作助词或与“得”同功能的词。祝克懿先生(《析“动+个+形/动”结构中的“个”》,2000)认为“:‘个’在其历史演变过程中,为适应交际的需要,不但发生了量变,从指示数量扩展到指示名量、结果、程度、情状等,还发生了质变,部分在非名词性词语前的‘个’指量意义逐渐弱化,发展出连接功能,已从量词演变为结构助词。”祝先生把“动+个+形/动”中的“个”从历时角度进行分析,认为在“动+个+形/动”结构模式中“,凑个热闹”类结构是述宾结构,“个”是指示名量的量词;“搞了个乱七八糟”、“问个明白”类是述补结构,“个”是指示结果、情状、程度的量词;“说个没完”类结构也是述补结构,但“个”是附着于动词作补语标记的结构助词。祝先生没有像上述的几位先生各执一端,而是从共时和历时的角度来谈量词“个”到助词“个”的发展。在此基础上,张谊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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