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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8金文所见人名补释五则
商周金文所見人名補釋五則
(首發)
郭永秉
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
/SrcShow.asp?Src_ID=741
這篇短文是由學習青銅器銘文時寫下的幾條札記匯集起來的,所論都和銅器銘文中出現的人名有關。札記的排列大致以銅器銘文的時代先後為序。錯誤之處,敬請與會學者不吝指教。
一、踊簋和踊鬲的“踊”
《殷周金文集成》(下简称“《集成》”)3113號著錄商代簋之字,過去或不識,或誤釋為“逋”。此字實與西周鐘(《集成》247~250)用作“通祿”之“通”的字是一個字(鐘字形作、、、)。陳英傑先生曾指出鐘之字所从與陝西扶風城關鎮五郡村西周銅器窖藏2006年出土琱生尊中用作“通祿”之“通”的(甲尊)、(乙尊)字相關。陳劍先生進一步指出尊銘之字與見於殷墟甲骨文的,表示“登高”義的“踊”字初文在形體上有承襲關係;他認爲字是將字中部“變形音化”而來,而字“增从意符‘彳’,同時中間所从又進一步變爲‘用’,……也是起聲化的作用……所从兩‘止’形亦為一正一反……全字尚不能看作从‘辵’。”其說皆是。諦審字,其上下“止”形亦為一正一反,只是上部的“止”形與其下方的“用”粘連在一起,不易辨識。根據兩位陳先生的意見,此字也應該釋為“踊”。由此字可知,“踊”字初文中間因聲化而變爲“用”的寫法在商代也已經出現。踊簋之“踊”,因從未單獨出現或綴於銘文末尾,可能應是作器者私名,這在商周族氏銘文中多見(以族為例,如傳出山東費縣的銅器銘文中的“”)。
收藏在寶鷄青銅器博物館的《集成》564號西周早期鬲,其銘文過去多釋為“通乍(作)父癸彝”,或釋器主之名為“□”二字。字與一般的“通”字寫法顯然有別,並不从“甬”(“通”字也有从“日”作的,此字上部顯然也不是“日”),也不从“辵”,可見不能釋為“通”;釋“□”雖較忠實原形,但“”字未見於古文字,亦有可疑。此字上部實際是像左腳之“止”旁的殘形(此器銘文上部泐損較嚴重,“乍”、“彝”二字上半皆殘缺嚴重,但字上部“止”的腳板和大拇指部分仍清晰可辨,與字形下部像右腳的“止”旁恰亦一正一反)。所以此字就是“踊”字初文中間部分被改作“用”聲之例,字也應釋為“踊”。由此似可推測,“踊”字演變過程當是:。
(附:踊鬲銘文拓片)
二、比盨的“内史無忌”
《集成》4466號著錄的比盨銘文有人名“内史無”。字過去或不識,或釋為“”,或釋為“”。劉釗先生釋此字為“”,極爲正確,因劉先生未作具體論證,今略作補充。
按此字右旁寫法,應當就是“丮()”的變形。曾憲通先生曾指出睡虎地秦簡用作“足”、“負”的“”、“”二字,在簡文中實有从“”與从“”兩種寫法,“前一組的若是後一組若的寫訛”。陳劍先生肯定曾說,並指出“”、“”二形“進一步訛變,就成了上下三止相叠的‘’形,其間嬗遞蛻變的軌迹十分清楚。在伯簋、秦公鎛中都是‘其’、‘’並用,看不出什麽區別,與秦簡足與、負與的情況相同。”從比盨字可知,“”旁作上下三止相叠的“”形,可以提早到西周時代。上引陳劍先生文說“西周金文中从丮的‘△’(秉按,指西周金文中从章从丮的“贛”字初文)確有可能與本來也从丮的‘’、‘’一樣,訛變爲从‘’。”比盨銘文的字可在一定程度上為陳説提供佐證。
上引劉釗先生文認爲比盨的“無”,和不簋的“不”、無簋的“無”即“無紀”,“都是‘無數’的意思,常用來指壽命之長和子孫之多”。按無簋的“無”,劉先生釋為表長壽之意的“無數”可從。從用字習慣考慮,“無”、“不”之“(或)”,似更可能讀為“忌”。春秋金文多見“畏忌”一詞,王子午鼎(《集成》1828、1892、1894~1897)、王孫遺者鐘(《集成》261)、配兒鉤鑃(《集成》426、427)“畏忌”之“忌”皆作“(或)”,應該是較早時代用字習慣的遺留。湖北襄陽王坡春秋墓地出土鄧公孫無鼎(《新收殷周青銅器銘文暨器影彙編》—下簡稱“《新收》”—1231號)、鄧子仲無戈(《新收》1232、1233、1234號),學者已指出“無”、“無”皆應讀“無忌”。《集成》2606號曾孫無鼎的“無”與上舉諸人同名,也應讀“無忌”。《集成》16482號子可戈,“子”是男子的美稱,“可”之“”舊多讀為“期”,疑亦應讀為“忌”,“可(何)(忌)”與戰國時代梁伯可忌豆的“可(何)忌”(《近出》543)同名。“何忌”猶“無忌”、“弗忌”(與人名“何傷”、“奚傷”、“胡傷”猶“無傷”同例),是古代習見的人名(春秋時魯有仲孫何忌,齊有苑何忌,楚有司馬公子何忌)。古代以“無忌”為名者很多,晉韓厥之子名無忌,楚有費無忌。比盨銘文所見“内史無忌”,似是目前所見最早以“無忌”為名的人。
三、自鐘的“乍訊夫叴”
2003年3月在浙江紹興市塔山出土的自鐘,其銘文已有多位學者進行考釋研究。本文從曹錦炎、李家浩先生的意見,定器主之名為“自”(李先生懷疑器主之名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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