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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故》与《新潮》之争述评兼论五四时期“整理国故运动”的兴起.
《国故》与《新潮》之争述评兼论五四时期“整理国故运动”的兴起.
“整理国故”作为一种广义上的个人学术活动,或许不妨说是古已有之,然而作为一场学术文化运动,尤其是作为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产物及其延续,“整理国故运动”肇始的标志则无疑是胡适《新思潮的意义》一文的发表。正是在这篇文章中,胡适首次鲜明揭櫫了“整理国故”的口号。而溯其根源,该文与《国故》与《新潮》之争不无相关。
一
1918年11月,在新文化运动的感召下,北大学生傅斯年、罗家伦等发起《新潮》社,旨在“唤起国人对于本国学术之自觉心”,[1]并请胡适担任顾问。而与傅斯年同班的薛祥绥、张煊、罗常培等,则“慨然于国学沦夷欲发起学报以图挽救”,遂于1919年1月26日,在刘师培宅内成立了《国故》月刊社,标明“以昌明中国固有之学术为宗旨”。[2]
所谓《国故》与《新潮》之争,缘起于1919年5月,毛子水在《新潮》发表了《国故和科学的精神》一文,对《国故》的办刊旨趣提出了尖锐批评,傅斯年还为此撰写了一段编者附识。当月,《国故》社编辑张煊也随即刊发了《驳lt;新潮gt;lt;国故和科学的精神gt;篇》,回应毛子水的批评。10月,毛子水又在《新潮》上发表《lt;驳‘新潮’‘国故和科学的精神’篇gt;订误》一文,并同时附录胡适8月16日《论国故学》一函,对张煊的观点再加批驳。此后,由于《国故》社的解体,双方争论也自然终结。
关于这场论争,已不乏有论者详加论述,[3]因此本文在此不再多赘,仅拟就争论双方观念的异同,做力求简明的概括。综合来看,毛子水、张煊之间的互相辩驳和傅斯年、胡适的先后介入,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在“国故之生死”的性质判分上,双方的论断针锋相对。
一方面,毛子水将“国故”断定为“过去的已死的东西”。[4]而另一方面,作为《国故》成员的张煊,自然难以接受这一结论。在驳文中,他首先质问:“毛君乃谓国故为已死,夫生也死也,果何所准?”接着,他提出并阐发了自己的观点:“国故之生死,将视治之者之何如。使国人皆弃置之勿复顾,或即治之而但为陈死人之陈列,不求进步,不肯推故演新,则信乎其且死矣!使国人之治之者尚众,肯推已知而求未知,为之补苴罅漏,张皇幽眇,使之日新月异,以应时势之需,则国故亦方生未艾也。”尤为关键的是,在他看来,“今之治国故者尚大有人在,以抱残守缺为已足者固偶有之,而肯精益求精不甘自封故步者,亦未尝无其人,谓之已死可乎?”[5]
第二,在“国故与欧化”的地位比较上,双方的估量也不无悬殊。
毛子水认为:“国故是过去已死的东西,欧化是正在生长的东西;国故是杂乱无章的零碎智识;欧化是有系统的学术。这两个东西,万万没有对等的道理。”由是,“国故虽然应当研究,但是比较起现在世人所应当研究的科学起来,直是‘九牛一毛’。……现在我们中国人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吸收欧洲现代确有价值的学术”。傅斯年更是在《附识》中,对此予以了进一步的精确化。他说:“研究国故好像和输入新知立于对待的地位,其实两件事的范围,分量,需要,是一和百的比例。”[6]
对于这种明显贬低“国故”地位的观点,张煊起而申辩说:“国故,东洋文明之代表也;欧化,西洋文明之代表也。今日东西洋之文明,当然处对等地位。”他还以“造纸”为喻论证说:“譬诸造纸,将来之新文明为新纸,国故犹败布,欧化犹破纸,为造新纸故,破纸固不可弃,败布亦所当宝,败布与破纸其能改造为新纸则一也。……收拾国故与输入欧化,皆为拾败布收破纸之事业,……二者正宜相助而不宜相斥。”并且申明:“吾敢正告今日之学者曰:凡学无论其属于国故,抑属于欧化,皆有研究之价值,皆当尽力发挥。”不过,或许出于对世人群趋“欧化”的忧虑,他又呼吁道:“在世界学术方面观之,与其得一抄拾欧化之人,毋宁得一整理国故之人。抄拾欧化,欧化之本身不加长也;整理国故以贡诸世界学术界,世界反多有所得。”
张煊这番议论,立即招致毛子水的辩驳。他语带讥讽地批评说:“张君的文章,说来说去,不过要把‘国’和‘故’争一个地位”。与此同时,他敏锐觉察到张煊在争论中偷换了概念。关于“国故”与“欧化”的概念,他原来的界定分别是“中国古代的学术思想和中国民族过去的历史”以及“欧洲现代的学术思想”,而张煊却易之为所谓“东洋文明”与“西洋文明”之代表。对此,毛子水表示:“国故为东洋文明代表的说话,我不敢承认。我以为国故还不够代表中国的文明,——因为国故只是中国古代文明的一部分,——怎样能够代表东洋的文明呢!欧化为西洋文明代表的说话,亦有语病。‘欧化’的广义,就是全副的西洋文明,有什么代表不代表。”
至于张煊所谓“今日之东西洋文明,当然处对等地位”的论断,毛子水也不予认可。他详细分析说:“东洋文明和西洋文明,怎样能够处于对等地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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