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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彩色变(上).doc
谈彩色变(上)
题外话:9月3日随想
作为在荷兰生活工作了近30年的华人,看到祖国于9月3日举行纪念反法西斯胜利70周年大会,倍感扬眉吐气。
记得在十几年前,我作为华裔荷文作家,应邀到瑞士一个高端国际论坛上做主题讲演。到达瑞士机场后,与论坛的另一位主题讲演者――德国前经济部长同坐一辆车。在路上,他告诉我说,他访问过中国,还读过我一本荷文小说的德文版。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
可在论坛上,他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开口就让我感到震撼。他向在场的全体听众, 包括瑞士政界、金融界的要人大佬们诚恳道歉。他为德国在两次世界大战中给世界人民所带来的深痛伤害而感到惭愧。随后他在讲演里多次提到德国在二战中的累累罪行,有时诚恳,有时自嘲,比如他说,谁让我们德国人侵略别的国家来的,活该倒霉!
午间就餐时,我问坐在我旁边的瑞士某银行总裁,不觉得德国前部长有点??嗦吗?道歉一次得了,还没完没了了,而且不是有点跑题吗?总裁告诉我,那位德国人如果不在进入主题之前先向大家低头认罪,忏悔德国在二次大战中的滔天罪行,恐怕大家会让他下不来台,他就没法继续说下去。而且,如果他不在讲演中接二连三地向与会者道歉,大家怎么知道他是诚意的?
在回荷兰的路上,我思绪万千。都说德国对二战的反思比日本自觉而彻底,但这只是一方面。德国周边的国家,每年都举行纪念二战活动。比如荷兰,每年5月5日是法定节日,举国上下庆祝二战胜利,每个城市、每个街区、每个村庄都组织游行和讲演,唱歌跳舞,大吃大喝,一边抨击德国侵略者的罪行,一边庆祝反法西斯胜利。这些活动时刻警告德国,别以为我们忘了你们做过啥;并同时提醒自己,要时时刻刻注意德国人的言行,他们要是翘尾巴,就饶不了他们。德国人不见人就道歉、开口就求饶,周边的欧洲人也不干呀!
正因为我在欧洲的所见所闻,使我为祖国这次的大型纪念活动感到激动万分。它无疑将赢得世界人民的理解、支持和欢迎。有朝一日,如果我再参加什么论坛,碰到日本政经要人,我希望他将迫于国际舆论,一开口就向与会者道歉,一次不够,十次不多,忏悔日本法西斯在二战中对中国等亚洲国家的惨无人道和惨绝人寰。一个忙着掩盖自己战争罪行的国家,哪里有资格谈21世纪?
当头棒喝
言归正传,下面接着讲俺的荷兰故事。
前面说过,我刚到荷兰马城时,错把老年防滑鞋当作时髦太空气垫鞋给买下来了。吃一堑长一智,再次买鞋,我决定怒目圆睁,这回可要看真切了。
进入马城闹市区,没走几步就撞上大运――老远就发现一只挺立于数米以外的铁筐里,有双鲜红的矮腰低跟皮鞋,说多潮有多潮。我撒腿直奔,飞跑过去,生怕别人捷足先登,抢了这双热货。另一个原因是,鉴于前几只筐里商品的价格,我的初步判断是,但凡摆在外面的货物都是促销品,又称便宜货。那双红潮鞋一定价格可人,否则店家不会让它站立街头招徕顾客。
果然不出所料,红鞋标价才19块9毛5,兑换成人民币放在王府井,肯定能让北京的潮人抢破脑袋。可鞋都快到手了,我却忐忑不安起来。环视四周,这里的行人个个高头大马,恐怕店家的鞋码至少得从37码开始。而我人瘪脚短,这双潮鞋再物美价廉,恐怕也跟我无缘。我赶紧翻开鞋帮往里瞧,果然不出所料:37码。我那叫一个惆怅伤感。
我正攥着潮鞋抓狂,从店里走出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他笑容可掬,并对我对牛弹琴地弹了一串荷兰话,我请他改编成英文后再弹一遍,才明白他说啥:号小滞销,就剩这一双了,机不可失。我回答道,此鞋哪儿都可我意,就是大了一码。他马上跑回店里,回来时手里抖动着一双海绵鞋垫。然后他请我进屋坐下,说能用垫子把鞋变小,保证它跟脚。
穿上宽敞的红鞋,私下寻思:街上的行人能否发现我因贪便宜而买了大一号的皮鞋?但我还是当机立断,买!大丈夫掉头都不怕,还怕100个路人中间有一个吃饱了撑的专门研究别人的鞋是否大了一码?
去马城翻译学院就职的第一天早晨,我把从中国带来的毛衣一件一件地穿上去又脱下来,始终不知穿哪件是好。在临上班前的五分钟,我一锤定音,好赖就是它了!只见我上身一件绣着两串葡萄的毛衣,下身一条青岛舅妈亲手为我缝制的时髦钓鱼裤,脚上当然是新买的矮腰低跟皮鞋。
中文系系主任是位慈眉善目的华裔荷兰人。课间休息时,他领我到学校餐厅喝速溶鸡汤,吃面包夹火腿肠。在这里,我认识了系里的另一位同事。他名为赫拉得,又称喝辣的――这是他在北京语言学院实习时一位四川同学赐给他的别名。喝辣的自我介绍道,去年莱顿汉学院中文系毕业后就来到这里教书了。我说鄙人不才,初来乍到,请多多关照。他说,小事一桩,有求必应。随后他从头到尾打量了我一番说,彩虹有多少种颜色,你身上就有多少种颜色。
听他那口气,好像不是在褒奖我,分明是步昨天路人的后尘――他们笑话我穿着老年防滑鞋在街头上演荷兰版刘姥姥进大观园。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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