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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传播研究反思的反思

编者按:本刊第9期刊出“名师指津”专题,邀请海内外知名学者,谈学习方法、研究路径、学科转型,意在为刚刚踏上学术道路的青年学子、年轻学者提供一点经验、启示。其中“学科篇”由杜骏飞、吴飞、张涛甫等学者,对当前新闻传播学研究存在的问题、未来发展的方向,从不同角度进行了分析阐述。文章发表后,在学术界引起比较大的反响,因此我们也想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本期这组文章,仍然是围绕新闻传播学发展的主题,有对之前文章的回应,也有另外维度的展开。我们认为,无论呼应还是批评,都是共建学术共同体、促进新闻传播学术发展的努力,也希望更多对这个话题感兴趣、有见解的学者,加入到讨论中来。 【本文提要】?本文以为,传播学研究不是要回归某一个唯一和本质的“家园”,相反,是要构建一个多学科多维度的研究平台;由此,的确需要进一步的解放,不过解放不是对于美国效果研究之“困厄”的突破,而是要整合已有的不同思想资源,重新理解传播,以适应新传播的变革;就目前看,新闻传播理论并不存在什么“结构性贫困”,这也不符合新闻传播研究的现状。笔者以为,当下的确是重新理解和认识新闻传播领域一个大好时机,但讨论不能离开特定语境,并需要有新的想象,新的思想资源,防止用旧知识解说新交往,从而陷在一个老调子中循环往复。 【关键词】?传播学 新闻传播学 反思 【中图分类号】 G206 一 上年纪,才恍然发现跳跃性思维并不是年轻人的专利。只不过年轻人在思维上的跳跃,总是得到正面鼓励和肯定,表示有想象力,是往前进;一到老年人就变成夹缠不清,是怀旧,代表着糊涂。毫无疑问,我也无法避免地进入糊涂式“跳跃”或跳跃式“糊涂”,用年青学子在文章中最喜欢用的大词,是“必然趋势”或者“普遍规律”。可不,在火车上无聊翻阅一本书,翻着翻着某个西哲说的一句话就跳到了眼里,大意是不知道历史的人就永远是没有得到启蒙的孩子。 此话不新鲜,也就是培根“读史使人明智”的通俗版。钱穆先生的《国史大纲》更狠,上纲上线到不明晓本国历史就算不上是一个合格国民。我想说的不是这些,而是在这句话的刺激下,当时脑子里不知怎么就蹦出这么一句: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显见,这也是一段“历史”,可是除了告诫我们不能这样叙述之外,其故事本身怎么就没有什么“启蒙”呢? 于是思维又活蹦乱跳到了华勒斯坦,记得他说过,“在社会科学中占有主导地位的方法论最了不起的成就之一就是在分析过程中删除了时空的概念”。①社会科学一直以探究一般和普遍为鹄的,忽略特定时空并不奇怪,但其局限也是昭然,杰弗里·霍奇逊先生的《经济学是如何忘记历史的》,批评的就是这个,警告“一般性理论在社会科学中只有有限的作用,具有历史特征的特定理论仍应拥有一席之地”。②“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就是因为“删除了时空”,似特殊又像一般,令人摸不着头脑,自然谈不上教益。于是忽又想到《新闻记者》约写的文章,我们今天又该如何叙述及反思传播研究或者传播学呢?一 看到吴飞教授《何处是家园?》(载《新闻记者》2014年第9期,下称吴文)的题目,我耳朵的神经立马受刺激,不由自主就飘起费翔的声音,“归来吧归来吧,浪迹天涯的游子”。“家”或“家园”的意象非常丰富,从不同门径(比如社会、经济、文化或哲学等)进去会有不同的“家”。不过有一点是相同的,即“家”或“家园”,是一个封闭的至少也是有界限的“场所”或“空间”,是某一同质关系的聚集之地。就像我以前抄引过的艾略特的话,“我听见钥匙在门里转动一次,就只一次我们想到那把钥匙,每个人都禁锢在他自己的囚室,想着那把钥匙,每个人心里都确认了自己的囚室”。我明白而且理解吴飞之意,关注“如何超越现有的传播学研究格局”的问题,但以“家园”为比很是不妥,否则谈不上“超越”,不过是要竖起另一个界碑,“建立新的家园”,让走偏了的“游子们迷途知返”。名为“超越”,实是上海人习称的“搬场”,从一个“家”搬到另一个“家”。 我现在越来越感觉词语对思维乃至认识的影响,以伯格和卢克曼的“现实的社会建构”观点看,这并非无稽之谈。至少有一点很明显,由于有了“家园”的影子,吴文才特意在全文前面刻意突出,“中国的传播学研究一开始就走偏了”,也就是走错了家门,“存在严重的方向性错误”。 “一开始就走偏了”,即便千真万确,从其最正面意义来理解,也不过是一种后见之明,既不表明过去的不行,也不代表现今的超群。如今是时髦“顶层设计”,任何完善的“顶层设计”,哪怕再认真再细致,都只能是即时的认识和把握,是“择其善者而从之”的结果,不可能一劳永逸。“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即此之谓。如果“最精妙深奥的理论,也有历史现实的根源”,③那么,最粗浅简陋的传播研究,也是有其历史现实的触发。我们应该是循着这样的思路,去考察为什么是这样选择,什么原因造就,而不是下一个对与错、正确与偏向的结论。选择本不存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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