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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的突围 赵敦华 2008年4月29日 民主的困境 雅典的民主的衰落 卢梭的公意和雅各宾专政 普选制和法西斯上台 民主制四大悖论 主权悖论：人民把主权交给独裁者，是否合法？ 民主悖论：信奉民主的人是否应该服从大多数人推举出来的独裁者？ 自由悖论：如果不加限制，自由将自行丧失宽容悖论：宽容反对宽容原则的人，宽容将不存在 功利主义的政治哲学 最大幸福原则：功利原则是这样一个原则，它根据增加或减少当事人的幸福的倾向来认可或拒绝一种行为，不仅包括任何私人行为，也包括政府的任何措施（边沁） 功利主义的危机 幸福=快乐的总量 快乐计算法包括七项指标：快乐强度、延续时间、发生概率、发生的时间、产生有益后果的概率、产生有害后果的概率和发生范围 道德判断问题：与传统道德和常识相抵触 社会公正问题：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密尔的辩护 精神快乐和肉体快乐的质的差别：“做一个不满足的人要比做一个满足的猪要好，做一个不满足的苏格拉底比做一个满足的傻瓜要好” “有资格的鉴定人”的判断才是有效的 问题：如果“有资格的鉴定人”是少数怎么办？ 多数人的暴政 人类历史是“自由与权威、臣民与政府的斗争史” 时代变化：“防御鹰王爪牙”和“保障较弱成员免遭无数鸷鹰的戕贼” “人民主权”：认为人民无须限制自己施用于自己的权力的观念 运用权力的“人民”与权力所加的人民并不永是同一的，一部分人民会要压迫另一部分 比其他许多政治压迫更可怕：难以逃脱，灵魂的奴役，舆论和集体的压力，无法辩护 什么是自由？ “公民自由权”：“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只有一个，那就是用自己的方式寻求自己的利益，而且，并不因此而剥夺他人的利益，或阻碍他人谋求利益的努力。” 不论是物质上的或者是精神上的好处，不成为强迫一个人去做一件事或者不去做一件事的充足的理由 群己权界论 任何人的行为，只是在涉及他人的部分上，受公权的约束 个人是自己身和心的“最高主权者” 人类自由的适当领域：思想自由，言论自由，结社自由 广义的良心自由（liberty of conscience） 在实践的或思考的，科学、道德或神学的等等一切问题上，意见或情感的绝对自由 限制：没有自主能力（未成年和精神病人）和妨碍他人自由除外 “n – 1 = 1”（n →∞） 我否认公众有控制意见表达的权利。不管公众自身还是通过政府来行使，这样的权利都是非法的。最好的政府并不比最坏的政府更有权这样做。这一权利是极其有害的，顺从公众的权利也许比反对公众的权利更有害。 如果全人类的意见减去一种意见之后只剩下唯一的意见，如果只有一个人持不同意见，那么，迫使这个人沉默是不正当的，正如这个人如果当权而使全人类沉默一样的不正当。 如果阻碍一个人享受自己意见是对人的伤害的话，那么，伤害少数人与伤害多数人是一回事。 功利主义的理由 （1）如果这一意见是正确的，那么，他们被剥夺的是用真理代替错误的机会 （2）如果这一意见是错误的，那么他们失去的是几乎同样宝贵的东西，那就是，与错误的冲突会使真理更清晰、更有活力 （3）压制一种意见表达的最坏之处，在于对人类的将来和现在的一代人的剥夺，对反对这一意见者的剥夺甚于对它的拥有者的剥夺 论证 （1）假定任何公众意见皆为正确，但这些意见如果不时常经受自由的和公开的讨论，则无论它们如何正确，最终将不再是活着的真理（living truth） （2）首创性乃是人类事务中一个有价值的因素。永远需要有些人不但发现新的真理，不但指出过去的真理在什么时候已不是真理，而且还要在人类生活中开创一些新的做法 （3）有天才的人大概永远只是少数；但是为了让他们存在，必需保持能让他们生长的土壤。天才只能在自由的空气里自由地呼吸。 密尔的贡献 政治秩序通过自由、公开和理性的讨论建立 社会结构保证在科学、思想、精神和实际事务上出类拔萃的人处在显赫、有威信的位置 社会生活按照系统有序的思维习惯运转，社会领域运用科学的地方决不比自然领域要少 基本解决“主权悖论”和“民主悖论” 质疑密尔 个人是自己身和心的“最高主权者”吗？吸毒，卖淫，同性恋婚姻等问题 个人意见违反人类良知等问题 如何界定“不妨碍他人权利”？伤害他人精神等问题 没有解决“自由悖论”和“宽容悖论”